又是一陣到抽氣的聲音,甚至人羣裡已經有男人再放話,讓玉姑娘跟着去他們家。
“玉姑娘被丈夫拋棄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爲她不但無所出,曾經還有很嚴重的婦科病。衆位姑娘、小姐、大姐、大嬸,也許你們對於婦科病不慎瞭解,但在下可以隨便說幾種。比如每月月事到來,被痛得死去活來,比如下面有異味,比如小腹墜痛脹痛,腰膝痠軟,渾身無力,甚至是沒有月事,無法懷孕,這些都是婦科病引起的。
我們噹噹藥鋪不但是男人的福音,更是女人的福地!不管您是什麼病,只要您身體裡有可以孕育生命的東西,我們就能保證讓您懷孕。聽到了嗎?是保證讓你們懷孕。
那些深閨豪宅中的太太們,你們是否會爲自己沒有孩子而感到自己在家中的地位岌岌可危呢?有了噹噹藥鋪,您成天擔驚受怕的日子將一去不復返。
治療女人的婦科病,根據需要和病情不同,我們的藥從一百兩金子到十萬兩金子價格不等。
但不管多少,噹噹藥鋪給您同樣的承諾,除非您不是沒有那個巢穴,我們都包治好,治不好的,十倍返還!記住,是十倍!
您還在等什麼?還在猶豫什麼?三天的開業酬賓,你可以只花一百兩銀子,挽救您的家庭,挽救您的尊嚴,光明您的未來,延續您的血脈。您花錢買的不只是健康,還有未來!”
又是一陣敲鑼聲響起,又是另外一個實例上場做託了。
聽了那些不堪入耳的話,南宮瑾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堂堂七皇叔的王妃,賣的竟然是這天下間獨一份的****和繁衍子嗣的藥!
不過下一刻,當南宮瑾看到那噹噹藥鋪牆面上的畫時,這種丟臉和熱血衝頭頂的感覺瞬間達到了頂點。
那牆面上五顏六色地配了無數副插圖。每一幅圖的基本意思都差不多,都是一個男人慾哭無淚地看着自己軟piapia的老二整個苦逼在那裡,他一旁的女人用無比嫌棄的眼光注視着他。
然後吃了噹噹店鋪的藥,原本那軟piapia的東西瞬間漲大到了一定程度,有些甚至直接比圖畫中人物的腦袋還要高了,那東西上面還散發着一點光亮。有了那麼長個閃閃發亮的東西,小人淫笑着看向那原本哀怨嫌棄他的女人,而那女人羞澀地笑了。
這麼低俗,這麼直白,這麼……淫-蕩的圖畫,別說路過的姑娘家了,就是他一個大男人,也想臉紅。
這些都還在他的忍受範圍。
像陸瀟瀟這種劍走偏鋒的低俗女人,這樣的圖反而適合她的性格。
但最最讓他不能接受的時候,這些圖中的男主角,也就是那些之前還軟piapia,之後吃了藥瞬間長到比頭還好高的那些圖畫的男主角……
全部都是他!
南宮瑾只覺得自己的太陽穴都被氣得凸凸直跳,腦子充血的同時,悄悄從空間戒指裡摸出了一副面具戴在自己臉上。
丟臉啊!
看着臉紅筋漲,默默爲自己帶上面具的主上,遠處的凌寒只覺得渾身燥熱與寒冷交替。
燥熱是想爆笑卻又不敢笑,寒冷是看着主上那冷冰冰的面具就覺得渾身發冷。這冷熱交替,冰點與沸點融合在體內,真的不好受哇!
作死啊——
王妃,您敢不敢再坑、再作死一點?
您要繼續這樣下去,七王府所有的護衛最終都只有被您坑死的命啊!
主上這麼有臉面的一個男人,您竟然大庭廣衆之下如此虐待他。且不說主上找您撕逼,那本就是您應該受的,就單說我們這些個可憐的護衛,幾乎不用想,那鐵定會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裡被主上暴虐哇!
南宮瑾死死地盯着牆上的小人,暴怒中卻又帶着一絲讚美。
別說,對於字畫一向堪稱精通的他來說,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獨樹一幟的畫風。
這些淫-蕩小圖不得不說很是有些可愛,不得不讚一句,確實畫得很好,畫得很有特色,非常到位,特別吸引人眼球。
畫中人物看起來都是很萌很可愛的形象,用不了幾筆就能出成品。可就是這麼簡單的圖畫,卻將人物的所有特質表現得淋漓盡致。幾乎是輕瞟一眼就能讓全南詔所有百姓確定,畫中的人便是大名鼎鼎的七皇叔。
雖然這些小人長得和他完全不同,可是不論是氣質、眼神還是着裝,都和他百分之百相對應着,讓人想要不知道是他也難。
“誒,這牆上畫的男人不會是七皇叔吧?”路人甲問道。
“不是七皇叔還能是誰?誰能被畫成這樣還這麼好看?而且你看他的衣袍,就是七皇叔常穿的那身紫袍啊。還有他的神色,氣質,七皇叔無疑嘛!”路人乙回答。
“竟然將七皇叔畫到牆上去了,這家當當藥鋪的老闆還真是牛氣沖天啊!”
“呵呵,說不定是七皇叔吃了他們家的藥一時高興允許的呢。”路人丙插嘴。
“不會吧!七皇叔有頭有臉的,怎麼會允許老闆做這樣的事情?”路人甲猶自不信。
“有啥不會的?沒聽說嗎,老闆醫的不僅是病,還是前途!”
“對對對!七皇叔雖然優秀,可那啥不是不行嗎?你看他娶個七王妃,給他戴了綠帽他也不吭聲,撿個便宜兒子還跟個寶貝似的。我也是聽說前段時間宮宴的時候,七皇叔很喜歡他那便宜兒子呢!”
“想想七皇叔,這麼優秀的男人卻沒個子嗣繼承衣鉢,如今在老闆的幫助下終於恢復雄風,七皇叔被治好的不僅是病,還有光明的前途、無邊的子嗣以及家族的傳承啊!”
“那……七皇叔以後會不會擁戴自己的孩子上位啊?”
“噓,別在大庭廣衆之下議論這些,這可是會掉腦袋的!”
“好好好不說這些,那話說,七皇叔的隱疾到底治好了沒有啊?”
“廢話,肯定是治好了啊!不然老闆怎麼敢這樣打廣告?”
……
聽了下方百姓們的議論,已經戴上面具,看不清楚面部表情的南宮瑾,悄悄的將自己身上的紫袍也脫了下來,丟進空間戒指,然後從裡面拿出一件最不起眼的灰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