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爲了讓瀟瀟在王府有個還不錯的生活,他們將陸家訓練有素的私家軍當做嫁妝,以護衛的形式送給了南宮瑾。
不過現在瀟瀟有了南宮瑾的孩子,加上他們的感情看起來也並不像之前曉霜說的和外界傳言那樣,那麼,南宮瑾作爲他們的妹婿,那就畢竟要經過他們這關。
畢竟,長兄如父!
爹不在了,他們幾個做哥哥的就必須肩負起讓妹妹幸福的職責。
這一刻,雲瀟公子決定,在將他們家小公主真正交給某個人之前,某個人必須過他們兄弟三人這一關。
看着雲瀟公子並沒有說話,南宮瑾心中無比嘚瑟。甚至心中還在腹誹着對方小樣,一個僞大哥竟然敢跟他這個親丈夫相比,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三位大舅子給狠狠惦記上了。
“原來嘟嘟竟然是你的親兒子。那麼王爺應該就是最近整個南極大陸都傳得沸沸揚揚的那位……殺了神武門風尊者和雷尊者的北斗乾坤劍劍主了?”
面對僞大舅子的挑釁,南宮瑾絲毫不懼,脣角揚起一抹笑容,點頭道:“不錯,包括光明教廷的紅衣大主教也還是本王殺的。”
對於南宮瑾能對他如此直言不諱,雲瀟公子對此還是表示滿意的。但明面上卻是挑了挑眉:“王爺還真是神勇無比,可敬可畏!”
南宮瑾嘚瑟道:“多謝大哥讚揚。”
“可你得罪了這麼多人,等於是和三大教派樹成死敵,在下雖然不善武,卻也知道北斗乾坤劍自古以來便是人們爭相逐鹿的寶劍。王爺不但有讓三大教派圍剿的吸引力,還有讓天下武者圍剿的吸引力,若你真的哪怕有一點心疼瀟瀟,有一絲心繫嘟嘟,都應該讓他們孃兒倆回到陸家。
陸家雖然沒有辦法讓嘟嘟成爲高高在上的小世子,但卻可以帶給他安定溫馨的童年,可以保證瀟瀟她們母子性命無虞。擁有這麼多敵人的王爺,你能做到嗎?”
面對雲瀟公子的挑釁,南宮瑾微微一笑,再度摟緊了陸瀟瀟,說道:“大哥此言差矣,瀟瀟自己便可以好好地保護自己和我們的兒子,這一點,大哥完全不用擔心。
再說了,就算有朝一日教派的人知道了本王的身份想要殺了本王,你們覺得以教派的無恥程度,他們會放過瀟瀟和嘟嘟,或者是放過陸家?
所以不管嘟嘟呆在王府還是陸家,本王相信有本王和王妃的保護,嘟嘟都會健康成長。所以大哥實在不必杞人憂天。
相反,大哥應該和家裡爺爺共商大計,看看是不是應該到南詔來,畢竟西晉帝和大元帥關係不是太好啊。”
“不過王爺已經收下了金票,也就說明你已經同意了和離。既然瀟瀟和嘟嘟已經跟您沒有任何關係了,自然他們也就沒有辦法打主意到陸家頭上來了。更何況如你所說,瀟瀟有空間,她可以保護陸家所有人。”
雲瀟公子說完,南宮瑾已經將那七千萬兩金票從衣袖中拿出來遞到了雲瀟公子面前。
“大哥說錯了吧,這金票可是大哥放在桌上沒有拿走的。我這不是將金票給大哥送來了嗎?”
雲瀟公子看着那七千萬兩金票,並沒有伸手去接,說道:“王爺是要做大事的人,七千萬兩黃金對王爺的黑胄軍來說絕對是一筆不小的財富。王爺不僅能在這幾年將黑胄軍的裝備提升一個檔次,甚至還能擴充軍隊。
所以這七千萬兩金票還是收下吧,比起一個王爺不愛的女人和一個沒有準備便已經出生的便宜兒子,王爺以後還能有很多女人,很多兒子,瀟瀟和嘟嘟就不牢王爺費心了。可是黑胄軍卻只有一支,王爺可要想好了,萬一錯過了這張金票,以後可就不會有了。”
“本王既然有能力自己養黑胄軍,就有能力可以將他們發展壯大。大哥還是將這金票收下吧,本王對瀟瀟和嘟嘟很滿意,沒有要休了他們,逐瀟瀟和嘟嘟出家門的意願。”
雲瀟公子搖頭:“這筆錢本公子不會再收回去了,因爲不管嘟嘟是不是你的兒子,他們都會跟着本公子回陸家。”
“爲什麼?”南宮瑾忍不住咬牙切齒了。
他都耐着性子說了這麼多,這廝竟然還給他使絆子。他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油鹽不進,看不懂人臉色的人。
難道非要跟他橫眉冷對的槓上這廝心裡才暢快?
“因爲本公子和本公子全家都看你不順眼。你若真的喜歡瀟瀟的,當初他嫁過來的時候你就不該對她這麼刻薄。既然你不喜歡她,只是因爲嘟嘟是你兒子的原因纔將瀟瀟留在你身邊,那你就沒資格和瀟瀟還有嘟嘟在一起。因爲你沒有盡到一個丈夫和父親應盡的責任。”
“誰說本王不愛瀟瀟了?誰說本王是因爲嘟嘟的原因纔將瀟瀟留在身邊的?”或許剛開始的確是這樣,但是現在卻絕對不是這樣的。
他愛陸瀟瀟,這種愛,是在他們成親以後的點滴相處中建立起來的,是在他一次又一次面臨困境,對方毫無保留出手相助的情節中建立起來的。
“你要是愛她,就不會讓她受委屈,就不會接二連三地出現類似夏如夢,姜月貞,丫鬟小妝和華憶香的事情,要是真的愛她,她就不會拼命的在外面拋頭露面地掙錢,還被捲進各種朝廷、世家和教派的紛爭。
七皇叔,給你這七千萬兩是陸家看在瀟瀟和嘟嘟都還好好的份上,想要跟你好聚好散。你收不收,瀟瀟都是要跟着本公子回西晉的。所以有的收,還是收下吧,畢竟你這麼的缺錢。”
最後一句話簡直就是南宮瑾的硬傷。當初爲了600萬兩黃金,他的確跟陸瀟瀟吵過架,可當時他和陸瀟瀟還沒感情啊!600萬兩黃金雖然不多,但也不是一筆小數目。可沒想到這該死的僞大舅子卻拿這件事來跟他翻來覆去地說。
一氣之下,南宮瑾唰唰地當着陸雲瀟的面撕了那七千萬兩黃金,冷着一張臉開口道:“都說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