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啓稟三位教主,仙靈宮十萬弟子突然間全部消失了,元天門整個門派被滅,杜元天自zi曝,東陽天南片區123個門派的所有掌門、首席以及高手全部消失。在這次仙靈宮事件當中消失和死亡的人數達到了十三萬五千人。”
“什麼叫突然間消失?”老十一繼續問道。
於是穆風波把他知道的仙靈宮內亂以及光明教廷準備徹底收服仙靈宮的事情始末說了一遍。
“也就是說自從今日凌晨的杜元天自曝之後,你便沒有再感覺到這南片區任何高手的靈力波動了?”老十問道。
“是的二教主,的確是這樣。”
“哼,廢物!”
爲首的戴着鬼面具的老五冷哼了一聲,嚇得穆風波身形一顫,趕緊叩頭謝罪道:“教主贖罪,是弟子太過大意,這麼多的人竟然在弟子面前不翼而飛,請教主責罰!”
“你的確應該受到刑罰司道刑罰。”
老五聲音Y沉沉的響起,讓穆風波的額頭瞬間汗珠密佈。
刑罰司,那是光明教廷神殿一個極爲殘酷的地方,他曾進去過一次,雖然後來用民間的各種藥補了身體,但曾經與言九卿、夜九七並排的天域三大天才就因爲進了一次刑罰司而一輩子和天級巔峰之上無緣。
若是再進刑罰司,就算有命活着出來,他的功力也要再殘上一大截,到時候從天級巔峰的頂端掉到天級高階都是有可能的。
“五哥,現在正是用人之際,風波雖然因爲一時大意造成了南片區的失誤,但這件事也給我們提了個醒啊!仙靈宮十萬人,就算全死也應該有屍體,然而仙靈宮十萬人,甚至包括那些剛剛習武的孩子都不翼而飛,讓風波無法探查到,您說……這仙靈宮會不會和那個人有關呢?”
戴着鬼面具的人,面具後Y沉的眼睛微微一眯,隧在空中盤腿而坐。
強大而浩瀚的神識鋪展開來,方圓幾千萬平方公里的地界瞬間被他對神識完全覆蓋住了。這瞬間被覆蓋上的神識威壓讓穆風波心中一沉,其他執法者呼吸均是一窒,而那些一般的百姓,哪怕是距離這裡幾千萬平方公里之外的百姓都瞬間感覺到了這種神識的威壓,特別遠的地方呼吸都出現了微微窒息,近一點的,多數都是直接就因爲這威壓栽倒在地,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一分鐘之後,神識的掃蕩才結束。
“五哥,探測到了什麼嗎?”老十問道。
“呵呵……”戴着鬼面具的教主發出了一串Y沉但卻頗爲愉悅的笑聲。
“探測不到人?整整十萬人若是連五哥您都探測不到,那就肯定是他幫着仙靈宮的人逃走的了!可他不是被我們打了一掌,受了必死之傷嗎?”
疑惑完畢,不待另外兩人解答,老十一又嘆息一聲道:“他果然不是這麼容易就會死掉的。”
老十則眉頭微皺,問道:“五哥,如何?探測不到嗎?”
“嗯。”老五嗯了一聲。
“看來他魂飛魄散後雖然仍舊處於極度虛弱的狀態,但是他的丹田卻是保留下來了的。就是不知道他這丹田到底有多強大了。”
“不錯。”老十一讚同地說道:“能夠徹底擺脫我們神識的探測,唯一的可能就是空間。一次性帶走了仙靈宮十萬人,足以說明他的這個空間已經有夠大了。”
“可是也不對啊!”老十皺眉說道:“若他的空間是保留了下來的,那當初在第四截北斗乾坤劍現世之後,他爲什麼不立刻躲進空間,而是徒步逃生。若他那時候躲進空間,也不至於被我們找到然後受這麼重的傷啊。”
“也是。”老十一點頭後看向老五問道:“五哥,這件事你怎麼看?你說……有沒有可能是老二乾的?”
“他?”不等老五回答,老十就冷哼道:“他跟咱們可是半斤八兩,前不久跟我們打鬥道時候若非老七和老九這兩個想要漁翁得利的人當初沒有動手,搞不好那日我們便能將老二和老六交代在那裡了。即便這樣,老六又受了五哥一掌,若老二真的已經恢復到了神級的功力,他是斷然不會讓老六受傷的。”
“嗯,你說得對。我們當初所有人都因爲受傷而實力大減,沒有誰能夠達到神級。老二如今若是真的恢復到了下神的級別,不可能對付我們三人都如此吃力。所以擁有空間的就應該不是老二了。”
老五沉默良久,並未加入另外兩兄弟的談話,而是對穆風波說道:“風波,我要知道仙靈宮發生的所有事。是所有!不僅事仙靈宮現在的情況,還有它之前的情況以及你們所知道的仙靈宮的那些弟子的情況,事無鉅細,你立刻整理,一個時辰之後將整理的情況彙報給本座。”
穆風波一愣,立刻抱拳道:“是!”
他以爲三位神一般的教主來了立刻就可以追蹤到仙靈宮衆人的蹤跡,這樣他們就可以再度揪出東陽天無數的異教徒,將他們打入鬼蜮。
然而,連教主那樣的神也追蹤不到仙靈宮哪怕一名普通弟子的蹤跡嗎?
爲什麼仙靈宮又和北斗乾坤劍的劍主扯上關係了?
空間又是什麼?
有空間就是下神級別,按照二教主和三教主的說法,他們東陽天三位主神都是沒有空間的了?
穆風波這才意識到,他碰到了一萬年來最大的一個事件。
作爲東陽天的總執法,他非常清楚明白三位教主心中的忌憚是什麼。他們忌憚的人是南極大陸真正的主神。而主神在爆炸之中魂飛魄散,所以萬年來,光明教廷對異教徒如此的不留餘地,都是爲了蒐集主神的殘魂。
而萬年來每一個異教徒在進入鬼蜮之前看似懲罰性的用餛飩火探測一下他們的身體,將他們燒得面目全非,其實只是爲了從這些異教徒身上焚燒出主神魂魄的痕跡。
wWW⊙ ттκan⊙ co
然而9990年過去了,鬼蜮的異教徒已經多到連他們都記不得到底有多少了,卻始終未曾有一丁點關於主神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