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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零羅通
“這個面具怎麼賣?” 。
貨郎笑嘻嘻地說:“這麼大了還玩面具呀。”
“這麼多廢話,你到底賣還是不賣?”南宮飛雲沒好氣的說道。
“賣,賣!一兩銀子。呵呵。”。
收銀子的時候,南宮飛雲發現,貨郎的掌心和幾個指頭上,都有厚厚的老繭。應該是長年握槍拿棍所至。
加上貨郎魁梧的的身材,炯炯有神的眼神,南宮飛雲覺得,這個貨郎應該是個行伍出身。
“貨郎,你以前當過兵吧?”。
收了銀子,準備離開的貨郎,回過頭答道:“我現在還在當兵。”
“那……怎麼……”。
羅玉成仔細回憶着那個年輕人的面貌,在腦海裡和畫像比較着……
最後,他點了點頭。仰起頭,對那知府說道:“大人,我記起來了。這個人,我的確見過。”。
“哦,那就速速講來。”知府閃着希望的光彩說道。
羅玉成齜牙咧嘴,擡起右手抹了抹滿臉的淚珠,卻沒說話。
知府看他渾身直抽搐,知道是疼痛難人,吩咐一名差役拿來金創藥,給羅玉成上了。
爬起身,穿好褲子。羅玉成這才說道:“大人,在趙元帥被殺那天,這個人,在我這買了一副面具。所以,我見過他。”
“噢……噢……噢……”。
知府擡手,捋着幾撇狗油胡,失望地說道。
“你這分明就是在抵賴!知府大人,休聽他一派胡言!”一直在冷眼觀瞧的耶律爽,冷聲說道。
“這……”。
那知府看了看耶律爽,又看了看羅玉成,臉上露出了爲難之色。
他也知道,這樣牽強附會,去給羅玉成定罪,極爲不妥。
但,爲了頭上了烏紗帽,又不得不昧着良心去辦事。
到此時,羅玉成方纔明白,那個長得跟牲口似的藩人,是想至自己於死地。
“藩賊,我殺了你!”。
羅玉成怒吼着,轉身撲向了耶律爽。擡腿就是一腳。
事發突然,衆差役來不及阻攔,只是發出驚訝之聲。
只見耶律爽,身形奇快躲開了來勢,右掌電閃擊出一掌,正正拍在了羅玉成的左胸上。
羅玉成只覺猶遭千斤鐵錘重擊,“蹬蹬蹬”倒退出丈許,直挺挺摔倒在地,口中狂噴逆血而亡。
衆差役心頭俱是一凜。他們與羅玉成交過手,知道他有些手段,並非酒囊飯袋。
誰曾想,一個回合,竟然被耶律爽打死,自然個個心頭唬得是呯呯亂跳。怕有朝一日,一個閃失,被耶律爽奪了性命。
回到驛館,耶律爽也有些奧悔。好容易找到的線索,就這樣被自己壞了性命。
他只好把希望寄託到中都那邊,希望那邊能帶回有用的線索。
天,陰沉的如同灌了鉛。瑟瑟秋風中,招魂幡“呼啦啦”擺動着,紙錢隨風飛舞,更增添了幾分悲涼之意。
渾身一襲白色孝衣的齊文娟,一張張往火盤裡,小心翼翼地填着紙錢。
望着墓碑上,丈夫羅玉成的名字,淚水不停往外涌出。
她喃喃地對丈夫說道:“他爹,多帶點錢走。去那邊,別再仔細了。這些年,你爲了這個家,沒吃過好的,穿過好的……”。
想到兩口子,雖然貧窮但恩愛的生活,齊文娟再也忍不住,一下撲到墓碑上,抱着墓碑失聲痛哭起來。
旁邊一直跪着的一個,同樣是披麻帶孝,十五六歲的少年。
那少年看他這樣,急忙站起身,去扶她。
齊文娟止住悲聲,站起身,憐愛的撫摸着兒子的頭。
“娘,放心。我一定要殺了那藩賊,給我爹抱仇血恨。”。
齊文娟急忙捂住了他的嘴。驚恐地向四下看看。
還好,在這荒野之中,沒有別人。
她這才小聲說道:“通兒,你還太小,殺不了那惡賊!”。
少年咬牙說道:“娘,不殺了耶律爽,通兒誓不爲人!”
“孩子,以你現在的武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通兒,你記住,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娘,我想去找我舅舅!”。
齊文娟急忙又捂住了兒子我嘴,伏在他耳邊說道:“千萬別提這事!你舅舅……”
“我知道,他現在是朝廷通輯的要犯。據說,他帶領手下弟兄,殺了邵騎風。”
“你怎麼知道這件事!”齊文娟驚訝地望着兒子。
“這件事,在臨安城都傳遍了。”
“哦,他們都怎麼說。”
“說什麼的都有……有的說,我舅舅是金國奸細,殘殺了武林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輩,鳳池山莊莊主邵騎風……”
“是嗎?”
“嗯……還有的說,邵騎風是金國奸細,被我舅舅查出來。邵騎風怕事情敗露,想殺我舅舅,反被武功高強的舅舅,帶領手下給滅了。還有……”。
羅通說到這,有些猶豫。
“還有什麼?”
“還有一種傳言,就是我舅舅,見財起異,帶着手下,劫了皇上,獎勵給將士們的,一大批金銀財寶逃匿了。”
“無恥!簡直是無恥之極!”。
因爲氣憤,齊文娟的臉色,變得通紅。羅通看着他娘,不知該說些什麼。
齊文娟胸部劇烈的起伏着,好久才平靜下來。
“娘,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鳳池山莊莊主邵騎風,本來就是金國派來的奸細。”
“啊!看來,真是我舅舅,查出來後,帶領手下兄弟,把他除掉了。”。
齊文娟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那樣的……”。
羅通一臉愕然。
“因爲,江南許多武林人士,多次刺殺金國重臣。所以,金國制定了一個特別歹毒的計劃……”
“什麼計劃?”
“利用中秋武林大會,將江南武林一流高手,全部殺害。”
“那些武林高手,個個武功高強,經驗豐富。怎麼會輕易上當?”
“他們的計劃很嚴密,首先叫人,假扮了在武林中,德高望衆的獨孤劍。”
“武林盟主獨孤劍,獨孤大俠?”
“嗯。”
“有傳言,獨孤大俠在二十年前,帶領江南抗金義士,與金兵大軍作戰。已戰死殺場了。”
“沒有……他身負重傷後,被金人俘獲,關進了大牢。”
“噢……原來這樣。”
“後來,金人假扮獨孤大俠,實施了他們陰毒的計劃。將江南武林人士,一舉殘害了。”
“娘……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羅通怎麼實在,平日裡溫文爾雅的娘,怎麼會知道這麼多,武林中的事情。
齊文娟沒有回答兒子,而是反問道:“通兒,你知道你舅舅,爲什麼能殺得了金國奸細邵騎風嗎?”
“身爲大宋將領,舅舅神勇無比,明察秋毫……最終剷除了金國奸細。”。
齊文娟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你舅舅生性耿直,不願溜鬚拍馬。他的上司,視他爲眼中釘、肉中刺,將他貶去看押朝廷重犯了。”
“啊……”
“你知道,你舅舅看押的是誰嗎?”
“誰?”
“獨孤劍獨孤大俠?”
“啊!……他……他不是……被金人俘虜了嗎?……怎麼會……”。
羅通眼睛一下瞪得老大,他纔不信,自己的舅舅能和金人勾結。
同時,他也糊塗了。怎麼一心抗金的大英雄獨孤劍,竟然成了朝廷重犯。
齊文娟知道兒子在想什麼。她又嘆了口氣。
“你舅舅到了大牢,才知道,原來看押的是抗金的大英雄,武林盟主獨孤大俠。有心辭官不做,回家務田。又怕金人和朝廷不會放過他,連累家人,只好作罷。”
“唉……”
“他心中苦悶,便寫一些家書,向爲娘傾訴。我一個婦道人家,也只能在回信裡,寫些安慰之詞勸慰。”
“我想,我舅舅在金人手下當差,一定是受不了他們欺壓,才反水的吧。”
“不是……”
“哦?”
“武林大會過後,獨孤大俠被人救出了大牢……”。
羅通插話道:“金狗要殺舅舅他們,於是他們殺了金人,逃了出去。”
“金人沒那麼做,而是把武林大會時,施奸計下毒俘獲的幾個,死心踏地抗金的江南武林高手,交給了你舅舅他們看管。”
“一定是舅舅他們這些宋兵,憐惜這些愛國志士。悄悄放了他們,與他們聯手,消滅了那些金狗!”羅通暗想。
“金人威脅宋兵,如果他們再出差錯,就要了這些宋兵的命。諸他們九族。”
“歹毒!”
“後來,一位少俠南宮飛雲,來救那些被俘的英雄。雙方激烈交戰,金人堪堪抵擋不住少俠。竟然對手無寸鐵,已被藥物控制的衆英雄,下了毒手!”。
羅通彷彿看到了那血腥場面一般,雙手緊握,骨頭關節捏的是“嘎巴巴”直響。
“這下可惹急了南宮少俠。他跟金狗拚了命……”
“把金狗全殺光!”羅通切齒說道。
“你舅舅在後來的來信裡說,同樣是敗陣後退,金賊邵騎風只殺宋兵,卻不殺金人,做爲懲戒!”
“他媽的!……要是我,就反了他孃的了!”羅通恨恨地想。
“後來,你舅舅齊志軍實在是氣憤至極,便帶着手下弟兄,就反了水!”
“估計那些金狗,平日裡沒少欺凌舅舅他們,所以舅舅才能一呼百應。”
“你說的沒錯,就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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