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交代,是我一個朋友被抓進精神病院裡頭了!我這次是要去救他!”張大道崔頭喪氣的坐在椅子上,對面是錢一笑和小胖子。錢一笑顯得有些生氣,小胖子卻是躲閃着張大道的眼神。
張大道如何都想不到,第二天才到武林,小胖子就把他給買了。在錢一笑的連續逼問下,張大道差點沒承認自己就是從七院裡頭跑出來的人。也虧了小胖子怕暴露自己也是七院出來,沒和錢一笑交底,要不然張大道絕對與可能會被識破。
“就這點事兒不能直說嗎?你的朋友就算真是精神病,我們又不會笑話你,你平時還不夠精神病啊?”錢一笑有些生氣,這傢伙雖然是公子哥,自認和張大道他們也算是共患難過的,這被人矇蔽的他也有些生氣。
“就是就是!待人以誠嘛!”小胖子也跟着來勁。
張大道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嘴裡罵道:“好你個甫志高,我說那漢奸翻譯官裡頭怎麼盡是胖子呢!要說我不會自己說啊?貧道自己的事兒,我用你多嘴?”張大道也是急了,這死胖子和她認識的時間可比錢一笑長,這才這麼點功夫,倒是和錢一笑打得火熱。
小胖子乾笑了兩下,邊往外頭挪邊道:“那啥,我媽讓我回來就去她哪兒,那我先走?你們就在這兒住着,就當自己家!”
小胖子說罷就要閃,錢一笑連忙拉住他,嘴裡道:“別急。別急!我先問問,我記得天師哥你好像認識王坤吧?我聽說他就住這兒附近吧?”錢一笑他們這會兒正在小胖子那別墅裡頭。錢一笑彷彿想起了啥,拉住胖子就問。
胖子連忙甩開他的手。指着張大道邊往外頭跑邊道:“你問他,那姓王的和他熟!我先走,要回魔都你們再通知我啊!”胖子說着腳底抹油,一溜煙就跑了。
錢一笑扭頭看着張大道,張大道嘆了口氣,道:“就在邊上,你問他幹嘛?那傢伙倒賣古董明器,也不是什麼好人!遲早得雙規!”
“瞧你那一嘴詞!”錢一笑搖了搖頭,道:“他夠不上雙規的資格。那傢伙都不是黨員。他要真住這兒,我看咱們還是得找別的地兒住去!”
“幹嘛?”張大道有些奇怪,問道:“他倒是說過和你有仇,可你不是說了就小孩子打架的事兒嗎?用不着搬,我住着離着近,這不是還有事兒嘛?”
錢一笑嘆了口氣,搖頭道:“我是不記仇,那小子可不一定。王二小那貨從小就記仇,這是他的底盤。咱們還是躲着點好。你到底什麼情況?你那朋友真有病假有病?真有病還是得治,要是假的我給你找人問問找個人情就能弄出來。”
張大道嘆了口氣,他是知道影帝那個情況的,就那個傢伙指定是真瘋。看情況七院都未必有招。就算不住個十年八年,兩三年能有好轉都算醫療事業有突破了。救不救影帝出來他是無所謂的,可是影帝從哪兒弄到的他的號碼纔是正事兒。他出來之後接觸的人就這麼些個。到底那個出賣了他可是嚴重的問題,有一個不好再被逮進七院去這事情就麻煩了。
爲了解決這個隱患。張大道不惜再來武林深入險地,錢一笑這一說。張大道嘆了口氣道:“這事兒你摻和不上,我那朋友肯定是沒瘋的。不過具體情況,我覺得還是得查探查探。”
錢一笑有些懷疑的看了張大道一眼,點了點頭道:“那行,不過這裡還是不能住,武林七院是吧?咱們在哪兒附近找個賓館先住着,你儘快搞定我們好去天目山裡避避暑。”錢一笑對張大道是不太信任,對他的事情也沒摻和的意思。也就是和張大道這麼些天接觸下來礙於面子,要不然錢一笑丟下他自己走也幹得出來。
錢一笑懷疑張大道,張大道這邊還懷疑錢一笑呢。錢一笑吹得厲害,張大道現在看來,似乎這家還有些慫王二小。錢一笑不願意住胖子這兒,張大道也沒法強求,摸了摸髮髻點頭道:“要搬就搬,住哪我是不在意的。不過先說好了,我看你今天運氣不眨地,說不好出門會倒黴!”他剛纔摸着頭上的鉛筆,看錢一笑身帶紅光就警告了一句。
錢一笑壓根就沒信,搖頭道:“行了,和我還來這套,那咱們抓緊走吧!”
錢一笑和張大道說走就走,下了樓出了門一路向着停車場而去。他們白天一大早出來,到了武林也就吃中午飯的時候。現在正好是下午一點多,兩人出來走的正是張大道遇上小胖子的那條路。兩人正走着,遠遠就瞧見四個人過來。
張大道眼神好,錢一笑是近視,張大道這大老遠瞧見來人是誰,一犯壞衝着對面就招起了手。錢一笑還沒問對面來的是誰,這來的四人就到了面前。錢一笑這才瞧清楚了對面是誰,還沒開口,就聽對面中間一個開口道:“神棍?咦?錢老賴?”
錢一笑也是愣住了,細看了眼才道:“靠,王二小?”
“嘿嘿,冤家路窄!老子怎麼說今天運氣好呢!感情遇上你了,哥幾個給我上!今天不把丫扔臭水溝裡我跟你姓!”王二小眼珠子都瞪圓了,眼角綻出血絲來,帶頭就衝了上來。
錢一笑也不慫,罵了張大道一句:“神棍張你坑我!”跟着扭頭就跑。
張大道看他速度大是敬佩點頭道:“可以啊?穿着皮鞋跑土路還這麼快,這小子賽劉翔啊?”這句話纔出口,錢一笑“吧唧”一下,就摔了個跟頭。張大道嘆了口氣,自責道:“唉,不該提劉翔,貧道言出法隨啊!”
張大道這正撿樂呢,王二小帶着兩個人“嗖嗖”就從他身邊衝了過去,錢一笑也再次爬起來就跑。就這時候,王二小帶來的人裡頭最後一個在他神奇不遠停住了,看看跑遠了的錢一笑他們,一瞪張大道擰着眉毛就上來。
張大道一愣,撓了撓下班道:“錢就不用給了都是貧道應該做的。”
“應該你個頭!”對面是個板寸頭的年輕人,說了這句,一拳頭對着張大道就悶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