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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獅子們在恢復上來講還是可以的,只不過那頭被老劉和小苗苗聯手搶救回來的小獅子,日子過得就不是那麼美麗了。
對於現在的小獅子來講,身上那些被老劉挖掉肉的地方反倒並不會讓它太遭罪。最遭罪的,就是老劉和小苗苗每天兩遍白醋伺候着。
它皮膚上被真菌感染的地方太多了,這樣的真菌感染雖然說可以用藥膏來搞一下,但是老劉覺得真的沒有白醋殺菌來得更徹底。
給小獅子上醋,已經成了父女倆每天早晨的起牀任務。老劉偷摸的給上那都不行,小苗苗必須要親自參與。
現在的小獅子雖然說還不能隨意溜達,但是也能在牀上趴着了。就是上廁所這個事情,還得老劉給它抱過去。
也得虧當初給小苗苗用的尿不溼墊子還有一些,要不然就他這個牀還有牀墊子,那就都別指望要了。
起牀之後,老劉伺候好家裡這些人和動物們的早餐,然後就是帶着小苗苗在咖啡園裡轉一圈兒。也算是他將以往的健身小活動給撿起來了吧,生活畢竟還得正常的過啊。而且轉悠完了,還能帶着小苗苗在菜園子裡摘菜。
這個活也是小苗苗喜歡做的,哪怕有時候把茄子往下拽很費力,搞不好還會鬧個小屁墩兒。但是小傢伙仍然是幹勁兒十足,每天必須將籃子都得給你裝滿。茄子不夠,豆角來湊。
這一套活忙活完,差不多也就是上午十點多鐘。太陽很不錯,也是老劉和小苗苗曬小獅子的時間了。
這時候的小獅子是幸福的,有暖洋洋的太陽曬,還有來自於七大姑八大姨的關懷。
唯一的小麻煩,就是每天都要玩一輪認親的小遊戲。誰讓現在的小獅子已經“大變身”了啊,身上的毛沒了不說,還一股子醋味。
它們得確定一下,這個奇形怪狀的東西,真的是家裡邊的娃啊,要不然舔錯了咋整?
可能是獅子們的這些口水,對於小獅子身上那些因爲真菌感染引起的紅包有很大的作用。反正自打老劉帶它正經曬太陽之後,它的皮膚恢復的速度也加速了。
“西蒙先生,我真的覺得在您這裡工作的人和生活的動物們,都是最幸福的。”
魯迪看了一眼躺在老劉懷裡曬太陽的小獅子,又看了一下在院子裡跟小苗苗玩耍的大獅子們,很是感慨。
“魯迪,這可能跟我們國內的生活狀況有些關係吧。”劉文睿笑着說道。
“不管怎麼說,我們國內的生活水準,要比肯尼亞的人民高一些。像馬西卡這樣的員工,已經將這個農場中所有的工作都給做了。如果在我們國內,我算一算啊……,差不多就是七萬肯先令的薪水吧。”
劉文睿的話,可是給魯迪他們這些人嚇了一跳。哪怕他們心中也曾猜測過劉文睿在華夏過着什麼樣的生活,可是他們真的想不到,類似於馬西卡這樣的工人在華夏竟然能夠賺到這麼高的薪水。
“怎麼說也是有地域差異的,如果馬西卡是在美國的農場中全職工作,他能夠賺到的薪水肯定比這個還要多一些。”劉文睿接着說道。
“不過現在馬西卡的薪水也僅僅是暫時的,要看我這些咖啡樹在接下來的採摘期能夠有什麼樣的表現。如果這些咖啡樹很棒,讓我能賺到錢,馬西卡的薪水還是會接着提一提。”
“在我的農場中,相較於其餘農場中的活要多一些。菜園子也需要照看,種的那些莊稼同樣需要照看。更不用說還養了這麼多的雞和兩頭豬,都需要有人來管。”
“這兩頭豬啊,本來打算養肥了以後殺了吃肉的。可是我還是對你們這裡不瞭解,竟然沒有對它們進行絕育處理,那就養着吧,將來沒準也能給我生一些小豬娃。”
“西蒙先生,就是因爲您每天都要餵它們吃那麼多,所以我們才覺得它們很幸福。”魯迪苦笑着說道。
老劉苦笑着搖了搖頭,“不喂不行啊,不喂就真的不長。光吃草不行,也得有乾糧才行。我現在喂得都很差,別人正經養豬,都是會喂飼料的。”
“對了,今天晚上咱們一起吃烤火雞啊。不過火雞腿得給馬西卡帶家去一隻,給他的孩子們嚐嚐去。”
老劉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了,也許魯迪認爲自己對老馬挺好,但是在他看來就有些過於壓榨老馬的勞動力了。
每天都是早早的過來,然後很晚纔回去。即便是咖啡園中沒什麼活兒了,也會拿着鏟子在農場中清理雜草。
現在的老馬跟以前的老馬,那就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工作方式。
以前的老馬屬於讓幹啥就幹啥,現在的老馬是自己找活幹。那個工作效率,也是噌噌的往上漲。
他就不知道了,這個是他心中的感慨。可是在魯迪他們看來,這又是一個實實在在的例子。
也在這裡呆了好些天了嘛。現在的馬西卡在這裡賺的薪水和享受到的待遇,如果全都算在一起的話已經超過了魯迪。
你看薪水就那些,經常往家裡帶菜啥的。而且還不是普通的蔬菜,很多時候都是肉。今天這個烤火雞,更是要拿走一整個大腿去。
以前他們就有想法,很羨慕,現在那就是羨慕得不行了。
反正在他們的人生經歷中,還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誰家的員工能夠享受到馬西卡這樣的待遇。不過這些隱藏待遇,你也只有在這裡生活你才能知道。
羨慕,那是真的很羨慕。他們都恨不得直接辭掉現在的工作,然後到老劉這裡來打工。
不過這個事情,也就是他們腦袋裡冒出來的一個小想法。本來動物警察的人員配置就嚴重缺少,他們四個要是再跳槽的話那就更沒人幹了。
身上有自己的使命和職責,但是這並不會妨礙他們對馬西卡的羨慕啊。
這段時間的生活對於他們來講,已經是最豐厚的獎勵了。每天都是好吃好喝,還啥事情都不用管。
至於說夜裡頂着雨巡邏這個事情,對於他們來講也是真的不算啥事兒。
“魯迪,有個事情我想問一下。在肯尼亞,我能夠佩戴槍支麼?你們也知道,我這裡將來可能不會不太平。”
稍稍猶豫了一下後劉文睿問道。
魯迪看了他一眼,“西蒙先生,其實這個事情您不應該問我,應該去問哈維長官。我覺得如果他肯出面,這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
老劉咧了咧嘴,“魯迪,我也動過這個念頭。不過在我們華夏人的心中,人情,也就是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是非常重要的。”
“我不想因爲這個事情去麻煩哈維,這樣的話可能會讓我們之間的友誼帶上別的色彩。有沒有什麼更恰當的途徑呢?”
他也知道,找哈維肯定是省心省力,但是他跟哈維的關係可不是像外人看的那麼熟啊。人情這個東西,雖然說也得是有來有往才行。就像那個信用卡,你得用,銀行才能給你提額度。
但是現在自己跟哈維的這張信用卡額度才三千塊,你就想直接消費一萬塊,那是絕對不成的。
魯迪也認真的考慮起來,看了老劉一眼,“西蒙先生,我覺得正當的途徑只有兩個。一個是您成爲安保公司的註冊人員,這樣您就有權利佩戴槍支了。要不然就是您自己註冊一個安保公司,承擔這方面的工作,您自然也有權利佩戴槍支。”
給老劉愁夠嗆,這兩個辦法其實也就是一個辦法,關鍵是自己目前還都達不到。
給人家當保鏢?那個真心沒戲。還沒有那樣硬頭的朋友,能夠讓自己掛名。開安保公司?也不現實啊。
這個同樣需要一定的經濟實力,更需要專業的人。相關手續如果想要辦理下來,估計也是麻煩一籮筐。
哪怕在肯尼亞這裡槍支也有些氾濫,這個不僅僅是肯尼亞的毛病,而是整個非洲都差不離是這樣。你要是到了剛果金附近,就更加的亂套了。沒事就幹仗,那個槍真的是要多少有多少。
但是這些都不現實,所以這個事情也就只能先放在這裡吧。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想也沒有用。
其實對於魯迪來講,真的沒覺得這個事情有多難。在他們的心中,劉文睿已經是真正的大人物。這樣的人想弄槍來玩,或者說是防身,在肯尼亞來講真的是太輕鬆了。他都有些不理解爲什麼給劉文睿瞅成了這樣。
而且他也覺得劉文睿這裡確實需要槍的保護。這次是遇到了“脾氣好”的獅子羣,下次若是那些人再將別的猛獸給趕過來呢?你能保證它們的脾氣都很好麼?
但是這個事情他也沒法說,因爲他不知道劉文睿心中究竟想的是什麼。
在他的認知中,劉文睿就不能用常理來考慮,他的做事風格與肯尼亞這裡是格格不入的。
要不然他們羨慕呢,不管是誰來肯尼亞投資、招募工人,都是會按照肯尼亞當地的標準走,而不會去找自己心中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