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秋憶歇了一陣子後,抱着蘇淺淺飛找了家就近的客棧。讓小二乾淨打些熱水來,自己要給蘇淺淺好好清理一下。因爲他知道,蘇淺淺嫌髒。
熱水來了後,任秋憶小心翼翼地把蘇淺淺放進木桶裡,用水輕輕地爲蘇淺淺擦拭着身體的每一次,不待任何****的觸摸,心裡滿滿的都是給蘇淺淺洗乾淨,不作他想。
洗乾淨後,任秋憶把蘇淺淺抱到了牀上,也不叫醒蘇淺淺,因爲他知道,蘇淺淺這也許是接下來這段時間,睡得最好的一天。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任秋憶也不敢肯定,但有一點,他任秋憶非常肯定的是,他絕對不會再離開蘇淺淺半步,也絕對不會再給任何人有任何機會做出傷害蘇淺淺的事情。
任秋憶拉起蘇淺淺垂在兩旁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蘇淺淺,咱們回京就成親,今晚不管發生了什麼,咱們都把它忘了好嗎?”任秋憶在知道蘇淺淺聽不到任何聲音的情況下,還是一個勁地說着話。
不爲別的,就爲心裡那份不安。好像只有這樣不停地說話,心裡那份不安纔會減少似的。
次日,蘇淺淺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好像多了個發熱體,掉頭一看,原來是任秋憶這貨。
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不是昏迷前的裹胸跟底褲了。
蘇淺淺不知道這衣服是誰給自己換的,也不知道昨晚晚上自己是否已經失身於那兩個無賴。
看了任秋憶兩眼後,也不作他想,直接輕手輕腳地下了牀。穿上任秋憶擱在一旁的外套,就這樣站在窗前也不知道想些什麼。
直到任秋憶醒來後,看牀上已經沒有蘇淺淺的影子後,頓時真的着急了。
想也不想,直接站了起來,只是一夜沒得伸展的腳已經麻得讓任秋憶站不起來,一跟頭扎到了地上。
蘇淺淺聽到身後的響動後,轉過身來看了任秋憶一眼,什麼話也不說,就這樣直愣愣地看着任秋憶。
聽到響動的任秋憶也擡起頭,正好看見蘇淺淺就這樣直愣愣地看着自己,只是那樣的眼神讓任秋憶心都涼了一大半。
“淺淺!”這還是任秋憶第一次沒連名帶姓的叫蘇淺淺,本以爲會很彆扭,只是叫出來後,突然感覺好像已經叫了很多遍似的順溜。
蘇淺淺見任秋憶叫了自己後,什麼話也不說,直接轉過身去,看也不看任秋憶一眼。
蘇淺淺雖然什麼都不說,但任秋憶心裡的那份不安已經擴散到他自己都無法承受了。
“淺淺,你聽我說。你昨天晚上什麼都沒發生,真的,什麼都沒發生。”只是任秋憶說這話的時候,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因爲這個時代的女子,說被人**了,就連身體別男性看了一下,那都成了大逆不道之事。更何況蘇淺淺除了關鍵部位,別的地方都被人看光光了,甚至於還被兩個無賴把身體都摸了個遍。
蘇淺淺也不管任秋憶在說些什麼,連個眼神都捨不得留給任秋憶,眼睛已經盯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