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你沒事吧!咱不醜,真的不醜,即使現在難看了點,但只要在養一段時間,肯定能長回去的!”只是任秋憶前半句說得還底氣十足的,後半句就有些中氣不足了。
雖然他知道,蘇淺淺長回原來的樣子,那是時間上的問題,不過現在跟人家說,而且還是個女孩子說:你現在是醜了點,但以後會好看的。這樣的話,是在安慰別人還是在打擊別人啊?
蘇小五也回過神來了,狠狠地瞪了一眼任秋憶說:“你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只是她好像忘記了,提醒蘇淺淺要看鏡子的是她,現在怎麼反倒成了任秋憶的錯了。
“姐,你別聽他胡說,我姐現在雖然生病了,可還是長得如花似玉的。”蘇小五不知道,自己這句話有什麼好笑的。可蘇淺淺已經笑到眼淚都流出來了。
因爲她聽到蘇小五說自己長得如花——似玉,馬上就想到了前世網絡流行的一個圖片,那個小指塞在鼻孔裡的如花,嘴角還噁心吧唧地長了一顆又大又黑的痣。還有那個梳着白娘子的髮型,滿嘴鬍渣的似玉。
又結合了自己剛纔在鏡子裡看到自己這恐怕被鬼看見了,也會把鬼嚇得魂飛魄散的樣子。真是不得不讓她笑到肚子痛。
“姐,你別嚇我,我知道我錯了,可你別嚇我!”蘇小五被姐姐一笑,瞬間蒙圈,接着就開始嚎啕大哭起來,因爲她以爲,姐姐是被剛纔照鏡子的樣子給嚇到了。
“你哭啥,我又沒說你錯了,我只是想到一些問題,覺得好笑而已。對了,你去找娘過來,我要剪頭髮!”蘇淺淺現在是非常地想把頭頂上這幾戳毛髮給剪了,因爲實在是太難看了。
可她這話,卻把任秋憶跟嚇到了,剪頭髮是不是代表着蘇淺淺想不開,要出家了。如果她出家了,那自己怎麼辦,難道自己也要去少林寺剃度出家,陪她?
“淺淺,咱有話好好說,這身體髮膚,授之於父母,且能說剪就剪。而且你現在的樣子,我們也沒說嫌棄你,你怎麼就開始自己放棄自己了呢……”任秋憶一着急,直接拉着蘇淺淺的手就開始長篇大論。
“什麼放棄自己,我是覺得這頭髮剪了會長得快一點,而且我即使剪了頭髮,我還可以帶個帽子,等我身體好了,我就戴着我的帽子,天南地北地好好玩一把!再也不用爲了長髮不好打理而煩惱了。”蘇淺淺有些受不了任秋憶的長篇大論,馬上打斷到,她知道,任秋憶是以爲自己要梯度出家,只是他想錯了,自己還有那麼多時間,還有那麼美好的青春沒有享受完,又如何捨得這麼美好的世界。
不是說了嗎?小隱隱於野嗎,中隱隱於市,大隱隱於朝。自己還要做個好官,做大隱家!又怎麼會想不開去當尼姑,一丈青燈常伴餘生呢!有時候,蘇淺淺有些沒法理解,怎麼剪個頭髮都像是做了什麼大不爲的事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