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你可真奔放!”
鳳染青與他保持距離,眼中微微帶着一點警惕。
“你在想什麼?”
攝政王輕壓一下她的額角:“快動手替本王更衣,要是遲了,你這個貼身婢女也是要受罰的。”
“啊,是更衣啊!”
原來只是更衣!
真是嚇她一大跳,還以爲皇叔一大早,要妖精打架。
她閉着眼去剝他的衣服,攝政王慵懶的聲音就在她耳畔輕吟:“不然,小青以爲是什麼?”
鳳染青窘迫至極,一張臉紅透了,連帶着脖子都燒得厲害。
皇叔一定以爲她多想侍寢,一定會以爲她有多花癡?
唉,第一天工作就流年不利,偏怕什麼來什麼。
那睡覺的白袍是棉綢料子,整件衣袍沒有釦子,從胸口一直往下,都是兩條繩子這樣一路綁下去。
鳳染青閉着眼,工作起來有些難度,順着胸口一路摸索着往下,越過腹部,剛去解下一條繩子,碰到了一處硬硬的東西。
她以爲是刀具什麼的。
“也真是,做個攝政王可真不容易,皇叔,這是怕人家行刺嗎?晚上睡覺還帶着刀具。”
鳳染青替攝政王更衣,潛意識裡自然先想着將刀具取出來,所以伸手握住,要往外抽。
不對,手感不對。
手感不像是刀柄,那東西圓圓的,燙燙的,握住的時候,她冰涼的手心都被燙得灸手。
意識到不對。
這時候不得不睜開眼睛,一探究竟。
“啊!”
這一看,她渾身都滾燙了,恨不得剁了自個的手。
咳,咳,咳,不是傳說,王爺那東西沒有用處的嗎?
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澎湃?
入眼所及,皇叔的衣袍半敞着,胸肌完美,人魚線清晰,順着一路光潔的麥色往下,隔着布料,一頂高高的帳篷驕傲的撐起。
或許是房間幽暗的燈火,將皇叔祼露的部分,照得微微泛光,瀰漫着誘人的氣息。
此時,皇叔胸脯下那顆心臟,像是要突突跳出來,鳳染青都能感受到律動頻頻,他身體裡像是有什麼不安分的東西,要破體而出。
“你,招惹本王?”
她身子一軟,已經被攝政王整個圈進懷裡,一股炙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她感覺整個人都要被烤化了。
他的呼吸落在耳畔,癢癢的!
鬼知道自個身體爲毛那麼敏感?竟被他呵得一陣酥麻。
誰招惹他?
她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
鳳染青將頭深深埋進他懷裡,羞澀的、含混不清的,用蚊子一般細小的聲音說:“他們說,說沒有的……”
“可你說過,本王很兇猛!”
攝政王身高槓槓的,鳳染青頭抵在他下巴上,聽到他這句話,想起湖邊自己要死不死跟他互動?
啊,簡直活不下去了!
穿回去,穿回去,馬上穿回去!
站在門口守夜的小廝,聽到房間一聲高過一聲的驚呼聲,無語望天。
王爺啊!
也太飢不擇食了吧?
那醜丫頭脫光了擺在眼前都沒感覺,你老人家倒好,一大早就忙活開了!
這早朝還要不要上?
誤了早朝可是死罪啊!
他清了清嗓子,不得不大着膽子,朝門縫裡提醒一句:“王,王爺,時候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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