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聽到了這來自二樓中間房間裡裡瞬間傳來的喧鬧聲。
兩人心底裡忍不住感慨,
難不成,這木系,不僅僅是那黃花菜女導師奇怪,難搞,這裡所有的人難不成都是奇奇怪怪?
以後的事實,容西月便是會親身體驗到,這獨屬於木系院的獨特。
麻花辮幾秒鐘都是沒有回過神,也沒有跟着喧鬧,而是一直盯着看下面的極致俊美,男人味的男人,直到那男人與那女子低頭說了什麼,她還是傻傻的看着那男子威武昂揚的背影。
直到走出這木系院,楚溫玉才覺得身後那些奇怪的視線的消失,同時心底裡忍不住就是感慨。
這木系院裡,似乎各個都是不正常。
想到此,就比較擔心小月日後的日子了,必定是——
水深火熱。
容西月深呼吸一口氣,這樓下的大門是打開着,即便朝裡看去黑乎乎的,有些滲人。
不知道這是這木系院的人迎接新來的人的慣用招數,還是這黃花菜女魔導師專門授意的字針對與自己這個被蘭家引薦過來的人的。
空洞洞的房間,什麼都沒有,四周只點燃着幾根蠟燭,看起來便是讓人扶額。
這樣的地方,說是荒涼的沒人住的鬼屋古堡,都是有人信,可她怎麼就是不敢想象,這是這魔法學院裡,人才最少,最是特殊的木系院?!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綠藤便是從四周爬了過來,那些綠藤看起來充滿了惡作劇。
容西月本想下意識的操縱那些有主的綠藤順從自己的心意,拐了方向,不是順着自己來,但是剛剛開始一動,便是反應過來。
自己現在可是個天賦一般,還是個魔法小白,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呢!
於是,她放心的放下了動作,更是放心的表現出有些驚恐無力的讓那些綠藤朝着自己爬了過來,且還是在很快的時間內,將自己整個身體都是捆綁住了。
“哎呀,真是沒意思,太弱了嘛,不夠玩。”
“嘖嘖,蘭家引薦的人就這本事?!”
“太無聊,太沒意思了!”
或許是容西月驚恐無助的眼神實在是太過逼真,讓那些躲藏在暗處偷窺着的人總算是忍不住了,紛紛現身,隨着他們現身,這黑乎乎的房間也一下子變得明亮起來。
一明亮,便是讓人清楚的能看到這房間裡有的都是什麼。
那些綠藤也逐漸的被人收了回去,不過,此時圍在容西月周圍的大約有男男女女不到二十人。
她掃了一眼四周這些人,忍不住感慨,這真是什麼樣的人,都是有啊!
男女老少,奇裝異服,便是隻有想不到的,就沒有從面前這不到二十人的人堆裡面看不到的。
“都給我站好了!整日這樣,成何體統!還有你!容西月!蘭家引薦的人就可以如此沒規矩嘛?!”
正當容西月打量周圍人,周圍人打量容西月的這樣一個局面裡,忽然從旁邊插進來這樣一道聲音。
此聲音一出,剛纔還肆無忌憚的人們立馬彷彿軍隊一樣,立正稍息男女排成兩列,統統站好。
容西月的紅脣忍不住抖了一下,有些無法直視這場面,接着,就聽到那道威嚴而十分規矩的聲音,叫出自己的名字。
她再順着那聲音,看向那人。
一身土黃色的衣裙,將那張本就是暗黃色的臉襯托的越加的土色,整個臉都是豎着的,好似常年都不高興。
看到容西月竟是如此大膽看向自己,臉上的怒色和不高興便是越加的明顯。
怪不得,這裡的人,私下裡要給這女導師取一個黃花菜的綽號了……
這模樣,可不就是一棵涼了的黃花菜?!
容西月面色正經,很好的將自己內心裡的想法給堅持住,堅持住絕不會笑出來。
“容西月,見過導師。”
容西月還像模像樣的學着蘭家人對人致禮時候的動作,十分恭恭敬敬的對着黃花菜鞠了一躬,哪知道,黃花菜的心裡頭,可是完全不將這種尊重當回事。
在她的心底裡,蘭家永遠都是她是死對頭,不鬥個你死我活是不會結束的,即便是這樣引薦過來的人,也是如此!
“喲,蘭家的人,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有禮了?真是奇了怪了,太陽打從西邊出來,見過奇事,沒見過這麼奇特的奇事。”
黃花菜擺明了一副要好好整弄容西月的樣子,而那些其他人,澤水端正的站立在兩遍,目光朝着容西月看去,沒有同情,只有幸災樂禍。
不管是誰,剛來這木系院時,備受折磨,那是相當應該的,尤其是這蘭家的。
誰不知道這黃花菜女導師,最是痛恨的就是蘭家人,這女子也不知道是什麼身份,竟然敢讓蘭家人來引薦。
容西月面對如此,卻是不卑不亢,面色平靜,甚至還帶着笑意,與這黃花菜的小氣度全然不同的大氣,且,一人土黃土黃,面容不忍直視,另一人卻是膚色白皙,美貌動人。
這樣的差距,讓這黃花菜的心底裡越加的憤怒不堪!
蘭家人長得好看也就罷了!怎麼這蘭家引薦的的人,長得都是如此貌美如花!
那隻能從天賦上貶低貶低再貶低了。
“沒想到,堂堂大家族蘭家,竟然會引薦你這樣資質平庸天賦的人,嘖嘖,一沒權勢地位,二沒天賦,你拿什麼在這魔法學院內立足?”
那黃花菜的語氣尖銳,但說的話,卻也是不無道理。
容西月想了想,神色更加認真,擡頭仔細打量了黃花菜全身上下,然後,十分認真的說道,
“有導師在,恐怕沒有人敢隨便進這裡。”
容西月這一番話,一語雙關,說完話,沒有笑,卻是認認真真嚴肅十分的看着面前的黃花菜導師,彷彿再告訴她,她此時此刻的真摯。
那黃花菜導師愣了一下,反應了足足有三秒的時間,纔是反應了過來。
頓時,這周圍的整個氣壓,便是低沉了一番,那導師看着容西月的眼神,彷彿要將她生吞活剝了去!
可……容西月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