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段時間內,自然要保護住容西月的安全。
商鈺在心中細細的考量好了接下來的幾天內所要考慮的事情,便是呼出一口氣,衣袖一揮,將這裡的東西全部封印住,就朝上邊走去。
面無表情,神色冷淡。
正在上邊密室入口處等着國師大人的侍從聽到下面傳來的聲音稍稍興奮了一下,趕緊就是彎腰準備稟報光明聖殿來國師府的事情。
“國師大人,這是光明聖殿的人派人送來的東西。”
那侍從恭恭敬敬的雙手向上,將那信封朝着容西月遞了過去。
“嗯。”
商鈺皺眉,剛剛在下面的時候還想着那光明聖殿在這一場混局裡面是扮演的什麼角色,現在就是接到了這光明聖殿的人送來的書信。
難不成,這光明聖殿也是要來插一腳的?
商鈺揮了揮手,讓侍從下去,自己則是打開了那信封。
裡面只有一張紙,紙上也只有寥寥幾字,卻是讓商鈺忍不住看了兩遍,且看一遍,這眉頭便是皺的越深。
“光明聖殿的人呢?”
商鈺走到那侍從面前,語氣不太好的詢問道。
那侍從在商鈺的身邊已經是很久很久了,自然是知道國師大人此時此刻的心情,是絕對的不好,若是此刻惹毛了他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回國師,光明聖殿的人將書信送來之後,就是離開了。”
說完後,侍從覺得還少了一些什麼,又是在後面加了一句,“那送信的人離開的有些快,不知道是爲什麼。”
其實他這句話有些胡扯,完全是看國師現在的臉色不太好看,爲了讓國師不將怒氣牽扯到自己身上來,只好讓國師大人將怒氣遷怒到那光明聖殿身上了。
反正送完信就離開,也的確是走的很快。
商鈺聽罷,冷哼了一聲,轉身回到桌案前面,拿出信紙,提筆就開始寫,也是寥寥數筆便是將其封裝好,交給侍從。
“將此送到光明聖殿。”
“是。”
此時國師大人的心情不太好,那侍從自然是不想在這裡多呆下去引得這國師大人的怒氣全遷怒到自己身上,趕緊應了一聲後,就離開了。
商鈺看着侍從離開後,纔是站起來,胸口劇烈的起伏了一下,猛地一下拍在了桌案上面,力道之大,那書桌直接就是從中斷裂了,上面的紙墨筆硯都摔了一地。
有些墨汁還濺到了商鈺乾淨潔白的衣服上,可他卻是毫無所覺,只想宣泄掉此時心中的心情。
這光明聖殿真是好大的膽子和口氣,竟是敢要挾他!
怒氣不斷的噴發着,商鈺的胸口也在不斷的起伏着,過了好一會兒的時間,纔是逐漸平靜下來。
他從來不與人結交,府裡面侍女和侍從也是很少,自己的兩個貼身侍從更是已經在身邊很久了,不可能泄露自己的秘密,那麼,他那些最不願被人知道的秘密和軟肋,這光明聖殿怎麼拿到?
以及,容西月的身份相關,這光明聖殿知道也就罷了,竟還知道他與那容西月指尖的那一點聯繫和需求,
實在是太過奇怪。
這件事,除了自己以外,就兩個貼身侍從知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商鈺對自己身邊的這兩個侍從還是十分放心的,他們兩個絕對是不會泄露自己的秘密,那麼,這光明聖殿從何而知便有些意味深長了。
商鈺思來想去,心中總有一些不安,總覺得現在這情況,已經被光明聖殿的人掌控住了全局,如若光明聖殿的人向皇帝透露出奧克斯皇族將要覆滅,唯有滅去容西月纔可挽救的話,那麼,容西月時刻都是處在危險之中。
如今已經是在刀刃口了,而她卻是不自知。
這件事情,被光明聖殿知道了的話,光憑他一個人,是扭轉不了大局的。
而他絕對不能讓容西月就這麼死了,一來是因爲他需要她的血,二來,她不能死。
商鈺說不出第二個理由到底是什麼,追知道,這容西月不能死。
於是,那侍從剛出去送信不久,商鈺便是坐不住了,此時恰好已經是傍晚時分,想想魔法學院的鍛鍊學習應該是已經結束,他不再猶豫,直接出去。
兩個侍從裡的另一個正在門外守候着,見國師從房內着急的走出來,不知道要到哪裡去,習慣性的就跟在後面。
“別跟着我,注意國師府的安全,別讓有心之人闖入。”
商鈺沒有回頭,卻是拋來這麼一句話,那侍從趕緊停在了原地,不敢在上前,卻是對國師大人所留下的那句話有些不解。
國師府裡的人不多,也就那麼幾個,平時裡也沒有人敢到國師府裡來胡鬧,更是不會有人來硬闖,誰都知道,在你大陸上,奧克斯帝國裡,國師的身份地位,是隻屈居於皇帝之下的。
只有不要命了的人,纔是會來硬闖國師府。
不過心中想歸這麼想,卻是轉身就準備去吩咐國師府各處的護衛,嚴加看管,千萬不能讓任何一隻不是國師府的蒼蠅飛進來。
而商鈺則是快速的飛向魔法學院,他悄無聲息,目的明確,就是要去木系院的住處。
傍晚時分,所有的魔法練習應該都是結束,回去休息,調整聲息,便是到了晚上自我調節的時候。
商鈺對魔法學院相當熟悉,熟門熟路,不打擾任何一個魔法學院的守衛的情況下,快速的到達了木系院住處的附近,在一棵高樹上面圍觀四周,等着容西月回來。
對於容西月的氣息,這麼一段時間以來,也是十分熟悉,此時這裡沒有容西月的身影,等一會兒若是不會來,他便打算直接去尋。
而此時的容西月,正在黃沙地裡做着格力導師要她做的體格訓練,這半天的時間,任何魔法的東西都未曾學。
似乎要起碼經過一週的時間,纔是能去學咒語和術法技藝。
一個下午鍛鍊下來,雖是黃沙難受,也是酣暢淋漓的舒服,全身上下的骨骼與經脈彷彿都是逐漸疏通了一般的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