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公主卻是一直仰慕那國師商鈺,上一次在國師府裡見到了容西月,
以及那商鈺的魂契獸也是他愛人的女子後,卻是直接將情敵目標,鎖定在了容西月身上。
畢竟,小吉在她的眼中,真的重啓量就是一個魂契獸而已,相比較那魂契獸,她更相信,這讓國師大人差別對待的女子,纔是自己最大的情敵。
說起來,這之中還有一小段小插曲,這安公主搜查了很久,纔是搜查到了容西月身上。
主要是商鈺實在是將那小吉保護的太好了,完全不露出一點蛛絲馬跡,更不可能將小吉暴露在這安公主的眼皮子底下。
而不暴露小吉的話,在某一方面,必然是要暴露出一個人,否則,當日地下室一事,就是無從解釋。
於是,只好將安公主的思維,給有意無意的牽引到了容西月身上去。
畢竟,在商鈺的心裡,容西月這丫頭對付一個小小的安公主,應該是綽綽有餘的,安公主不會是她的對手。
若是真遇到了什麼事情,還有容慕風,一干契約獸,還有那楚溫玉在她身邊,當然,那時候,他也將會站在容西月身邊的。
如此看來,商鈺便是忍心坑了這容西月一把。
所以,此時此刻,逃離了皇宮,深夜出現在這魔法學院裡面,還是用着皇宮裡珍貴神器出現在這裡,不會引起結界任何反應的人,就是皇帝最寵愛的小公主。
安公主。
魔法的世界,向來就是奇妙的,安公主身上穿的,則是用最珍惜的變形草汁塗抹,加上隱形魔法所製成的隱形斗篷。
這皇宮,一共就只有兩件,或許,整個西方大陸裡面,也只有這兩件罷了。
因爲,這變形草十分珍稀難尋,只出現在有緣人面前,生長週期不定,換句話說,這變形草十分任性,想什麼時候長,就什麼時候長,想長在什麼地方,就長在什麼地方。
當年被不知名的煉器師製成的兩件隱形斗篷一直流傳到現在,就進了皇宮裡。
如今,正是在安公主以及她的隨身侍女身上披着,那侍女戰戰兢兢的,生怕就是毀壞了身上一丁點的隱行披風,這披風,開始貴重到將自己賣了都是賠不起的啊!
而這隱形斗篷如此難得貴重的原因,正是在於它是真真正正的隱形,只要在這隱形斗篷的庇護下面,連最厲害的結界,都是發現不了戴着它的人的蹤跡的。
就像是形成的一個小小的隨時都可以移動的小空間一樣,十分難得。
且,穿着這隱形斗篷,不僅僅是能直接穿過結界,自然還是能直接穿過門窗牆壁。
所以,這安公主和她的侍女進了容西月的房間的時候,根本就是沒有打開房門,更是沒有引起任何的聲音。
容西月雙腿盤坐在牀上,正是閉目修煉,體內魔法氣流正是在體內流竄着,滋潤着自己每一處的經脈,十分舒暢。
她根本就是沒有注意到有人已然是闖入到自己的房間內,且沒有引起任何的聲音和動靜。
屋子裡的燭火有些昏暗,窗子開了一條縫,外面的夜風吹進來的時候,便是將那燭火吹的搖搖曳曳的。
容西月忽的一下就是睜開了眼睛,掃了一眼四周,不知道是自己多心了,還是什麼原因,總覺得這屋子裡面,有別人的氣息。
但仔細感受了一下,那種直覺卻又是消失了,她將視線掃向了開着的那窗子,手輕輕一揚,便是將那窗子給關上了。
便是繼續閉目養神,將身體裡流竄了一圈的魔法,好好吸收一下,到最後,將最爲精純的魔法氣息,匯聚到自己的魂珠裡面去。
而此時,正站在窗前不遠處的安公主和她的侍女,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剛纔看着容西月忽然睜開眼睛,朝她們掃來的那一刻,心臟都是快要停歇了,以爲這女子已經是發現了她們的存在,到最後的時候,卻看到她只關了窗,又是閉目時,纔是鬆了一口氣。
卻不知,她們送氣的瞬間,空氣裡那細微的波動,對於正是凝神屏息的容西月來說,是多麼的明顯。
容西月向來就不是傻子,更不是能夠讓人隨意糊弄的人,哪怕這隱形斗篷再厲害,可以讓人完全隱匿身形,可,人卻依舊是實實在在存在的。
再厲害的神器,要是用到了不謹慎的人手裡,那麼,這效果,便是大打折扣了。
只不過,現在這個時間,會出現在這裡的人,又會是什麼人?
思來想去,除了光明聖殿的人以外,似乎也就只有那黑暗神殿了,除此之外,應該是不會有其他人如此鬼鬼祟祟。
但又是有些說不通,若是光明聖殿和黑暗神殿的人的話,不可能像是現在這樣,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既是想嚴謹的不被人發現,卻是弄巧成拙。
除了他們之外,還會有誰是一直關注着她,甚至是專門大晚上的跑來她的房間呢?
若是楚溫玉老爹他們,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容西月此時便是以不動應萬動,等待着那闖入她房間的人先行出擊。
而那安公主以及她的侍女,壓根就不知道,坐在牀上看起來又是陷入了修行閉關之中的容西月,早就是發現了她們的存在。
今日她們來這裡的目的,其實很簡單,就是將這這容西月給弄進皇宮裡去。
皇宮纔是她安公主的地盤,到了皇宮裡的話,她想對這容西月做什麼,就做什麼,畢竟,這魔法學院,就算是皇宮裡的人,都是不能隨便對魔法學院裡的人怎麼樣。
哪怕她是最受寵的小公主。
“公主,鎖魂繩已經準備好了。”
安公主的侍女輕聲在安公主耳邊說道,說的話的確也就只有安公主能聽到,她點了點頭,兩人便是一左一右朝着牀邊靠近,一人手裡拿着繩子的一頭。
除了之前那一聲氣息外,容西月此時的確是感受不到其他任何的氣息,這房間裡,就好像是隻有她一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