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處枯井,這枯井的地方很好,加上那枯槁男人在周圍實施了結界,
只要楚溫‘玉’不離開他的周身,不鬆開他的手的話,那白霧之中的‘女’君臨者是絕對感應不到這裡的。
時間分秒過去,對於外面的水城百姓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熬着過來的,十分漫長,對於那白霧之中的‘女’人以及楚溫‘玉’和他身邊的枯槁男人來說,這時間,同樣很慢,是計算着分秒才過的。
所以,在這樣緩慢的時間裡,那團白霧,竟是真的如同楚溫‘玉’身邊這枯槁男人心中所想一樣,再又等候了一會兒後,便是開始朝着那男人之前所指着的方向飄移過去。
分毫不差。
楚溫‘玉’心中稍稍吃驚了一下,卻並沒有在心底裡表現太久。
畢竟都是那君臨七者組織的,當然這熟悉感,也是極高的。
“好了,我現在就帶你從這裡出去,切記不要發出任何聲音來,我帶你離開之後,有多遠,就走多遠,不要再被她找到。”
見那白霧帶着那黃‘色’絲線一樣的東西,逐漸飄散遠離這水城之後,那一直如同變態‘色’狼一般‘摸’着楚溫‘玉’手的枯槁男人忽然出聲,一下起身。
起身的瞬間,這周圍的黑暗,便是消散了去,立刻亮堂了起來,就在他們周圍,那些七竅流血而死,睜大了雙眼的水城人就這樣躺在他們身邊不遠處。
楚溫‘玉’轉頭就看向了身邊的男人,那張絕‘色’妖‘豔’的臉上,還帶着鐵青的神‘色’,被抓在那男人手心裡的手背上,都是青筋暴起的。
“怎麼樣,還滿意麼?”
那男人風‘騷’的對着楚溫‘玉’搔首‘弄’姿了一下,擺‘弄’了一個姿勢,還對着楚溫‘玉’拋了個媚眼。
這不是關鍵,關鍵是,世風朗朗,陽光明媚下,抓着楚溫‘玉’的手不放的這男人,面‘色’如同他的手一樣枯槁,兩隻眼睛深深的陷了下去,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將死的人,臉上的肌膚都是那種黃褐‘色’如老樹皮一般的神‘色’。
張開嘴的時候,那滿口的黃牙,還有那稀疏的眉‘毛’,塌陷的鼻樑,渾濁的眼睛,就連那頭髮,都是沒有的,整個一個禿瓢。
且,這男人還骨瘦如柴,可這身高,卻是比楚溫‘玉’還要高一些,整個人看過去,就是如同行屍走‘肉’一樣。
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卻是對着楚溫‘玉’拋媚眼。
只看了一眼,楚溫‘玉’便是扭過了頭,再不忍心看,他怕他再看下去,就會忍不住一扭頭,什麼都不管了,直接甩開這猥瑣男人的手。
此刻他都是緊咬着牙關,鐵青着面‘色’的。
那枯槁男人猥瑣的笑了兩下,身形一轉,就帶着楚溫‘玉’,忽然就是朝着那白霧剛纔離開的方向而去。
楚溫‘玉’神‘色’一冷,心驟然一緊,轉頭看向身邊那君臨者的眼神,便是如同一把銳利的刀。
那君臨者卻也是面‘色’冷峻,全然不看楚溫‘玉’的神‘色’,全力以赴朝前,而此時,楚溫‘玉’纔是察覺到,自身後而來的磅礴威壓感。
“老樹皮!你竟然帶着老孃的獵物!”
是那白霧之中的‘女’人的聲音,她聲音裡帶着十足的怒氣,咬牙切齒的,彷彿要將面前逃竄的那枯槁男人給生吞活剝了去,在後面猛然追擊。
楚溫‘玉’回頭餘光就看到從那白霧之中,再一次延伸出來的那黃‘色’絲線一般的活物!
方纔,那白霧分明就是朝着這個方向離開,按理說,是絕對不可能出現在他們正後方的,但怎麼會出現在他們後面呢?
且他是一直看着那君臨者離開的。
“君臨者級別的障眼法,就算是我,也未必能看的出來,你如今的等級,只怕還是帝級吧還是在神階,未曾到達魂階,是不可能發現得了的。”
楚溫‘玉’一聽,挑了挑眉。
還以爲這西方大陸上的人,便是隻有那魔法級別,卻是不知,他們東方大陸裡面的級別,也是知道。
“東西方的創始者,其實都是……”
那神形枯槁的男人冷哼了一聲,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忽然停頓了下來,像是觸及到了什麼不可說的秘密一樣,沒有再多說下去。
而楚溫‘玉’見此,自然也不會多問,他向來就不是一個好奇心特別重的人,對於自己不關心的東西,他的好奇心從來就是有限的,與其將好奇心‘浪’費在不該‘浪’費的地方,還不如是將現在的請款‘弄’清楚。
“這一仗,不可避免。”
那枯槁男人朝後面看了看,同是君臨者,他十分清晰的知道身後的她的實力,也知道,自己這樣一路逃奔的話,總有一個時刻,她是會追上來的,到時候,便是處在被動狀態了。
不管是被動還是主動,這一仗,都是不可不打。
“一會兒我與身後的她戰鬥狀態的時候,你就立刻從我身邊逃走,不管這裡發生了什麼,都不要回頭,儘管走!”
那枯槁男人聲音很堅定,短暫的時間裡,已經是替這楚溫‘玉’決定好了,在他的心底裡,似乎是一定要將楚溫‘玉’送走。
或者說,是一定要將這容西月以及那兩個容西月的孩子給帶走。
楚溫‘玉’沒作聲,視線再一次往後移,從那若隱若現的白霧裡面,似乎是看到了一個身形十分嬌小的‘女’人。
那嬌小的模樣,看起來還不到十歲的樣子,而那雙從白霧之中透出來的眼神之中,卻是寫滿了憤怒和勢在必得。
與那勢必要將楚溫‘玉’送走的枯槁男人一樣,那白霧君臨者的態度也是十分堅決,那就是絕對要將這楚溫‘玉’給拿下,或者說,是將容西月以及那兩個孩子拿下。
“老樹皮!你休要與我作對!”
那白霧之中‘女’子的聲音,十分憤怒,黃‘色’絲線暴涌,狂涌得朝着那枯槁男人侵襲過去,沉重的壓力一同襲來。
速度驚人,而即將到那枯槁男人面前的時候每一根黃‘色’絲線的末端,就像是開‘花’一般,朝着枯槁男人的腦袋就是包裹過去。
君臨者之間的戰鬥,只可看,全然不可描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