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西月點了點頭,這一點,當然記得,當初她本來還懷疑,那場魔法學院的風雪,就是那生命神帶來的呢,但是最後的結果,卻是不是那生命神,那時候,她發覺的時候,還有些失望呢。?小說
“她其實一直就在你身邊。”
赤曜看了她一眼,眼神帶了不知名的意味,就是在後面加了一句,且說的時候,那眼神之間,便已經是有些閃爍了。
容西月看着這赤曜這模樣,又是聽到他這句話,模樣有些意外,畢竟,她雖是知道那生命神可變換成任何人的模樣,任何形態,但是對於自己身邊,她可是從來沒有懷疑過。
“你是說,他們之中的一個人,就是那生命神所幻化”
容西月說這話的時候,指着的正是清潭旁邊那些圍坐在一起的大家,語氣之間還有些不可置信,畢竟,這些人,多數都是從很久前就是跟着自己了。
還有這些精靈們,都是飽受摧殘的,怎麼可能有人會是那生命神所幻化呢,對於這一點,容西月有些不敢相信。
若是真的話,那便是說明,就是在自己身邊,都是不能給予十分的信任,若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個世界,實在是有些失望了。
她並不願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都消失在揣測裡面。
一旦被她放出去的信任,她希望永遠不會有收回來的一天,因爲,容西月心裡很清楚,一旦自己要收回那些信任的話,便是意味着,那自己曾經信任的,如今變成了背叛,她纔是會想要將那信任收回。
不過所幸,赤曜聽了容西月的話,搖了搖頭,容西月的心裡也是舒了一口氣。
若是真的如剛纔自己所想的話,那麼,她真是後悔極了逼問赤曜了,不是那一羣她早就給予了十分信任的大家便好。
“那你何來此言”
但若不是那一羣人裡面的話,容西月便有些不明白赤曜的話,是什麼意思了,難不成,只是這麼隨口一說
這不像是赤曜的風格。
“那一羣人之間,沒有一個人是那生命神所幻化,”赤曜說完,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又在後面繼續說道,“她既然是與智慧神之間關係如此破裂不佳,那麼,自然是對你也有敵意的,就算怎麼僞裝,你應該也是能察覺出來,何況,她那麼憎恨,自然不會希望一直在你身邊的,那對她來說,或許就是一種折磨了。”
赤曜說着,又是淺笑了一下,纔是將這外放的情緒收斂了一下。
而容西月聽了這赤曜的話,卻是感覺得出來,這赤曜對於那生命神,似乎是相當的熟悉,熟悉到將她會做的事情,都是分析透徹。
容西月一直都是知道,赤曜的來歷不凡,遇到他的時候,是在一個奇怪的洞穴墓地裡面,而他原本是一顆蛋,孵化出來後多數處於沉睡之間,睡醒之後,便是如今這樣。
應該之前也是隕落迴歸成最初的模樣,再是重新開始的,那麼,他從前的記憶,應該是擁有的,正是因爲擁有的,所以纔是知道這一切。
就是不知道,赤曜在從前,在這大陸天地之間,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地位,什麼樣的存在了。
“那,他到底是誰爲什麼你方纔會說,那人其實一直就在我身邊”
容西月所疑惑不解的,便是這一點,總覺得這赤曜的話語裡,前後有矛盾,只是可惜的是,他找不出這矛盾的原因。
“魔法學院,木系院裡,那一對兄妹,還記得麼”
赤曜見容西月實在是好奇的很,嘆了口氣,反正方纔已經是透露出來一些了,多說一些也是無妨。
“你是說那麻花辮少女與她哥哥”
容西月立即回道,那一對兄妹,怕是見過的人,便是很難會忘記的,尤其是那麻花辮少女,那兩條粗長的麻花辮,還有那機靈的模樣,讓人一看便是記住了,倒是她的哥哥,顯得有些容易讓人忽視。
念及此,容西月的眼神忽然就是亮了一下。
“你是說,那麻花辮少女,就是那生命神所幻化”
她第一條件反射,便是這一點,畢竟,那麻花辮少女最開始對於自己的到來,便是顯得不滿和充滿敵意的,卻又是故意靠近。
矛盾,在她身上體現的十分明顯。
若說她是那生命神所幻化的話,似乎找不出任何反駁的點。
赤曜看着容西月,對於她瞬間發亮的眼神,既是沒有點頭,也是沒有搖頭,只是眼神之間的意味,有些深邃。
看到他這模樣,容西月估摸着便是猜測到了,怕是自己沒有猜錯,否則的話,赤曜早就是與剛纔否認那一羣人一樣,否認了。
容西月又是扭頭看了那林子一眼,林子裡現在還是一樣,什麼都沒有,沒有什麼人出現,也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出現。
“她是怎麼跟進來的,我怎麼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容西月放出了神識去探查,得到的結果,也是與之前一樣,一丁點都是沒有探查得到,得到的反應,就是一片寧靜平和,一點都沒有任何有人靠近這地方的徵兆與氣息。
“既然你們都稱她爲生命神了,那麼,這創造生命的神,是否是有能力和本事,將自己隱沒在這自己所創造的生命之間,不讓人察覺”
對於赤曜的這一句話,容西月想不出任何的話語來反駁,只好是點了點頭,剛好是因爲,她正處在一個滿是生命的地方,自然是察覺不出這生命的氣息,尤其是隱匿在這一羣生命之間的氣息。
“我如今的實力,還是沒有恢復到往昔一模一樣,大約只有從前的十分之一,”赤曜頓了頓,“而你們口中的那生命神的實力,是絕對不容小窺的。”
赤曜不由提醒容西月,“我原本想將這事,選在合適的機會,與你好好說說,但如今你很想知道,我便只能提前告訴你,且,這生命神變化莫測,我都琢磨不到她的軌跡,一切只能千萬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