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骷髏的手裡拿着一個什麼東西,
看起來像是羽毛製成的,長長的如同一把劍大小,在這東西上面,還滴了鮮血,畫了一些什麼字符。
容西月看不懂這些字符,而青流卻也是看不懂的。
“今日,你們二人,便將是成爲青門第九十八代夫婦,記載入冊。”
那祭司也完全沒有說廢話,用那空洞的眼神,將容西月和青流都是掃了一眼後,便是緩緩開口,說着,還拿手中的這羽毛製成的東西,在容西月和青流身上劃來劃去
。
容西月本沒發覺什麼,但低頭一看,便看到自己的手腕山,竟是被那羽毛一樣的東西劃過之後,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印記,是青色的印記i,看起來像是一個縮小版的魔獸的印記。
而自己身上的這衣服上,也多了些彷彿是印染了很久的圖畫。
繁複的很,一眼看去,壓根就看不出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不過,這骷髏祭司雖然只是一具骷髏,但那聲音聽起來,卻是十分好聽,動人又磁性,但有些冷漠,歷經滄桑一般的冷漠。
聲音聽着很年輕。
不知道他在變成一具骷髏之前,到底是什麼模樣。
容西月竟是有些惋惜,沒有見到這祭司從前的模樣,應當也是十分風華無雙的。
後面這骷髏祭司還說了什麼,容西月壓根就沒聽進去。
畢竟,那嘰裡咕嚕後面他說的語言,自己是一點都聽不懂的。
反倒是這青流一直臉色嚴肅,聽到最後的時候,眉頭都皺了起來,看了容西月一眼,纔是移開。
正是因爲那一眼,讓容西月心底裡都是有些疑惑,那骷髏祭司後面說的一大堆古語,到底是什麼意思?
時間又過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後,這祭祀大典,纔是結束,那祭司站立在一旁,不動了,也不說話了。
“來,跟我走。”
容西月還想問這青流,這是什麼意思,接下來要做什麼的時候,青流便是過來,指了指裡面,示意這容西月跟上自己。
祭祀大殿的外面,是一處十分高大的爐鼎,而裡面,則是黑乎乎的大殿,那骷髏祭司說完之後,便是站立在一邊了,顯然是讓容西月以及青流直接進去
。
青流在前,容西月在後。
那祭祀大殿看起來黑乎乎的,剛踏進去的一瞬間,容西月便是感覺到心底裡一種十分不舒服的感覺。
而在他們全部踏進去之後,身後的祭司大殿的門,便是一下被關上了。
而原本里面黑乎乎的祭祀大殿,這會兒也是一下子亮堂了起來,將整個祭司大殿都是照亮了,大殿裡面一旦是照亮,裡面有什麼,也是一目瞭然了。
容西月看到周圍亮堂起來後,呈現出來的一切,真的是被嚇了一跳。
大殿的兩旁的牆上面,有一具具樹立起來的水晶棺材,棺材裡面躺着一男一女,因爲是豎立起來的,所以,這些男女就像是閉着眼睛,站立在棺材裡面一樣。
而那些人身上穿的衣服,正是容西月和青流現在穿的這套衣服,唯一的區別就是身上的花紋,可能不一樣,沒他們身上的那麼複雜。
周圍的牆上,都是這樣的棺材。
這些人,明顯都已經死了的,然後被安置在了這水晶棺材裡面,放在這裡。
看他們身上穿的衣服,容西月也沒有多想,便也是猜測到了,這些人是什麼身份,怕是和她以及青流的身份一樣,是這青門裡面的曾經的公子小姐。
或許,都是在他們失敗之後殞命的,再是由人將屍體找回來,再是被安置在這裡。
若是每一代都是要進行祭祀大典的話,怕是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曾經像是自己和這青流一樣,來看到過他們擺放在這裡的模樣,還沒有真正經歷過生死,卻要提前知道自己可能的後果。
這青門裡的人,可真是殘忍。
容西月繼續往前走,卻見青流停留在了一處水晶棺材前面,看着那水晶棺材裡面的女子,神色有些莫測。
“這應該是我的上一任。”
青流的語句十分肯定,容西月看了看那女子,看不出她和其他水晶棺材裡的女子有什麼不同,這裡的水晶棺材裡的人,每一個都像是在沉睡一樣,皮膚光潔,所以,判斷不出年月
。
“她身上衣服的紋飾,就和你我在沒有經歷過大典之時的紋飾一樣。”
青流知道容西月不知道,便是在後面回答了一句,容西月順着青流的目光看去,又是朝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看去,果真是看到,她與棺材裡的這一位衣服,是最接近的,只是她胸前比這棺材理你的女子,多了一些紋飾。
“我們只許成功,不許失敗,若是失敗,便是會成爲這水晶棺材裡的人,至今爲止,誰也沒有幸免過。”
青流頓了頓,語氣十分堅定,那是一種極度的求生慾望,不管是誰見到了這裡的場景,心中忍不住想着的,便是如何的活下去,避免成爲者水晶棺材裡的一員。
只有成功了,這被束縛住的人生,纔是能得以釋放,纔是不用再這樣繼續成爲青門寄予厚望的人,被固定培養的沒有自我的青門公子。
哦不,是青門小姐。
“那是必然。”
容西月哼了一聲,不置可否,不管是用什麼辦法,她也是必須要進得那門裡面的,所有人都不能將自己的這願望給扼殺掉。
而等到時間到了,自己的和願望,便也必然會成真。
在這祭祀大殿的最前面的中心處,則是放置了一座高高的金色椅子,上面沒有人,金碧輝煌,代表着權勢。
“那裡,將會是這成功的人所坐的地方,前面九十七代,都是沒有成功。”
青流忍不住在後面又解釋了一句,容西月聽着也是不自覺點頭。
“那祭司就讓我們來看這大殿裡面長什麼樣?就讓我們來裡面看死人來了?”
容西月的關注點不在這些水晶棺材上邊,也不在這最上面的那金碧輝煌的座椅上面,她的關注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