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似乎沒有料到容西月會來這麼一出,顯然是被嚇到了,一個翻身,便是下了那木板牀,顯得十分狼狽,雖然,他身上穿着的髒臭破爛的衣服已經十分狼狽。
容西月還觀察到,那男子一下那木牀,顧不上週圍燃燒着的稻草,顧不上那隻光影獸,更顧不上她,就要再次爬上那木板牀,可,總是爬不上去,分明,那隻木板牀就在他的面前。
那隻光影首穿過那木板牀將那男子弄下來後,怪異的站在那跳來跳去,彷彿瞎子一樣,看不見身後的自己。
也看不見那男子。
容西月有些狐疑,本就是覺得那光影獸來的奇怪。
伸手譁得一下,便是甩了一下手中的鞭子,朝着那光影獸重重得甩了過去,此時,奇異的場景出現了,只見那光影獸能察覺到自己甩在它身上的鞭子,卻是,不能轉過頭找尋得到她的位置。
容西月的眼神一亮,忽然是知道怎麼一回事了。
那邋里邋遢的男子在着急的找尋木板牀,而那光影獸能感受到自己被打了卻是找尋不到她,顯然,他們兩個進入了不同的陣法裡。
他們兩看不到她,卻也看不到對方,可她卻能奇異的看到他們兩個。
不知道這一人一獸是觸動了什麼陣法,纔會導致現在這樣的場面,但對容西月來說,卻是一個奇異的突破點
。
那木板牀,一定另有乾坤。
“臭臭,臭臭!”
“殺死光影獸,挖了魂珠!”
“魂珠,魂珠!”
兩隻小人蔘見光影獸與容西月之間不再打鬥,便是悄悄地鑽出了容西月的衣領,看着那背對着他們四處亂撞的光影獸似乎非常解氣,站在容西月的肩膀上蹦躂了兩下。
容西月懶得管那光影獸,它不來招惹自己變好,幻化出土,將周圍的火澆滅了一些後,便是走到那木板牀前面來。
這木板牀,一定是這牢房陣法中的陣眼,可爲生門,亦是死門。
如今這光影獸已然是入了這死門,而這邋里邋遢的男子,因爲袖手旁觀,被容西月十分坑爹得利用光影獸讓他十分措手不及得摔下了那木板牀,也同樣進入了這死門裡的一個。
容西月收起皮鞭,將手中的金蛋調整了一個位置後,於火光中仔細查看着這木板牀。
終於,讓她看出了些許不同來。
只見這木板牀上面,最中心的地方,有一個圖案,看不清楚畫的是什麼,用淡褐色的顏色勾勒着,如若不是在這火光下仔細查看,估計都是查看不出來。
而這圖案的中央,是一個月牙形的凹陷,十分不明顯的凹陷。
在這凹陷的四周,也是分別有四個圖案,那圖案看得不真切,卻是應該將中間那凹陷,朝着四個方向推過去的纔對。
小人蔘完全不懂容西月現在在做什麼,只着急的督促着她趕緊將光影獸殺了後,取出魂珠。
“魂珠,小灰要和大灰一人一個嘛!”
顯然,剛纔的那一顆魂珠,這兩顆十分怪異的小人蔘並不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