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西月等人不知道,卻,並不代表,兩隻可愛的小人蔘不知道。
當趴在容西月肩膀上從出來到現在一直未曾說話,也未曾擡起人蔘腦袋的人蔘娃娃將目光看向那角鬥場上時,目光一凜,顯然是有一種,早知道會這樣的模樣。
當目光看到那角鬥場上笑的天真爛漫的白衣少女時,人蔘娃娃的臉上更是多了一些苦澀。
向來是歡樂的人蔘娃娃的參上竟然會出現這樣的神色,不禁讓容西月好奇。
“怎麼了?”
她的聲音很輕,如同呢喃一樣,也只有趴在她肩膀上,靠在她耳邊的兩隻人蔘娃娃能聽到。
“哎,又來了!”
“大祭司的法術!”
“卿卿,每次都是這樣。”
大灰與小灰深呼吸一口氣你,便是一人一邊,靠在容西月的耳邊,說着悄悄話,儘管,那些悄悄話,稚嫩的聲音早已是傳了出來。
每次都這樣…法術…。
“這是第三層?”自然而然的便是如此猜測,既然是大祭司的法術,那麼,聯繫前兩次,這應該就是第三層,至於這每一次都這樣,難不成,每一個進入第三層的人,都是能見到面前這樣的角鬥場,這樣的場景,在水潭邊被人發現,帶到角鬥場?
這樣的過程周而復始?
“那個白衣公主,是大祭司。”
“錯錯錯,是也不是大祭司,大灰,你又錯了!”
兩個算是浮屠門庭另類的生存者的人蔘娃娃此時又是開始爭論起來。
容西月不動聲色,聽着兩隻人蔘娃娃之間的對話,一邊再次看向了那笑的燦爛無比的白衣少女,她高貴而驕傲,神色之間滿是被寵壞了的模樣,卻,難掩眼神裡的純淨美好,此時,那雙漂亮的眼睛,正朝着下面看去。
她也順着這白衣公主的視線朝下看去,只見,那地方,坐了一個男子,亦是同樣的白衣。
容西月見過兩個身穿白衣的男子,一個鳳蕭,一個容言卿,其中鳳蕭是歲月沉澱下來的成熟,沉穩,俊美中兀自有一抹淡定,而容言卿,則是少年獨有的清冷,不喜多話的冷淡。
還有白衣之時的,楚溫玉,
想到楚溫玉,容西月的心口處,微微有一抹心顫,一襲白衣在他身上,是尊貴是優雅,華豔絕色。
然,那白衣公主看的方向的那白衣男子,卻是溫文爾雅,臉上的笑容,溫暖極了,男子的容顏,或許比不上鳳蕭,比不上容言卿,更比不上楚溫玉那妖豔絕世的容顏,可這白衣男子,乾淨,溫暖,舒心,只看了一眼,便是渾身上下覺得溫暖極了。
那樣的笑容,是能感染人。
按照人蔘娃娃的說法,那白衣公主就是大祭司的話,現在,這大祭司正是看着那笑容文雅溫暖的男子,她的臉上,同樣洋溢着美麗的笑,歡喜極了的笑。
“還不進去?!”
容西月觀察着,不動聲色,身後壓着他們的士兵見幾人不動,而角鬥場裡的貴人們都是紛紛將視線轉向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