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夫人但擔心女兒受到傷害,看到女兒完好無損很是放心,雲婉雪在杜夫人不容察覺下,露出了一抹奸詐的表情,自己竟然也能在自家孃親面前玩心眼,真是驚險啊!還好眼前的娘沒察覺,要是真的察覺她也會解釋。
杜夫人從婉雪眼中看出不容察覺的眼神,試探着問了一些,婉雪對着杜夫人耳語一陣。
“什麼雪兒,這一切都是你身邊的人策劃的,連娘也要瞞着。”
杜夫人聽到雲婉雪說出這一切的緣故後,震驚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可是雲婉琳卻不覺得這是多麼震驚的事情,反而還當成一個玩笑來看待,杜夫人彷彿覺得事情很嚴重,她壓低聲音用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跟自家女兒囑咐,這次女兒太膽大了,隨便就聽一個奴婢的指使。可是雲婉雪卻滿不在乎。
“娘,以前您可不是這樣的,現在您怎麼變得膽小怕事了!”
“娘不是這樣,娘是怕你爹知曉,你爹警告過娘。因爲前兒聽奴才們說,你爹快要回來了,若是這府中鬧得烏煙瘴氣,你爹要是不念往日情分,真的會咱們趕出去。
雲婉雪蠱惑自家孃親要把婉琳置於死地,眼角挑起一抹得意的樣子。
更是不把杜夫人說的那些放在眼中,自認爲自己的做的都是對的,所以根本不聽杜夫人的勸慰,杜夫人急在心中,面子上依然是一種慈母的樣子勸慰着眼前的女兒。
黃管家對衆人正在收拾殘局的奴僕們嚴厲的警告,希望他們謹慎行事,不要把今日府中鬧蛇災的事情傳出去,衆人不敢違抗黃貴的意思,邊忙邊收拾。
婉琳住的小院中,雲婉琳把賺到的第一筆銀子和青花罐子交給劉嬤嬤,交代劉嬤嬤用的時候就從這裡取,另外給這些銀子埋在院中土裡。
劉嬤嬤很是驚訝,小姐從哪弄來這麼多銀子,給自己的時候看樣子很是得意,是那幾日在屋子裡畫的看不懂的圖,還是用爛木頭做的。
小玲把那天在街上和雲婉琳扯的布料交給劉嬤嬤。
讓嬤嬤做幾件衣服,因爲她們不知劉嬤嬤喜歡什麼樣式,就扯了一塊符合劉嬤嬤身份的布料,而主僕兩人各自買了幾套衣裙,劉嬤嬤看着這些布料不知該說些什麼?
對眼前的小姐更是感激了,主僕三人把銀子藏好以後,雲婉琳把剩下的雄黃粉和藥草藏好,以免有個頭疼腦熱的,可以解燃眉之急,劉嬤嬤、小玲很是感激自家小姐。
“這次不是一個偶然,不知地牢的張嬤嬤死了沒有!”
“聽府中的下人說,地牢中是大少爺的人,大少爺把張嬤嬤嚴加看管!”
“嬤嬤這兩日要小心,防着雲婉雪母女。”
雲婉琳給眼前的一老一小交代着,給了她們講了很多防範意識。那兩人明白眼前的主子說的是什麼?
這次府中出現的大量的毒蛇絕不是意外,而是像是刻意有人操控一般,可是查不出什麼?雲婉琳查看了小院四周,看到雲承俊身邊的一個侍衛經過,雲婉琳不知在那侍衛說了什麼?那侍衛明白似得點頭。
婉琳掩飾內心的害怕,交代哥哥留給自己的侍衛。那侍衛帶着雲婉琳的囑咐後,一個閃身出了小院所在的地方。
翻過府中最偏僻的地方,出了府向着雲承俊最常去的地方找去,雲婉琳沒有回到小院中,像個沒事人似得散步在小院的周圍,看似漫不經心,實則像是在查探什麼?那些毒蛇會不會再次出現呢。
杜夫人再次不放心的囑咐婉雪,婉雪握着杜夫人的手示意孃親放心,對於戰勝婉琳勢在必得。
母女從房間中走出,那些奴僕們低着頭做着自己的事情,雲婉雪絕口不提地牢中的張嬤嬤,杜夫人這麼久了也想不起地牢中的張嬤嬤,母女倆人只想着算計和陷害。
那個隱匿在暗處的黑袍男子,被雲婉雪身邊的婦人安排在連着府中一處隱秘的地方。
派了兩個丫頭好生伺候着,那黑袍男子,依然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婉雪身邊的婦人詢問着下部該如何應對。
“既然我答應你們主子的,就絕不會食言的!”
“好,謝謝您了,我們小姐不會虧了你的金子。”
那人膽大妄爲,不知收斂竟然要婉雪身邊的奴婢給送美人。
那婦人面色很是尷尬,當初說好的事情辦完之後,是給金子的,可現在眼前的人不但貪得無厭,又要金子也要美人。
那美人讓一個姑娘家怎麼找,除非去青樓,可那種地方出來的姑娘,想到這些,她不僅爲自家小姐捏了一把冷汗,覺得事情的嚴重,退出這裡,把這個告訴自家小姐。
“快給我送上美食,過來陪我喝酒。”
那兩個服侍黑袍男子的丫頭們嚇得面面相逼,只得上了府中最好的吃食、美酒,黑袍男子依然冷冰的注視着眼前的一切。
那條大蛇像是看到什麼一樣,扭動着嚇人的蛇頭,站在不遠處的丫頭們相互看着對方,都不敢向前,那黑袍男子冷冷的看着那兩丫頭。
那條蛇像是發現獵物一樣,急切的想要離開男人的身上,可那男子就是有辦法不讓那條大蛇離開自己的身體。可是眼前的丫頭卻是不敢上前,嚇得低着頭,面色慘白。他蠱惑的聲音傳入丫頭的耳中。
冰冷的聲音蠱惑着眼前的兩個丫頭,那兩個丫頭嚇得更是進展,兩人抱在一起,顫抖着雙腿不敢過去,坐在榻上的黑袍男子也不惱,冰冷的看着這倆丫頭。
發出詭異的笑容,伸出手掌,使出飄風掌像是一股巨大的吸力一般,那倆丫頭不受控制的來到他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