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王爺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了,明明計劃的很好,沒想到薩仁在關鍵的時刻竟然放棄了,把雪瑤放走了,這下可是把皇兄和自己給陷入險地之中了。
呼耶首領說不出這個時候心裡是什麼感覺,他既是感到憤怒又是有點害怕,他族內的年輕人大部分都在上次的戰役中被安泰害死了,他這纔想着投靠皇上和禹王爺,沒想到他們這次的計劃失敗了,拓跋泰回來,發現自己窩藏了皇上和王爺,那自己就死定了。
他想到這裡,趕緊說道:“皇上,王爺,快收拾收拾,我這就送你們過河,回江關城,免得夜長夢多啊!”
皇上沒抓到雪瑤,也沒做成任何事情,儘管不甘心,但是不得不承認禹王爺和呼耶首領的話說的是對的,必須要趕緊走。
他們收拾好東西正要出去,沒想到帳篷外面傳來稟告聲,“首領,族長夫人失蹤了。”
“你說什麼?”呼耶首領衝出了帳篷,驚訝的問道。
狼爪部落的族人只好把話又稟告了一遍,道:“族長夫人失蹤了,說是昨日早上出去,就一直沒回來,現在阿罕老爹正帶着族人們四處尋找呢!”
呼耶首領心裡暮然鬆了口氣,回去帳篷把事情對着皇上和禹王爺全部都說了一遍,皇上心思一轉,便想起了一個好主意,叫過禹王爺和呼耶首領,如此這般那般的把自己的計策說了一遍。
安泰本想着來軍營看看是不是中原的軍隊返回江關城又要打仗了,沒想到他們根本就沒什麼異動,一直老老實實的呆在江關城,他安插在江關城的探子也沒傳回來什麼有用的消息,他便想着,再等上一天就回去。
安泰正在處理軍務,突然一個士兵從軍營外騎着馬就闖了進來,見到安泰只說了一句話:“族長大人,不好了,夫人失蹤了。”說完,便倒地不起,竟然是累的。
安泰心裡一抖,想起雪瑤的種種美好,再也忍受不住,立刻就穿上大氅,交代了將
領們幾句,便騎着馬向族內飛奔回去。
安泰趕回來的時候,文雙和武嬋正等在帳篷前面,見到安泰,兩個人齊齊跪倒,道:“主子,我們沒照顧好姑娘,讓姑娘失蹤了,請主子懲罰。”
安泰看着她們的眼淚簌簌的掉下來,顯然也很是擔心雪瑤,心裡一軟,便道:“起來吧,我不怪你們,現在找到雪瑤纔是最重要的。”
文雙道:“主子,阿罕老爹已經帶着很多人去找了,這附近都找遍了,可是都沒找到,他們便去更遠的地方找了。”
安泰被冷風吹了一路,頭腦早已經冷靜了下來,知道自己着急也是無濟於事,還不如好好的冷靜下來,弄清楚來龍去脈,纔是最重要的。
“文雙,你說說,雪瑤是什麼時候不見的?”
文雙的眼淚又掉了下來,道:“前日天氣很好,太陽也出來了,姑娘見帳篷裡面的被子有些潮氣,便讓我把被子拿出去好好曬曬,我便去曬被子了,等回來的時候,姑娘就不見了。”
安泰在帳篷裡面轉了一圈,見桌子上還鋪着幾張紙,一支筆放在筆架上,他過去拿起紙一看,正是雪瑤要默寫的古籍上的軍事故事,才寫到一半,一定是有什麼事出去了。
安泰放下了心,他心裡本來想的是雪瑤會不會是自己跑了,可是這帳篷裡面一樣東西都沒少,字也寫了一半,一定不是自己想走的,可是會是什麼人把她抓走的呢?
武嬋突然道:“對了,主子,姑娘的小白馬也不見了。”
安泰皺了皺眉道:“除了小白馬不見了,還有別的什麼發現嗎?有人找過雪瑤嗎?”
文雙回答道:“在這個族內,就是薩仁小郡主和姑娘最是要好,時常來找姑娘玩呢。”文雙說到這裡,突然眼睛一亮道:“對了,那天應該薩仁小郡主來過,姑娘前一天晚上還說過薩仁小郡主要來找她呢!”
安泰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我這就去找薩仁問問。”
文雙和武嬋異口同聲的道:“我也去。”兩個人也跟上了安泰。
他們剛剛走了不遠,就見幾個族人擡着一個女人過來了,見了他們就急着說道:“族長,夫人找到了。”
“找到了?這麼容易?”安泰心裡升起了疑惑,要說他聽到雪瑤找到了,應該很是開心和着急啊,怎麼這心裡卻是不對勁呢?
安泰過去一把掀開女人身上蓋着的大氅,露出了一張傾城傾國的面容,正是雪瑤。
安泰看了好一會,才一把把雪瑤打橫抱了起來,這一抱,他就知道,這個人根本就不是雪瑤,而是雪瑤的姐姐卿瑤。
安泰不知道抱過雪瑤多少次,她的每一寸肌膚他都記得清清楚楚,雪瑤在曜日族呆了這麼長時間,手已經不再那麼白了,容貌雖然天生麗質沒怎麼變粗糙,但是也黑了點。
可是看看自己懷裡的這個女人,眉毛太彎了,沒有雪瑤的倔強,臉蛋上塗了胭脂,沒有雪瑤的清新自然,身上的肉軟軟的,沒有雪瑤的健康,最讓安泰厭煩的是她身上的香氣太刺鼻,沒有雪瑤的處子香好聞。
卿瑤怎麼會來這裡呢?安泰心思一轉,便知道,族內一定是出了內奸,才把雪瑤抓走了,而把卿瑤送到自己身邊,無非是想要自己的命。
安泰看了看懷裡裝作暈倒的女人,心裡暗道,如果你真的有能耐,那就來拿走我的命吧,就怕你比不上雪瑤的一根手指頭。
想起雪瑤,安泰便又是擔心了起來,這副樣子在別人看來,便是族長爲了他懷裡的女人擔心呢。
卿瑤在安泰的懷裡不時的偷偷睜開眼睛看看,一看安泰滿臉的擔心,心裡便是暗笑,自己和雪瑤長的一模一樣,怎麼會被發現呢?皇上和禹王爺也是太擔心了點。
安泰把卿瑤放在毯子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惜,說是放,其實和扔也差不多了,被卿瑤摔得後背生疼,卻還是要裝作還在昏迷的樣子,面上不能有一點的表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