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曲子?”院子之中,許三生坐在弈機的對面,而束凡煙和白軒二人不知道在一旁說着什麼秘密的話。
“曲子?聖心。”弈機沒想到許三生居然會詢問這部彈奏的是什麼曲子,在以前的相處的時候他可還不知道許三生對古琴還有研究。
“聖心?”許三生閉上眼睛仔細的聆聽着弈機所彈奏的曲子,發現其曲風輕靈,但是又隱隱有着一種捨我其誰的霸氣所在,“的確算是一曲好曲,在有着自我謙遜的同時又還有着一股霸氣。”
“但是...”許三生看了一眼,他知道弈機所彈奏的便是他自己的道,一般旁人對於別人的道不管是怎樣都是不會多說什麼的,要知道阻道如殺之的道理。
但是這次他卻是想要說些什麼,因爲他能夠感覺到弈機的道不圓滿。
“但是霸氣之餘未免沒了些堅韌之意,要知道修煉多是以千至萬年記,如若沒有堅韌如何能...”
“堅韌自在於心罷了,你的意思我也明白無非是感覺我的曲子並非圓滿,但是世間那又有圓滿之說?我的道便是如此罷了。”
許三生聽到弈機的話之後也沒在多說什麼,身爲一個朋友說到如此的地步便已經是極限了,如果在說下去那便是涉及到兩人的道路相爭,那個時候他們二人就肯定是要有一戰。
現在,還是好好的欣賞弈機的曲子便好。
一曲罷了,弈機將自己的古琴收了起來,看向自己眼前還沉浸在樂曲之中的許三生問道。
“對於這次星家所舉辦的大會你怎麼看?”
“還能怎麼看,用自己的眼睛看唄。”許三生苦笑道,也難得的幽默了一次,隨着參加這次的大會以來,他是越來越看不透星家舉辦這次大會的目的了。
先前所傳的星家家主的家主受傷什麼的,現在來看完全就是空話,或許就是星家自己放出的***,但是卻不知道星家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看來你也發現了星家的不簡單吧。”弈機看着遠處的束凡煙和白軒說道,其實他有時候也羨慕他們這二人,一個是真的迷糊什麼都不知道,而另外一個也能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可是他卻不能,身爲飛雲聖子之首,他必須要保持着自己的清醒與理智。
“看來你和白軒都知道些什麼。”許三生看着弈機,希望他能告訴一些他所知道的事情,現在這樣的處境讓他很沒有安全感。
弈機看了一眼許三生,他感覺許三生越來越神秘了,從許三生的所做所爲還有從束凡煙哪裡聽來的信息基本上可以確定許三生是一個聖級勢力的聖子,但是他卻什麼都不知道。
“別多想,星家這次應該是沒有什麼惡意的,大概只是爲了讓他自己迴歸大衆的視野罷了。”
弈機站起身說道,如果不是爲了那塊星隕鐵的話他是絕對不可能來這裡的。
現在能做的也就和許三生一樣,祈禱星家沒有什麼惡意了。
這該死的世道!弈機心中想到,他對於之前的世界是有着一些瞭解的,在以前的時候星隕鐵雖然也很是難得,但是也不像現在這樣的困難。
“謝了。”許三生看着弈機說道。
“你們在說什麼?”白軒和束凡煙走了過來,看着在交談的弈機和許三生問道,先前他和束凡煙交談的很愉快,導致現在他的臉上還洋溢着掩飾不掉的笑容。
“沒什麼。”弈機對白軒和束凡煙沒有什麼興趣,他還是喜歡和許三生兩個人交談。
白軒和束凡煙與他的性格之間的差異決定了他和他們二人沒有更進一步的可能,反倒是許三生倒是和他很合得來。
“我們剛纔在說你們兩個的事情,我們總是感覺你們兩個的關係很不正常。”許三生一臉認真的看着白軒和束凡煙兩個人,要表達的意思再也明顯不過。
“那個..那個...”白軒聽到許三生這樣說之後整張臉都漲得通紅,一雙手都不知道該要如何安放。
反倒是束凡煙表現的卻十分的大方。
“是有怎麼樣,你個冰山臉。略略略~”束凡煙對着許三生辦了一個怪臉說道。
看束凡煙的表現完全看不出來她是懂得還是沒有懂得許三生的意思,不過這也在一定的程度上緩解了白軒的尷尬。
許三生看了束凡煙一眼,眼中不知道是什麼意味,雖然束凡煙剛纔的掩飾很好,但是他還是發現了她臉上的那一抹嫣紅。
束凡煙被許三生這樣的眼神給盯得不好意思,“你這樣看着我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許三生說完之後瀟灑的轉身離去,將空間留給白軒和束凡煙兩個人。
見到許三生離開之後白軒的尷尬癌終於完全的消失了,現在的他都有些想念當初的那個自己了,一個瀟灑不羈的浪子現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純情小處男。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令人傷心的轉變。
“真的是一個令人感動的時刻啊。”許三生一邊走向自己的房間一邊自己感嘆着,雖然他自己現在還不知道什麼是愛,但是看着自己身邊的朋友走在了一起總是十分的開心的。
許三生走到自己的房間裡面之後便直接將房間給關了起來,所謂是眼不盡心不煩。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是他的心不知道什麼時候亂了,先前還在第三輪考驗之前的時候便有着這樣的感覺,但是沒想到的是這種感覺現在又出現了。
“真的是一個可怕的東西。”許三生皺眉說道,愛情這個東西現在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毒藥,不知道爲什麼在看見別人相愛的時候他的心中便總是會慌亂。
他也曾猜想有着兩種可能,第一便是夢瑤的事情對他的影響,但是他自己也清楚這種可能真的很小。
而第二種的可能便是他腦海中被封印的那個人,一切的源頭都在她的身上。
“算了,等我找到靈祖之後大不了請靈祖幫我看看便好了,想必這個世界上還沒有靈祖不能解決的事情。”
許三生盤坐在牀上開始修煉起來,鎮壓自己開始變的躁動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