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司花花的宴會很熱鬧,許三生在後院都能夠聽到前院之中傳來的笑談聲。
在被林天告訴了那個答案之後許三生便一直呆在後院沒有出去過,腦海之中一直想着諸葛搖光說的話。
“難道我真的是隻有成神了才能夠得到答案嗎?可是...可惜林天都不行的事情我成神了就能解決了嗎?”
“不對,不對,林天說找到自己的心...”
“可是我的心在哪裡呢?”許三生擡頭看向蒼茫的天空,似乎哪裡有他的答案。
最後在司花花的生日宴會還在進行的時候許三生便直接將自己送給司花花的禮物留下,然後直接選擇了離開這裡。他想要一個人去尋找到林天說的他的那顆心。
直覺告訴他林天說的心和他晉級靈尊也有很大的關係。
在自己的房間裡面寫下一張字條希望星雪能夠幫自己照顧好糰子,然後將一小塊星隕鐵包裝好放在房間裡面,這就是送給司花花的生日禮物。
站在司家的院牆之上,許三生回頭看了一眼司家...或者說看了一眼在這裡面的人。許三生以前一直認爲有林天和靈祖在自己的身後自己便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可是這次他真的感覺到了一股無力。
有時候再強大的幫手都不如自己本身的實力。
轉身離開這裡,距離飛遠學院的相聚還有幾個月的時間,許三生想要在這點時間裡面找到自己的心幾乎是不大可能的事情,但是無論如何他都要去試試。
“許三生,許三生。”就在許三生走後不久,星雪急慌慌的跑到了許三生的房間,就在剛纔她收到了家族裡面的消息,星瑤從星家跑了,現在不知所蹤。
想到星瑤那個迷迷糊糊的性格星雪便忍不住擔心,這是她第一次後悔先前沒有將星瑤給帶出來。之前就是害怕外面危險無法保護她纔沒帶她出來,可是現在反倒是弄巧成拙。
她這次來找許三生便是準備告別,然後踏上自己尋找自己妹妹的路途的,可是進來之後卻發現許三生已經不在了。
“各位抱歉,因爲一些原因我自己先行離開了,桌子上面的是我送給司花花小姐的生日禮物。另外希望能夠將糰子交給星雪姑娘幫我照顧。”
“這個許三生。”看着自己手裡面的紙條,星雪的心中居然有着一股淡淡的失落感。許三生是她除了星家人之外的第一個朋友,也是爲數幾個朋友之一,現在突然走了還真的是有些不習慣。
不過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星雪將紙條和許三生留給司花花的禮物拿起,然後跑到了前院。
前院之中現在正是獻禮的時候,各個勢力的人都排着隊送給司花花禮物。
還有專門的司儀在念唱那些禮物清單,看着前面的那些人星雪實在是等不及了,她恨不得現在就離開這裡去尋找自己的妹妹。
可是想到許三生的囑託...
於是星雪直接跑到了最前面,然後將自己和許三生的禮物交給了司花花,然後說道,“抱歉了司花花姑娘,我有點急事,這是我和許三生送給你的生日禮物希望你能夠喜歡。還有糰子我帶走了。”
司花花看着自己手裡面的那個小盒子和一個玉手鐲還沒有反應過來,星雪便直接將糰子從她的手裡面抱了過來,然後向着司家外面跑去。
外面已經有星家的高手在等着她了。
看着離開的星雪司花花最終反應了過來,星雪好像有事情走了?還帶走了糰子?不過星雪小姐送的禮物好漂亮。
司花花看着這個玉手鐲,整個手鐲透着一股潤澤的感覺,淡青色的玉之中好像還有着一絲淡紅色的血線。
和司花花不同,司花花是觀察這個手鐲的外觀,但是司空卻是在感應這這個手鐲之中的能量。
“帝兵!”司空凝重的說道,這手鐲之中的能量起碼也是一件帝兵。
看來星家的底蘊是真的深厚,帝兵在司家也是極爲稀罕的東西,整個司家也就擁有兩件聖兵和六件帝兵而已,但是沒想到只是自己妹妹生日星雪便送了一件帝兵。
將目光看向許三生送的那個盒子,既然星雪姑娘送的都是帝兵,那麼許三生又送的什麼呢?
司空直接將盒子打開,卻發現只是一個嬰兒半個拳頭大小的銀白色的鐵塊。
“這是什麼?”司空發現自己居然不認得這東西,不過既然是許三生所送那應當不是什麼凡品。
司空將盒子收好,準備等宴會結束之後去詢問一下司昊。以司昊的見識應當能夠認出這個到底是什麼東西。
那個司儀先前也是被諸葛墨雪驚到了,他在司家也算是一個老人了,但是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無禮的賓客。
那些人來到司家那個不是恭謹有禮的,像星雪這樣直接衝到主人家面前的他還真的是沒有見過。
不過現在別人已經走了,主人家看起來也沒有什麼見怪的意思,於是他便繼續念唱了起來。
倒是底下的那些衆人見到了這一幕之後有些騷動,在他們看來司家就是這方圓之中的絕對霸主,怎麼還會有人這麼無禮?
難道就不怕司家的人找她所在的勢力算賬嗎?
不過騷動只是一時的,在片刻之後賓客都將這件事情拋在了腦後,只是在心裡面記到了星雪,告訴自己勢力之中的那些傢伙最好不要去招惹那個女人。
既然敢對司家的少爺小姐這樣,那就肯定不是他們能夠得罪的人。
在強者爲尊的飛雲大陸,小心是生存的第一法則,因爲你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在不經意之間就招惹到了那個強者。
然後給自己和自己所在的勢力帶來滅頂之災。
宴會仍舊繼續,許三生卻已經走出了這藥城,宴會之上還在不斷吃喝的林天擡起頭看向自己身邊的女子。
“他們都走了你不去嗎?”
“我去做什麼?他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再說了在這飛雲大陸這個小小的地方難道我還不能保住他們兩個嗎?去不去又有什麼區別。”
“哦。”打完,林天又再次的低頭吃了起來,這司家的食物雖然蘊含的能量不咋樣,但是味道還是不錯。
許三生走出藥城之後,便選定了一個方向,然後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前面正是飛雲學院所在的方向。
他只知道自己是要去尋找自己的心,但是不知道該要怎樣的去找,該要到那裡去找。
一步一個腳印,彷彿朝聖一般,許三生義無反顧的先前走去。如果現在有人在他的旁邊的話一定會被嚇到,現在的這個許三生就好像是失去了生命一般。
呼吸微弱,瞳孔渙散,就是體溫都在不斷的下降。
如果不是他的心臟隔一段時間會挑動一下的話說不定路過的那些人就真的將他當做一具屍體了。
日落月升,月降日起。
整整三四個月的時間,許三生便一直這般慕無目的的走過,彷彿前面沒有任何的阻礙,遇河直接踩水而過,懸崖峭壁也是直接走過。
知道到了這一天他在這條大路之上碰見了人們在外面最不願碰見的一種東西——強盜!
“老大,這個人不會是死了吧。”許三生的前面不遠處一羣人圍戰在一起,在商討許三生的事情。
他們在附近幾條交通要道流竄,截殺過往的商旅和行人。因爲附近沒有什麼大勢力的原因,所以根本沒有什麼人來圍剿他們。
所以他們的日子過的也算是滋潤。
“瞎說,他不是還在走嗎?”強盜頭頭說道,“去將這個傢伙給我圍起來,雖然看起來有點奇怪,但是從我們感應到的來看他最多也就是一個大靈師而已。我們這裡大靈師可是整整有四個,還怕了他不成。”
“況且。”強盜頭頭話語一轉,“你們看那個人身上的穿着,雖然很是污穢但是卻不難看出都是一些極爲珍貴的布料。而且他的右手指看見了嗎?那應該是一枚空間戒指。空間戒指啊,你們知道嗎?就算是最爲低等的空間戒指也能賣上十萬的靈石。”
“只要得到那枚戒指我們這輩子都不用幹這些了,直接分錢了找一個地方去好好的過日子。”
本來衆多的強盜還有些擔心,但是現在被強盜頭頭說了都是雙眼泛紅,恨不得現在就將許三生手上的封皇戒給拔下來。
在他們看來那不僅僅是一枚戒指更是自己等人以後的幸福生活。
“嘿,前面那個小子,給我站住!”
強盜將許三生給包圍了起來,然後衝着許三生喊道,如果是普通的時候許三生一定會停下來看看那些強盜要說些什麼,但是現在...
現在許三生根本就聽不到這些強盜說的話,他的整個意識現在都陷入了一種奇特的狀態。
不斷的向前走更像是成爲了他的執念一般,這個時候碰見許三生一般讓開便好,因爲如果你將他的路給擋住了的話...
那可不是好玩的,註定了要迎接許三生最爲狂暴的一面。
那些人在看見自己喊了之後許三生還是沒有停止,於是決定要讓許三生好看,對着許三生便是一道刀芒飛過去劈在了許三生的身上。
衣服撕裂,但是許三生的身體之上卻只是出現了一道白痕。同時,許三生的腳步也停了下來,一雙瞳孔渙散的眼睛看着擋住了自己前進道路的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