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星城中的酒樓中許三生正在這裡吃飯。順便打聽一些關於靈祖的消息,當初的靈祖只是告訴了他,她在中洲星家,要他來這裡帶着她去尋找林天。
但是關於其他的一切都沒有告訴他,譬如靈祖在星家叫做什麼名字。
這也導致了許三生現在不知道該如何做,既然要將靈祖給帶走,首先起碼是要將靈祖從星家給找出來啊。而且找出來了還不確定靈祖是不是會跟着自己走。
所以現在許三生要做的便是先將靈祖給找出來,這在他看來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星家那麼多的人,他總不能是一個一個的找過去。
所以他想着既然是靈祖的轉世,那麼必然是會有着異於常人的表現。
“你知道嗎,這次星家舉行的比試大會就要開始了。”
“這個自然是知道的,不過我就不明白了這星家既然是找到了這樣的寶貝爲什麼不自己留着呢?非要舉辦一個什麼大會將其送出去。”
許三生聽到自己旁邊的兩個男人正在談論星家的事情,不由的豎起了耳朵想要聽的更加的仔細些。
“我給你說啊,”隔壁桌的一名男子四處張望了一下之後貼近了他同伴的耳朵,“你說的這個我也有所耳聞,據傳是星家的大小姐和二小姐一起商量出來的。星家家主你知道吧,受了重傷,然後星家的地位就在飛雲大路上一落千丈了,二位小姐也知道自己星家保不住這寶貝,所以才舉辦了這個大會,說的只要取得冠軍,然後再醫好星家家主就能得到這寶貝,而且還有機會抱的美人歸呢。”
“真的假的,還有醫好星家家主的要求?星家都醫不好自己家族的族長,那些參賽的人能夠醫好?”
“你傻啊,你忘了嗎星家的煉藥師可沒有聖級的存在,但是其他的勢力有啊。星家這可真的是一箭雙鵰啊,既能醫好自己家族的族長,又能和其他的大勢力建立起良好的關係。”
“嘿,你這樣說好像也的確是啊,可是啊我們就沒這福分啊。”
“別想了,我們哪有這個福氣,不說那個神秘的寶貝,就是那兩位小姐也不是我們這樣的人能夠想的,要知道那個可是星家的聖女啊。兩位聖女的修煉也是大陸上最厲害的,起碼我現在都還不知道還有比兩位聖女更加妖孽的天才。”
“哎哎,別說這些了,我們喝酒,來來喝酒。”
兩個漢子說了這些之後便沒在說了,但是許三生還是從其他的桌子上聽到一些談論星家的,而且那些談論星家的人中大多都會提到星家的兩位小姐。
“看來靈祖很大可能便是這兩位小姐中的一位了,也許自己應該去見見這兩位小姐。”許三生想到。
隨後許三生便來到了最開始的那兩個漢子的桌旁,“兩位大哥,我先前聽說你們說的二位小姐和星家舉行的大會能不能和我在詳細的說下?”
“你誰啊,憑什麼告訴你。”兩個漢子喝多了對許三生的語氣很不友好,但是許三生卻沒有絲毫的生氣,畢竟是他自己故意等到這兩人喝多了纔過來的。
前世有句話叫做酒後吐真言不是的嗎?
“兩位大哥,我就憑這個,你看可以嗎?”許三生拿出一枚中階靈石從兩個漢子的眼前飄過。
果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先前還在嫌棄許三生打擾了他們喝酒的兩個漢子立馬都變了一副笑臉。
“這位小哥,你說你想知道些什麼,只要是我們兩個人知道的你隨便問,我們絕對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多謝了,我想知道的就是這星家舉行的大會還有兩位小姐的情況。”許三生輕笑道。
“哈哈哈,我知道了,這位小兄弟我知道了,你也是兩位小姐的愛慕者吧,是不是想要參加這次的大會然後抱的美人歸。”
面對漢子這樣的說法,許三生也沒有解釋的意思,就讓他這樣誤會去吧。
“我給你說啊,這次的大會就是因爲星家想要醫好他們的家主才辦的,而且啊這個星家這樣也是沒有辦法了,如果不這樣的話他們也保不住那個寶貝啊。要知道還有很多的勢力都惦記着這寶貝呢...”
醉漢子還在講着,但是許三生卻受不了了。
“大哥,這些我都知道,你還是直接的講兩位小姐的情況吧。”
“哦哦,好的,好的。”兩個醉漢子見到許三生不悅也不敢再講這些了,直接開始講星家的兩位小姐。
“兄弟,我告訴你啊,我們星城星家的那兩位小姐是真的漂亮啊,哥哥我這輩子就沒見過比她們還要漂亮的人。”
“對啊,對啊,是真的漂亮啊。”
“那兩位小姐大小姐叫做星雪,二小姐叫做星瑤。她們啊自從十五歲開始修煉,然後十六歲便突破到了靈師境界,十八歲就成爲了靈師巔峰,現在好像都是大靈師的境界了。”
“而且,兩位小姐的感情一直都很好,曾經啊....”
漢子還想繼續講下去,但是許三生卻不想聽了,他想知道的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多謝了。”
許三生直接將靈石丟給了兩個漢子然後便準備出去,尋找兩位小姐的住所,看看能不能提前見上一面,好確定她們是不是就是靈祖。
但是就在許三生準備離開的時候,一道聲音傳來。
“所說的不過是笑話罷了,井底之蛙而已,又有多少能信。”
許三生轉過身看去,發現是一位身穿白袍的男子所說,他現在正端起一杯清酒送入口中,而且腦後兩根白色布條散在背後。
許三生知道那白色布條是一根抹額,帶抹額者皆是爲了寬心律己之人。
而且眼前的這位男子更是給了許三生一種飄然之感,這種氣質就算是他也感到驚豔!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前世世界中的謙謙君子一樣。
不過,許三生現在卻沒有和對方深交的意思。
因此許三生沒有答話直接離去了,只是道了一聲謝,不管如何,對方終究是提醒自己,該有的禮數還是應該盡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