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煙,你看這朵花漂不漂亮?漂亮的話我給你戴上。”
“這...這恐怕不好吧,這裡應該是星家的花園,我們這樣做是不是...”
“沒事,大不了到時候我賠給他們就是了。”
星雪帶着許三生來到的便是星家的這一處花園,但是他們二人還在花園外面的時候便聽到白軒和束凡煙在裡面。
“怎麼星雪小姐你不阻止他們嗎?”
許三生看向星雪,他方纔可是聽到白軒說的要折花獻美人的。
“各位來到我星家便是我星家的客人,星家別的不多但是這獻美人的花還是有那麼兩朵的。”星雪輕笑道。
“也是,既然這裡已經有人了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
“也好。”
星雪和許三生沒有進入這個花園去打擾白軒和束凡煙的美事,而是換了一個地方。
“這裡不還是是花園嗎?”許三生看着眼前的靈花說道。
“的確,而且還是先前我們所遇見的同一所花園。”
“這...”
許三生還想說些什麼,但是星雪卻徑直的走了進去。
“放心吧,我星家的花園還是很大的,我特意選擇了另外一個對立的門戶應當是不會遇見他們。”
聽到星雪這樣說之後許三生也跟着走了進去,也是,這花園那麼大,自己和星雪已經特意的避開了白軒和束凡煙,應當是不大可能再次遇見他們了。
“星家還真的是財大氣粗。”
許三生走進花園之後便感覺一股帶着香味的靈氣襲來,這裡的靈氣和外界的靈氣完全的不同,不但有着一股百花聚集的香氣,而且似乎還有着一些其他的種種功效。
起碼提神醒腦是有的。
而這些特殊的靈氣都來自於眼前的這些靈花,許三生看去光是三四階的靈花靈木便不知道有多少,而且一些靈花上散發的靈氣比之四階靈花的靈氣都還要濃郁。
想必是更加高階的靈物。
要知道這些靈物在外面可是難得一見的珍惜物品,但是沒想到星家居然用來當做是自己的花園。
而且各種靈物之間還有着陣法,其根部還連接者靈脈。若非如此的話這些靈花等物品就是如此種植在一起的話絕對是活不過三天的。
“許公子繆讚了,要知道飛雲大陸之上的大勢力很多,而我星家也只是其中之一罷了。”
星雪彎腰將自己的臉頰貼近一朵嬌豔的紅色靈花,輕嗅着其中飄散出來的香氣。
“這是大羅海棠,是一種五階的靈花,在這片花園之中我最爲喜愛的便是這種靈花。”
許三生聽見星雪的介紹之後也走到了跟前看着方纔星雪輕嗅的大羅海棠,看見整多鮮花都是紅色,不管是花本身還是莖葉都是紅色。
而且散發着一種玉質感,更是讓人迷戀。
輕嗅其香氣,宛如處荷,透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在聞到這股香氣的時候,許三生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心神都是一淨。
“大羅海棠,的確不負大羅之名,不管是觀賞還是功效都是一等。”
“許公子也喜愛這大羅海棠,不如這朵大羅海棠我便贈送給許公子如何?”
星雪說着的同時直接動用自身的靈力將這大羅海棠從花莖之處折下,然後放入了拿出的玉盒之中親手交給了許三生。
許三生見到星雪的舉動也沒有矯情的意思,直接伸手接了下來。
“既然如此,那便多謝星雪小姐了。”
而在許三生伸手接下這份禮物的時候,一道聲音卻傳了出來。
“看吧,我就說了許三生和星雪小姐有一腿吧。”
聲音雖小,但是許三生和星雪是何人?自然都是聽的清清楚楚,不過這有一腿是什麼意思?明明自己兩人只是普通的交談罷了。
一時間二人的臉色都黑了下來 。
現在許三生和星雪兩人的手都還抓着那玉盒,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最後還是許三生厚着臉皮將那玉盒拿了過來。
“是誰?出來!”
許三生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叫道,這聲音其實他早就聽出來是出自何人之口,除了那個束凡煙之外也不會有人如此的冒失了。
“哎呀,許三生好巧啊,星雪小姐你也在這裡啊。”
束凡煙聽到許三生的喊話之後從藏身的地方走了出來,看着許三生一副促狹的樣子,像是知道了許三生什麼了不得的秘密一般。
而白軒則是跟在束凡煙的背後磨磨蹭蹭的走了出來,右手還在抓着自己的腦袋。
身爲白家的少主,自己還從來沒有幹過偷看別人的事情,這次第一次偷看就直接被當事人給抓到了,極度的尷尬。
“你們在這裡幹什麼。”許三生看着笑嘻嘻的束凡煙只感覺腦袋疼,自從自己認識這束凡煙之後就感覺她沒有靠譜過。
最靠譜的那次便是帶着他從黑風城裡面跑了出來,但是也就只有這一次而已。
“我們爲什麼在這裡啊,先前我和白軒是在另外一邊的,但是後面我們發現又來人了,所以就想躲開他們咯,但是沒想到躲開他們之後居然在這裡看見了你和星雪小姐。原來你早上拒絕我出來一起散步是因爲佳人有約啊。”
許三生和星雪聽了束凡煙的話之後心中有着幾隻羊駝跑過,明明自己兩人就是因爲想要避開他們纔來這的,可是還是撞上了。
“你誤會了,我只是出來的時候恰巧碰見了星雪小姐而已。”
“是嗎?”
不光是束凡煙不相信許三生,就是白軒也是一副狐疑的樣子看着許三生。星雪可是星家的大小姐,怎麼可能碰見了你就和你一起散步賞花?還給你送了一朵大紅色的海棠花?
“咳咳,確實是這樣的,這位想必是束凡煙姑娘和白軒公子吧,這次我確實是恰好碰見了許公子的。”
看見星雪說話了,束凡煙和白軒將目光全部移到了星雪的身上。
兩道目光讓星雪感到渾身的不自在,她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的看過呢,要知道從小她便是高高在上的,怎麼可能會有人拿這樣的眼光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