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話:賀家單脈

賀家單脈

“現在你們可以把我師姑紅衣女魔陸鳳仙給放了吧?”華楓一聽這裡根本就沒有建模的事,所以讓李龍天去把陸鳳仙放了。陸鳳仙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走到前院看見李雪梅等人才放下心來。李雪梅連忙跑到陸鳳仙近前,問道:“師傅!你受沒受傷?神劍山莊的人有沒有對你無禮?”陸鳳仙道:“雪梅呀,爲師沒事。這幾天我在神劍山莊待如上賓,好吃好喝。有的時候還散散步,看看風景,沒什麼不便之處。”李雪梅聞聽此言才把心放到肚子裡。在旁的月華聽了此番話後,對華楓的看法有所改觀。月華走到陸鳳仙近前,跪倒道:“師侄月華拜見師姑!”陸鳳仙莫名其妙的看着月華。李雪梅道:“師傅,這位是劍魔的徒弟,今日多虧了他的幫助,神劍山莊才放了你。”陸鳳仙恍然道:“原來是這樣。”陸鳳仙仔細打量了月華一番,看見月華佩戴的確實是絕劍,把月華扶起,道:“原來是師兄收的徒弟,早就聽說北雪月,雪月劍士之名。沒想到是你呀!”陸鳳仙喜出望外,現今有誰不知道北雪月之名,不禁爲師兄高興。在旁的黃龍打斷了他們的談話,道:“前輩,這裡不是講話之所,還是先離開此地爲妙。”陸鳳仙一想也是,所以跟月華等人就要離開神劍山莊。看陸鳳仙這就被放了,她的仇家可不幹了,有人喊道:“不準讓這女魔頭離開神劍山莊!這也太便宜她了!”“對!不準走!殺人償命,把命留下!”神劍山莊炸開了鍋,華楓多次想阻止,都沒有成功。這時黃龍展開腰上帶着的兵器,龍頭鳳尾的擀棒。這是一件軟中帶硬的武器,平時由龍頭鳳尾銜接,纏在腰上,攜帶十分方便。黃龍高高躍起,雙手握緊龍頭鳳尾的擀棒,往擂臺上一砸。就聽一聲巨響,擂臺整個被砸成兩半。院子裡一下恢復了安靜。擂臺那是用巨石組成的,就被一個凡人給砸碎了,這個給人們的衝擊還能小嗎?在場衆人都被驚呆。黃龍道:“你們是不是在誤會什麼?今日我們可以守規矩,將紅衣女魔救走,並不代表我們怕了神劍山莊。如果誰敢再攔我們,我們就要大開殺戒了!”月華等人就這樣離開了神劍山莊,再也沒有人阻攔。

月華問道:“黃兄,你到底是何人?可否報個底細?”黃龍哈哈大笑,道:“也罷,現在也沒什麼好隱藏的了。”黃龍摘下了假髮,眉毛。在場衆人都是一驚。爲什麼?因爲黃龍的頭髮,眉毛,眼睛都是紅色。陸鳳仙問道:“孩子!你到底叫什麼名字?”黃龍道:“我姓賀,名叫黃龍。劍魔乃是我親生父親。”月華驚訝道:“師傅的兒子?我怎麼就沒有聽師傅提起過?”黃龍道:“這件事說來話長,待以後慢慢道來。現在最主要的是先趕路,我們還沒有離開神劍山莊的範圍呢。”

賀黃龍,今天二十歲,劍魔之子。賀黃龍從小就離開劍魔,到木劍先生門下學藝,一直專心習武。木劍先生和劍魔有一約定,那就是不論發生什麼事情,都要以賀黃龍習武爲優先。直到賀黃龍將木劍先生的所有武功學到手,讓他足以應付任何狀況之時,才能讓他下山。賀黃龍從小練劍,十五歲那年就已經練成了狂飲劍法,之後開始學習各種其他兵器。他的輕功十分了得,可以跟木劍先生並駕齊驅。到了他十七歲那年的生日,劍魔送給他龍頭鳳尾的擀棒作爲生日禮物。也就是那天,是他最後見劍魔的一天。不久之後,木劍先生就傳來建模的死訊。當時賀黃龍十分傷心,決定道魔劍谷給劍魔守墓。木劍先生厲聲道:“如果你就這樣走了,賀老弟在天之靈不會安息的!就差一點,就差一點時間你就能完成修業,難道你想將先前的努力和忍耐付之東流嗎?”賀黃龍道:“徒兒實在忍不住了,到底何時能下山啊?”木劍先生嘆道:“實在拿你沒辦法。那麼跟我來,我來告訴你什麼時候可以下山。”木劍先生帶着賀黃龍到了一棵百年大樹下,從腰上拔出一柄軟劍,道:“此劍名爲騰蛇劍,是我最初用的兵刃。如果你能用此劍將此大樹砍斷,就證明了你的劍術已經到了很高的境界。”賀黃龍接過騰蛇劍,開始砍樹。說是砍,談何容易。不會使用軟劍的人,對他來說只是一片鐵片而已。無論賀黃龍如何砍此樹,最多隻是傷樹皮,無法深入。

“我的傻徒弟呀!你怎麼就不動動你的腦子想想,這樣砍下去就算過了百年,你也不能將此樹砍斷。把劍交給我,讓我給你做個示範。”木劍先生少有的痛斥了賀黃龍一番,結果騰蛇劍。木劍先生一運氣,就見騰蛇劍變得筆直。手一揮,就見騰蛇劍極速穿過樹身。雖然此樹已經被攔腰折斷,不過從外表上看,沒有絲毫損傷。木劍先生道:“看見了嗎?這纔是時間最厲害的劍。只不過有的人不會使用,就將其視爲鐵片。你什麼時候能練到這程度,就可以下山了。”過了數日,賀黃龍並沒有多大進展。這一天木劍先生交給他一本書,然後道:“今日起,我要出趟遠門。你不要偷懶,要多加練習!”說罷木劍先生離開。賀黃龍拿起那本書,見書皮上寫着‘無劍道’。無劍道乃是木劍先生個人對‘無劍’這一境界的見解。此書是木劍先生畢生心血,如果能悟出無劍道這本書的精髓,必將大大增進劍術,不敢說能達到無劍之境界,也差不少。此書並非常人所能讀懂,就是讀懂了,沒有深厚的功底也無用。賀黃龍讀此書,讀了不下數十遍,沒有弄清其中奧妙。漸漸地他將此書倒背如流,但還是沒有悟出。

一天,賀黃龍由於心中煩悶,到了森林中散步。走着走着突然發現周圍一片寂靜,沒有鳥鳴之聲。賀黃龍暗道不妙,拔出騰蛇劍開始警覺。就在這時一條巨蟒從樹上撲了下來,在這緊要關頭,賀黃龍無意中,一劍將此巨蟒的頭給砍下。過後才反應過來,手中的騰蛇劍何時有了如此威力?他絞盡腦汁,翻來覆去的思索,剛纔是如何出的招。想了很久,突然想到無劍道中的一句話:心中有劍不如無劍、心中有招不如無招。無劍勝有劍、無招勝有招,方能達到‘無劍’。賀黃龍恍然大悟,心中有劍不如無劍,是指沒有必要執迷於劍的模樣,任何物品都可以代替劍。心中有招不如無招,是指不要執迷於劍招,只要是能勝對方的劍招,就是好劍招。只有這樣才能接近於‘無劍’境界。

轉眼間,一年逝去。賀黃龍已經能隨心所欲的使用騰蛇劍。現在的他正處於無劍與有劍的夾縫中,只要加以時日,必將達到無劍境界。這一天,木劍先生將他叫到面前。木劍先生道:“最近江湖上有些不明勢力正在崛起,這背後肯定隱藏着不可告人的陰謀。現今你的武功已經足以應對任何狀況,所以我想讓你去調查下他們的底細。”就這樣賀黃龍奉師命去調查四聖的關聯,過了兩年終於將其內幕摸清。發現這四個勢力都與一人相聯,而且其賬目流動,與他國接觸頻繁。

有一個紅髮青年跪在劍魔墓前,月華夜陪在身旁。過了許久,他們二人站了起來。賀黃龍道:“葉孤魂他在幹什麼?”月華道:“他現在好像在練劍。”賀黃龍道:“你們兩個人如兄弟般,讓我看着很羨慕。我從小到大都是和師傅在一起生活,連一個朋友都沒有。”月華道:“其實我也一樣。”賀黃龍道:“哦?是這樣啊。”月華道:“不錯,有時候師傅不在,陪着我的只有這柄劍和月亮。”賀黃龍問道:“那你是怎麼和葉孤魂認識的?”月華道:“那是三年前,師傅過世後,我去神劍山莊的路上碰巧遇見的。”月華將如何遇見葉孤魂,血洗霸王寨的事情講述了一遍。“最後我將木劍先生引薦給他,讓他跟木劍先生學藝。”賀黃龍聽到此,不禁笑道:“沒想到我們三人還算是師兄弟呢。”月華愣道:“這從何說起?”賀黃龍道:“我還沒有告訴你,我的師傅就是木劍先生。你也從我師傅木劍先生那裡習得鬼影身法。而葉孤魂雖然沒有被師傅收爲門徒,但也算是他的學生。你瞧,這麼一論,我們不就成師兄弟了?”月華嘆道:“原來你是木劍先生的高徒,怪不得武功如此高強。這麼說你也會鬼影身法了?”賀黃龍道:“當然。”月華道:“那麼我們來比試一下如何?”賀黃龍道:“好啊。我還沒跟師傅以外的人比試過呢。”說罷二人開始比試輕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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