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蔣雪竹笑的花枝亂顫的樣子,我也是沒了脾氣。這個女人真的是讓人有些捉摸不透啊。有時候那麼奇葩,常人難以想象的事情她都能做出來。有時候卻是那麼單純。一些簡單的事情也能讓她快樂這麼久。這是一個複雜的女人,身上有一種魔性的魅力。我發現自己不知覺的居然也有些被吸引。
隨即,我就蘧然一驚。這是蔣雪竹啊,是蔣雪梅的妹妹。那天晚上的事情只能是一個意外,你們的關係也只能定位在意外上面,千萬不要想那麼多了。
蔣雪竹帶著我很快就到了一個酒吧。大白天的,這酒吧居然也挺熱鬧的。不過,裡面的人大多數都不是客人。而是一羣非主流。
我到裡面看了一眼,立刻傻眼。我還以爲自己來到了染色廠。要不然的話,爲什麼這裡的人都是穿着各種詭異的衣服。染着各種各色的頭發呢?紅色,綠的,紫的,甚至還有人頭上頂了一撮黃的。喔。確切的說,不是我們常見的那種黃色,而是屎黃的那種顏色。更爲奇葩的是,他的頭髮隱隱的居然能看出屎的造型。
我瞪大了眼睛。完全被震住了。
蔣雪竹卻是立刻就走了上前,小腿很是囂張放到了一張桌子上,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老孃來踢館啦!”
“蔣雪竹,你又找茬是不是?不要以爲我們不敢動你!”這羣人聽到這話,立刻就鼓譟了起來。其中爲首的一個居然是那個頭上頂着屎黃色頭髮的男人,他很拽的說道:“我鼻屎哥也不是好欺負的,你真以爲我不敢動你?”
噗……我差點沒暈過去。真是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這傢伙造型已經是奪人眼球了,這外號更是讓人爲之捧腹。鼻屎哥,牛逼!我王大屌服了。不對,我叫郝建,好吧,郝建我也服了!
我現在暗暗慶幸。幸虧蔣雪竹沒有被這些人同化,不然的話……腦海裡浮現出一個一頭綠毛髮型殺馬特,嘴裡叼香菸一笑就是一口黃牙的女混混形象……那畫面太美,我真的不敢繼續想下去了。
我內心裡翻江倒海的時候,蔣雪竹跟鼻屎哥已經針鋒相對大戰了三百回合。島見諷扛。
最終結果出來了。
小丫頭直接就朝旁邊一閃,牛逼之極的說道:“這是我的男朋友,也是我的跟班。老孃懶得跟你這小垃圾廢話,讓我跟班跟你說。“
鼻屎哥看了我一眼,顯得有些憤怒:“你是蔣雪竹的男朋友?麻痹的,老子都沒上了她,你居然先上了她,真是過分。我問你,你是用什麼上了她的?”
聽到這話,我目瞪口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鼻屎哥旁邊一個綠毛小子立刻就在旁邊說道:“鼻屎哥,還能是什麼啊,肯定是那玩意啊。”
聽到這話,鼻屎哥嘿然一笑:“那行!你用什麼上了她,我就打斷你那什麼。”
我深深歎服。怪不得人家要這麼問呢,原來這都是套路啊。這一唱一和的,氣勢就起來了,牛逼!我郝建服了。
“小子,做好準備了嗎?”鼻屎哥拉風的把外套一甩,露出了精壯的腱子肉,朝我勾了勾手:“我打人有三重境界。第一重叫做醉生夢死。第二重叫做欲仙欲死。第三重叫做生不如死。你選擇哪一重?”
“哦,這裡面莫非有什麼說道不成?”我忍住笑,一本正經的問道。生活總是千篇一律,這多麼無趣啊,就得有這些東西作爲點綴才行啊。我發現我已經有些愛上這個鼻屎哥了,人家奇葩歸奇葩,起碼能帶來歡樂啊。對於這種用生命在腦殘的人民藝術家,難道我們不應該給予一點尊重嗎?
“這得看你懺悔得程度怎麼樣了。要是發自內心的懺悔,並且給一點錢的話,就讓你知道什麼叫醉生夢死。先讓你喝醉了,我再打,這樣子,你就不會多難受了。要是反省不到位,錢也比較少的,可以先給你弄一點藥吃吃,這樣子雖然也少了一些難受,不過身體因爲吃藥的原因,還是有些很不舒服。至於最後一個,呵呵,不會讓你喝醉,更不會給你吃藥,直接就上。小子,你選擇哪個?”
“什麼價位?”我問了一句。
鼻屎哥見我似乎有些畏懼,頓時大喜過望。雖然他對蔣雪竹有那麼一點意思,不過,這並不能妨礙他掙錢啊。能掙錢纔是主要的。當下他立刻就說道;“這醉生夢死的話,五十萬就行。欲仙欲死,二十萬就可以了。一分錢不想繳,那就是生不如死!”
“好,我選擇醉生夢死。”我笑眯眯說道。
鼻屎哥大喜,伸出手來:“拿錢。”
蔣雪竹在一邊看得有些鬱悶,差點要跳起來。這個時候我卻是慢悠悠的開口:“不過,這錢不應該是我給啊,而是你給才行。其實我也可以提供這個套餐的,我看就選擇醉生夢死吧。快點給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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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屎哥這個時候才知道被我耍了,他氣得啊,面如土色。跟頭上的屎黃色頭髮相映成趣。他冷然說道:“小子,恭喜你,你成功的激怒我了!”
“那又怎地?”我依然是笑容滿面。
“那你就生不如死了。”鼻屎哥立刻就朝我衝了過來。這傢伙雖然造型奇葩,名字也很奇葩。不過這手底下卻是真有些本事。他一動手,立刻就讓我感覺到了一些壓力,他應該是練過的,一舉一動還是挺有章法的,下盤也很穩,雖然急怒攻心,卻還是穩紮穩打。
不錯,我眼睛頓時一亮。
不過,這並不意味着我就要留情。正好在王雪珂跟蔣雪竹二女身上讓玄陰心法厲害了許多,我還從來都沒嘗試過呢,我立刻就開始動起手來。身子一個輕飄飄的閃,人就到了鼻屎哥的跟前。還沒等鼻屎哥有什麼動作,他就感覺到一股大力傳來,他整個人都站立不穩。這只是開始而已,緊接着,他就飛了起來,卻是被我用腳在他身子底下一挑,硬生生的挑飛了。
鼻屎哥再愚蠢,也知道他不是我的對手了。他立刻就大叫了起來,讓那些非主流們一起攻擊。非主流足足有十來個人,立刻就一擁而上。我哈哈一笑,根本不害怕,一邊繼續不斷的挑起鼻屎哥,讓他在空中飛舞,一邊閃避騰挪,避讓開攻擊,順便出手對付這些非主流們。
很快,非主流一個個都倒了下去。這些傢伙只是被我用重手法放倒了而已,倒是沒有受到太厲害的傷。見識到我的厲害之後,那鼻屎哥趕緊大叫:“你們都散開。”
見他如此識趣,我也懶得再折騰他了,又一次飛起之後,我任由他自由落體落在地上,鼻屎哥摔得夠嗆,直接就在那邊哇哇大吐了起來。
我看着他,笑眯眯的:“怎麼樣,現在是不是覺得醉生夢死的套餐更好一些?你說你早點交錢,不就沒事了。現在交錢也來得及啊。“
我這完全就是打趣這廝。不過,出乎我的預料,鼻屎哥卻是連聲高喊了起來:“他說,我願意給錢,我願意。”
那聲音響亮的,比人家婚禮上新郎新娘說我願意的時候更高亢,更迫切。我咦了一聲,笑了起來。真要是有人給錢的話,我也不反對啊,誰也不會嫌錢多不是?五十萬,也不是小數目了。
我立刻就讓鼻屎哥去轉賬。不過鼻屎哥看了我一眼,卻是說了一句話讓我徹底傻眼。他說:“我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