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琛站定葉嫣然跟前,葉嫣然一下子緊張不安地站了起來,“少帥,您怎麼出來了?”
皇甫琛目光落在女人那張臉上,涼亭擋住了外頭的月光,看得不是很清楚,那雙眸子分外清亮,沉聲開口,“出來透透氣,和你一樣!”
葉嫣然恍悟地點了點頭,看向皇甫琛身後,不遠處廳堂射出了光芒,廳堂的聲音傳了出來,燈光照射在前院的地上。
“少帥,不進去嗎?”葉嫣然回落視線,對上皇甫琛的眼睛,試探問道。
皇甫琛側過頭,看向了一處,沉聲落地,“走,隨本帥去花園走走!”
葉嫣然還來不及說什麼,她已經看見皇甫琛走下了涼亭,朝着花園走去,葉嫣然很是無奈地蹙了眉頭,卻只能跟了上去。
花園裡頭,曲徑幽幽,青板石砌成的小路,兩旁種滿了一株株的秋海棠,海棠花依舊在盛開怒放,在月光下,鍍上一層銀白色的光芒。
葉嫣然見着,微微彎下腰,觸碰着一株株秋海棠,若有所思。
“在看什麼?”皇甫琛看着女人那麼一副專注的模樣,雙目劃過一道炙熱的光芒。
“這是秋海棠,想不到這快冬季了,還能看見它們盛開,長在這裡還實屬難爲這些花了。”
葉嫣然纖細的指尖輕輕地觸碰着花蕾,思緒幽幽。
“你在想什麼?爲何說爲難這些花?”皇甫琛越發有點聽不明白眼前這個女人的話,越來越覺得這個女人真的太過特別,特別的前所未有,好像一個謎,讓人迫不及待想要去破解。
葉嫣然目光怔怔地落在遠處,朦朦朧朧間,輕輕啓脣,“秋海棠耐寒,卻不喜旱,齊州如此旱地,這花長在這裡真是難爲了,該是下人精心照料了。”
葉嫣然頓了頓,繼續說着,“秋海棠可入藥,是治療血熱引起松皮癬的良藥,因此每逢夏秋季節,阿卓總會採擷後院的海棠花,晾乾備好在藥房裡頭。。”
皇甫琛聽着,目光驟然暗了幾分,心間劃過一道不悅,沉聲打斷道,“陪本帥去那邊坐會!“
葉嫣然止住了聲音,站了起來,看着男人轉身朝着不遠處的石凳上走去,聽着剛纔的口氣,似乎是不悅。
石凳上,皇甫琛雙臂撐在了兩側,雙腿橫跨着,葉嫣然上前,看着僅剩的另一張石凳,和他的石凳隔着半臂之遠,微微猶豫地站着。
“坐!”皇甫琛揚手示意。
葉嫣然侷促不安地坐下來,隔着這個男人這麼近地坐下,她已經感覺到一股森寒之氣。
“怎麼我有那麼讓你害怕嗎?看你這麼戰慄不安?”皇甫琛轉過頭,一雙深邃的鷹眸直視着女人的眼睛,彷彿期待她的迴應。
葉嫣然微微頓了頓神色,微微開口道,“不是害怕,嫣然以爲。。以爲少帥公務纏身,若是沒有什麼事,還是不要打擾少帥爲好!”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