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展開了部署,首先收復了馬鞍山和蕪湖兩地;傘兵第三師立刻從金壇出發進攻鎮江防止日軍第18師團進攻南京。傘兵第一師第207師(原立國軍的第四師)進攻溧水反擊日軍20師團。日軍17師團已經被得到薛上將策應進攻皖南部隊命令的黃山地區的23軍牽制住,無法脫身。而且29軍已經渡過長江後在南京補充了物資後對銅陵的日軍15師團發起進攻。24軍也被派來進攻日軍17師團。宣城一帶的日軍第10師團和第九師團還在和第1軍展開激戰。這樣,無名只需要同兩個師團的日軍交戰。而且無名收復南京後,霞克將軍又派出海軍陸戰隊兩個旅來支援他。這樣,無名手上有了一個軍的傘兵,整頓後的原立國軍的四個師,第三師特務營以及兩個旅的海軍陸戰隊。但是擔心江防部隊的缺少,無名又向霞克將軍要來了由36輛96式中型坦克和36輛89式快速突擊炮和20輛10式裝甲車組成的南京軍區第三快速反應裝甲團。
施羅德在他抵達中國的第二天,也就是9月30日同中國的外交部長顧新城展開談判。顧新城說:“先生所來談什麼?”施羅德笑笑說:“閣下。我們的政府和人民希望貴國政府能釋放俘虜的我國軍人。”
顧新城說:“先生。中德兩國還在處在交戰狀態。我們怎麼能把自己俘虜的敵國軍人再放回去呢?”顧新城說完,喝了一口清茶。施羅德只想扇自己一個耳光:自己的問題太容易回答了。顧新城說:“只有結束戰爭狀態,我們才能釋放貴國戰俘。”施羅德說:“閣下,我們不能結束戰爭狀態。如果這樣,北約聯軍一定會調頭來打我們德意志的。俄國那頭北極熊也不一定會準守協議。”顧新城說:“那我們就沒得談了。”施羅德說:“閣下別急。請讓我們請示柏林。”……
施羅德說:“可以結束戰爭狀態。但是我們不能承認戰敗。”顧新城說:“也是。我們最多隻是打了平手。”施羅德點點頭說:“談談您們的停戰條件吧。”
顧新城說:“這是條件,請看。”一旁的中國上尉拿出一個文件盒遞給德國的外交部官員。施羅德看見中國軍隊參與了條約制定就估計大事不好。但是當施羅德看見條約內容後不禁鬆了一口氣。
條約內容如下:德軍戰俘由德國政府支付贖金贖回。歸還曾經掠奪的中國文物。德軍全部退出中國領土。雙方結束自2022年3月末到目前以來的不正常狀態恢復正常友好邦交。顧新城說:“不正常狀態的表述可以減少一些麻煩。”
施羅德將條約內容傳到柏林。德國總理回覆同意接受條約內容,而且表示贖金可以用武器裝備代替部分黃金。顧新城說:“談談贖金吧。”施羅德說:“我們在上海有200輛豹2A6和100輛履帶式裝甲車。再加上兩頓黃金可以嗎?”顧新城對一旁的解放軍上尉說:“彙報一下我們俘虜多少德軍,又有多少德軍官兵的骨灰盒。”解放軍上尉說:“俘虜德軍目前已經達到兩個半師,一共26821人。德軍官兵骨灰盒一共有35691個。另外,由於有德軍官兵未發現屍體,只有銘牌一個。我們一共有9621個銘牌。而且德軍俘虜中有8621人在醫院就醫。”
施羅德明白了顧新城的意思:贖金不夠。雙方展開了漫天要價,坐地還錢的談判。最終,德國同意用6噸黃金和一部分文物以及300輛坦克戰車抵押作爲贖金。10月1日國慶節,德國總理專機飛抵北京。德國總理來到中南海同最高當局簽署《中德北京條約》。從此德國退出侵華聯軍。同時揚州城破,中國軍隊收復揚州。謝爾菲德帶領一個師的美軍殘兵敗將逃出生天。
現在戰場的重點轉移到了南京。日軍13師團、14師團、第6師團也加入對南京的攻擊。東條度衡發現了無名防守的漏洞——蕪湖、馬鞍山兩地的防禦薄弱。於是派出三個師團攻擊這裡。無名接到派出的偵察車隊的報告,立刻上報南京軍區,提出江北的中國軍隊南下徹底收復皖南、蘇南。但是薛上將回復只能再派去兩個軍。無名立刻回覆兩個軍再加上空軍,我可以守住南京。經過薛上將和旭將軍等人商量後決定取消無名第五軍第三師副師長職務。由第三師政務李毅接任。南京軍區派出54軍和100軍支援江南。東條度衡接到中國軍隊2個軍,共計6個步兵師、2個機械化師、2個導彈旅以及其他部隊來到江南。東條度衡不認爲8個師以上10個師一下的中國軍隊能打敗10個師團的日軍。
經過日軍參謀總部討論後,決定繼續按照原計劃進攻蕪湖、馬鞍山。無名看着南京軍區的這個命令,長嘆一聲。無名知道自己以後可能只能坐在辦公室裡呼東喝西了。無名明白這場江南會戰是他最後一戰了。
日軍的F-15J和F35B、F-2共120架飛機已經飛到了鎮江城外的戰場。傘兵第三師的炮兵已經把大炮藏了起來,架起防空炮準備打飛機。但是從揚州起飛的中國空軍的殲22第一大隊和907戰鬥師的100架殲18紅鷹趕到鎮江上空佔據高空有利地位。一架F2被一發霹靂空空導彈擊中,當即爆炸解體。然後日軍飛行員就看見從他們的左上方飛來一波導彈。F2和F15J因爲沒有隱身功能被中國飛機的機載雷達發現,全部被空空導彈擊毀。剩下的40架F35B沒有命令也不敢撤退,只能硬着頭皮頂風而上。由於F35B具有隱身功能,而且發動機也具有防紅外偵察的功能。所以中國空軍的飛行員只能用機炮同日軍F35B搏鬥。殲22大隊從高空俯衝而下,兩門25毫米機炮,一門35毫米機炮吐出一發發炮彈打向日軍飛機。
激戰20分鐘左右,日軍飛機率先退出戰場。中國空軍也不追趕,直接去轟炸鎮江。現在長江上姜海潮的艦隊也調轉炮口對鎮江進行炮擊。無名一心在估計着需要讓東條度衡付出多少代價纔會停止戰役。薛上將已經命令無名儘快結束戰鬥。因爲彈藥儲備已經不多,後勤工作開始依靠濟南軍區的支援了。無名只能從南京附近的日軍18師團和第6師團、20師團、13師團、14師團五個師團中選一個殲滅。目前,第6師團、第13師團和14師團是由54軍和100軍負責。無名只需要對付18師團和20師團。對於在2兩個多月前交過手的18師團,無名倒是感覺比較有太大希望。畢竟自己可以動用一個傘兵第三師和海軍艦隊和空軍飛機一起對付他。對於已經被他殲滅一個聯隊的20師團,雖然有改編立國軍的一個師和傘兵第一師對付。但由於支援火力較少,全殲日軍希望不大。
無名現在決定全力圍殲日軍18師團。南京周圍的日軍出了第20師團是剛調來的外,其他都是參與南京大屠殺的部隊。所以在江南的中國軍隊各部隊和這些日軍的戰鬥激烈程度遠超同西方國家的戰鬥。54軍更是不顧日軍轟炸,搬出了20門陸軍版暴風雪火箭炮,換成多發彈頭對日軍14師團進行1個小時的火力殺傷。幸好蕪湖機場已經修復完成。不然中國空軍的飛機只能從南京的大教場機場和明故宮機場起飛來支援作戰了。殲20大隊飛到戰場附近,利用超視距攻擊吊籃,一發發的發射雷擊空地導彈轟炸日軍。沒有佔據戰場制空權的日軍13師團和14師團損失很大。無名當即命令100軍擋住日軍第6師團;54軍圍殲日軍的13師團、14師團。日軍總指揮東條度衡見兩個主力師團被中國軍隊分割包圍,立刻命令第6師團加緊進攻,救出13、14師團。另外東條度衡將剛到中國上海的第37師團和第34師團這兩個新建師團推到蕪湖戰場。
東條度衡忙完這一切有接到另一個噩耗——第18師團在鎮江被中國軍隊一個傘兵師包圍。東條度衡命令溧水的20師團去救援,卻得知20師團被中國軍隊一個傘兵師和改編自立國軍的一個師給堵在溧水出不來了。“可惡的支那人!”東條度衡憤怒的大吼。
現在日軍三個師團被中國軍隊包圍。13、14師團被中國空軍轟炸的一箇中隊、一箇中隊的從花名冊上鉤掉。13師團師團長磯谷渡椽中將看着堆積了滿滿三個大盒的銘牌想死的心都有了。而且數字還會增加,有可能自己也會被裝進骨灰盒。
14師團師團長阪本徵四郎中將的日子也不好過。14師團和上海的聯繫已經失去,和13師團和第6師團的聯繫也是時斷時續的。14師團師團部和下屬的四個聯隊中的三個失去聯繫。中國軍隊的炮火還在繼續,只是減弱了。阪本徵四郎在夜色中隱約看見西邊的天空上好像出現了一架巨大的飛機。阪本徵四郎知道中國軍隊有大型運輸機和預警機。但是中國軍隊的這些大傢伙來這裡根本沒用。那些飛機難道是美軍的或是帝國自己的?阪本徵四郎不禁讓一旁的士兵發出地面信號詢問一些。阪本徵四郎沒想到自己的行爲加速了14師團的滅亡。
“地面有目標!是地面信號。小鬼子在問我們是誰?”觀察員肖上斌對機長說到。機長風行說:“用我們的炸彈和子彈回答這些鬼子。”衆人合:“明白!”
無邊黑暗的天際突然破裂,三道光束切開了黑夜的天空。地面的14師團的官兵擡頭看見他們附近的中國軍隊的陣地都沒人了。他們不顧依舊有向他們飛來的炮彈,趕緊以聯隊爲基礎集合準備找到自己的師團長,然後去找13師團一起突圍。
阪本徵四郎看出了一絲端倪,他估計這些巨型飛機不是他們大日本帝國的飛機有可能是支那人的。但是他看見支那人時不時飛來的火炮很少有打中日本軍人較多的地方。那些地方都被光柱照住,應該更容易打一些。難道支那人的炮兵都是新兵?那今天上午一炮打中他指揮部的地圖上的那發炮彈是走運?他的炮兵聯隊長估計這發炮彈來自13公里外,口徑是105毫米。要不是阪本徵四郎當時不在指揮部,這一炮下去阪本徵四郎就要爲他們的天皇陛下盡忠了。
阪本徵四郎死命的眯着眼睛想看清這架飛機的具體輪廓。當日軍已經聚集很多的時候,飛機上的燈突然滅了。日軍14師團的各個聯隊長也沒太在意,帶領部隊向師團部的方向走去。當阪本徵四郎看見在他面前集結的日軍官兵很多的時候,那家飛機上的三盞探照燈又亮了。同時飛機上的傳來機炮的轟鳴。日軍的士兵紛紛被機炮打中。這些日軍不是被爆頭就是腰斬。日軍士兵看着自己的戰友慘烈的死法,自己也想跑開,但卻跑不動。因爲他們已經被攔腰斬斷,在地上掙扎。凡是在光柱下的日軍都將被擊斃。三盞探照燈,三挺35毫米的雙聯裝機炮日軍只有躲在死人堆裡或者找個土坑蹲着。但是飛機上的機炮手好像有鞭屍的愛好。地上沒有一具完整的日軍屍體。阪本徵四郎扯掉腦袋上的半截腸子,命令身邊得唯一活着的士兵發射一發照明彈,看見一架巨大的飛機在向他們打機炮。阪本徵四郎說:“完了。14師團完了。”
“小鬼子!去地獄贖罪吧!這是爲了我太爺。這是爲了我爸。……這是爲了我妹妹。”嶽天一邊哭着,一邊掌握着機炮向日軍掃射。整架飛機裡沒有人說話。嶽天在北京上學,家在南京。南京城破後,他一家18人全部被殺。僥倖逃出來的高中同學輾轉來到北京傳來了噩耗。同時,最高當局向全國進行電視講話,發佈南京大屠殺和揚州大屠殺的消息。嶽天在學
校禮堂裡看見電視上四度落淚的最高當局,想着一家人的噩耗,走進了中國空軍的徵兵處。“這是爲了我家旺財和比奇!”
兩個小時的掃射,日軍陣地上沒有了活人,也沒有一個完整的屍體。隨後出動的54軍進入戰場清理一下,向13師團的方向殺去。那架飛機已經耗光了彈藥返回合肥明光機場。機長說:“嶽天。你回去要學好投彈,以後報仇的機會很多。”
13師團師團長磯谷渡椽中將得知自己的周圍又有支那軍隊投入攻擊,就知道了14師團完了。磯谷渡椽命令還在自己身邊的一個聯隊立刻跟隨師團部向東突圍。其他的三個聯隊就抱歉了。至於還有沒有三個聯隊磯谷渡椽也不知道。54軍也合力向已經被分割包圍成若干塊的日軍13師團發起總攻。54軍的一個營的75毫米的88式快速突擊炮將磯谷渡椽的突圍行動頂了回去。隨後的坦克和裝甲車碾碎了磯谷渡椽最後的心理防線。磯谷渡椽向天大吼一聲,掏出M9FG式將佐手槍自殺。隨後沒有指揮的日軍紛紛放棄抵抗,向各個方向逃亡。54軍沒有給日軍機會,將失去信心的日軍潰兵悉數擊斃。
日軍兩個甲級師團共計八個步兵聯隊、兩個炮兵聯隊、一個戰車聯隊被中國軍隊殲滅。而直接參與殲滅戰的中國軍隊只是兩個甲級集團軍,基礎步兵六個師、炮兵部隊兩個旅、導彈部隊兩個旅、裝甲部隊兩個師。這樣中國軍隊真正投入一線戰鬥的的人數略少於被殲滅的日軍兩個師團。這一戰扭轉了以往中國軍隊同聯軍作戰時必須以多打少的局面。蕪湖馬鞍山戰役也成爲第三次大戰中亞洲戰場第一次以少勝多的戰役。
無名命令姜海潮的艦隊摧毀了鎮江至上海段的京滬線鐵路。18師團的物資只能通過公路運輸。但是,公路也在姜海潮的攻擊範圍內。18師團的物資運輸被切斷了。18師團被傘兵第三師堵在鎮江。天上的中國空軍的飛機時不時的飛來轟炸一下。18師團師團長藤江吉賴中將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指揮所裡來回跺腳:援軍沒有了,18師團的部隊在支那軍隊的地空火力絞殺下已經損失一個聯隊多了。炮兵聯隊被支那人的炮兵和飛機基本摧毀殆盡。戰車聯隊也被支那傘兵的裝甲部隊摧毀。藤江吉賴不禁感嘆現在的支那真的不是1937年的那個支那了。
外面的炮聲還在繼續。鎮江的城牆在一陣炮火中被炸塌。藤江吉賴立刻派出一箇中隊堵在缺口處。隨着城牆越來越多的垮塌,18師團已經填到缺口處的部隊達到了一個聯隊。這時密集的火箭彈拖着壓縮空氣的尖嘯,從天而降,將城牆下的日軍直接覆蓋。一個聯隊的日軍基本報銷。隨後,傘兵第三師的裝甲部隊直接出動。坦克和裝甲車的轟鳴傳進了日軍的耳朵。
“殺給給!撻嘛西亞,本哉!”鬼子抱起成捆的手雷衝向中國軍隊的坦克和裝甲車。這個場面在將近一百年以前的中國大地上也上演過。只是這次的演員是和上次相反的。中國軍隊的坦克和裝甲車沒有給鬼子這個機會,車載機槍掃出的密集彈雨直接將鬼子的身體打成碎片。傘兵第三師的裝甲部隊碾過城牆的缺口,撕開鬼子防線。緊跟坦克裝甲車前進的步兵隨後趕到,一團留下來清理着殘存的鬼子步兵。剩下的兩個團進入城市展開巷戰。
“殺給給!撻嘛西亞,本哉!”鬼子步兵端起安裝了刺刀的自動步槍衝向一團的官兵。一團的官兵沒有傻乎乎的和日軍拼刺刀,而是端着自動步槍掃射一通。“無賴給系丫!”一個日軍少佐端起自動步槍從左邊衝向了一個列兵。那個列兵一愣神,日軍少佐就衝到近前了。他的班長掏出手槍,一個點射打爆日軍少佐的腦袋。班長說:“都提高警惕……”還沒說完,一把刺刀刺穿防彈衣扎進了班長的肚子。一旁的士兵一槍打爆日軍腦袋,但是爲時已晚。被激怒的傘兵第三師一團的官兵也將刺刀安裝上自動步槍,同日軍拼刺。日軍發現中國軍隊在拼刺刀的愛好上歷經百年而絲毫不變:三三制配合羣毆單打獨鬥的日軍官兵,拼刺刀時還是時不時開一槍射殺日軍,縮小版的大刀依舊在手,依舊再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
“支那軍隊打進來了!”藤江吉賴一巴掌將這個參謀扇到一邊。藤江吉賴已經進入暴走狀態。藤江吉賴對一旁的化學大隊大隊長中春及蒲說:“立刻發射特種彈擊退支那人,掩護主力撤退!讓那些支那人去體驗一下他們先輩所遭受的驚恐與痛苦吧!”黑夜中黃綠色的毒氣即使在夜視儀下也難以分辨。黃綠色的毒氣一般在夜視儀下的顯示都是一團白色的氣體。但是戰場環境下,會產生很多類似狀況。儘管無名向傘兵第三師師長下達了做好防備日軍毒氣攻擊的工作。但是依舊有大批第三師的官兵沒有反應過來而中毒。更恐怖的是,鎮江城裡仍有不少平民百姓。他們可沒有防毒面具。日軍的毒氣攻擊讓中國軍民一下子回到了近一百年前的那個時期。無名接到部隊大批中毒的報告立刻命令第三師特務營出動防化連和兩個步兵連帶上藥品去救援。無名立刻通知姜海潮對鎮江到上海的公路進行炮擊,一定要阻擋住日軍18師團殘部的行進,南京明故宮機場的偵察機、戰鬥機立刻起飛。偵察機去搜索日軍位置,爲海軍和飛機提供座標。無名又抽出大批軍醫和民用醫院的醫生到鎮江救治平民百姓。
無名將這個情況上報了南京軍區司令部。薛上將立刻命令軍區防化團立刻前往鎮江投入救援;第五軍第三師南下,進入南京參與南京城防,鞏固收復區域。薛上將對一旁的林中統說:“我們南京軍區司令部還是要回到南京的。你先去做好準備工作。對於無名的指揮,你提意見即可別干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