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大家都待在據點裡面,都待在各自山頭的一面,這仗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雖然是神槍手,可面對只有一個小窗戶,腦袋都冒不出來的鬼子陣地,金子一臉無奈的叼着牛筋草的穗,一臉無奈的說。
“你問我,我問誰啊,我們在南側他們在北側,據點的堡壘都那麼厲害,除了衝鋒和人出來,我們這進退進退的都一天一夜了,我也想走啊。”
在這傍晚時分,從昨天開始就下着絨毛一般的凍雨,讓榮譽一師某團長,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來。
“團長,這廣西的冬天,一年也就十幾二十天,長的一個月,最冷的就是一月份。
我現在就想吃俺娘包有栗子糉子。”
某廣西籍參謀嘴饞的放下望遠鏡,躺在陣地上,看着一臉黑炭的團長說。
“現在能吃上綠豆和五花肉的不錯了,還想吃栗子。”
銀子指着,昨天晚上,通過空軍空投過來的糉子說道。
“在這個飯點上,也只能吃這放在身上暖和的糉子了。”
某參謀當着他們的面,從懷裡掏出了暖和了半小時的糉子說。
“真有你的,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感覺對面增援過來的及川支隊,後面肯定還有大動作。
你看鬼子一開始就收到情報,說我們十萬精兵集合,卻沒有相信我們的能力,現在21旅團的團長死了。
今村均不但沒有到前線幫中村正雄報仇,還繼續留守在南寧。
我這心裡不踏實。”
廣西籍某參謀,說着也把銀子遞過來的糉子,放在口袋上,學者某參謀用提問溫暖冰凍上的糉子。
“剛纔長官們來了電話,說讓我們明天破曉的時候,展開一次衝鋒,在天亮之前無比拿下411高地。”
某參謀走進來,看着他們說道。
“談何容易,鬼子的據點可都是花崗岩,我們這本也是花崗岩,只能拼命了,也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活過明天。”
某營長點了根菸,吐出雲霧,滿是感慨的說道。
“出來打仗的哪有不死人的,我只希望弟兄們在和鬼子拼刺刀的時候,拿出最大的勇氣殺死自己的對手,爭取活着回去見爹孃。”
某團長表情嚴肅地看着站在挖好的洞穴,腦袋上盯着茅草的指揮部裡面的他們說道。
“是團長!”
廣西籍某參謀第一個敬禮道。
“團長,我一定會活着回去娶媳婦的!”
某參謀說。
“對象都沒有,哪來的媳婦!”
“誰說我沒有,在我老家,我可是有個未過門的媳婦等着我回家。”
“……”
綠色的信號彈,炮彈降落在鬼子據點的陣地上,也只是損壞了部分防禦工事,鬼子依舊堅強的活在據點裡面。
大多數鬼子還是躲藏在陣地的山洞裡面,誰也不想在沒有炮樓的掩護下,走出山洞去送死。
同樣鬼子的軍機也都是2號的佛曉,對榮譽一師所在的陣地,進行瘋狂的轟炸,也依舊沒把躲在戰壕山洞裡面的他們殺死。
榮譽一師某團全部殘餘兵力在夜色中展開了反攻,鬼子也在炮火停下那一刻和榮譽一師展開了反擊。
只可惜雙方激烈戰鬥了一整天,竟然都毫無進展,雙方人員都一臉無奈的維持在原有的陣地,都沒有得到任何便宜。
對於這樣的戰果,杜軍長以上的長官們都很不安,督軍張在1940年1月3號的時候,特別讓戴師長帶領200師的主力和新編22師一部分兵力,協同榮譽一師繼續戰鬥。
有了200師和新編22師的幫助,雙方展開了更爲慘烈的戰鬥,經過三天的戰鬥,雙方中間的都堆滿了各自戰友的屍體。
無不五馬分屍,屍骨未寒,血流成渠,暗紅色的血液上面,層層疊加着新鮮的血液,還散發着屬於屍體腐爛的腐臭味。
到了3號的晚上,經過200師、新編22師和榮譽一師的努力之下,鬼子終於抵擋不住三個師的強烈攻勢,節節後退到九塘附近的鬼子據點,戰鬥才結束。
……
雖然佔領了411高地,把及川支隊逼退到了九塘,可榮譽一師卻傷亡慘重,他們不得不向杜軍長他們報告。
1940年,1月4日,經過白主任以及相關長官的激烈討論之後,他們接到了奉命撤出戰鬥轉師,賓陽縣思隴休整待命的命令。
不過在另一邊,在崑崙關的某個地方,也有收穫。
……
“報告排長,大龍發現山洞裡面,可能隱藏着鬼子的武器。”
某四川籍黨國士兵,指着一直趴在洞穴門口的軍犬,看着負責200師後方的王排長報告道。
王排長透過某四川籍當過戰士的目光,看相洞穴的時候,發現洞穴的入口布滿了荊棘,在仔細看的時候,他發現這些荊棘都沒有根。
二話不說,就讓某四川籍黨國士兵帶着他們走進山洞。
在衆多將士的努力下,很快就把這些荊棘給弄走了,撥開雲霧之後,他們舉着火把走進了這個山洞。
剛走進山洞沒多久,他們就聽到了滴答滴答的聲響,他們所進入的這個洞穴,也是典型的喀斯特地貌的洞穴。
沒多久他們就走出了山洞,在他們面前出現了一個用石頭掩護起來的茅草房,還發現了一個地窖。
走進地窖的時候,在前面帶路的大龍也越發的興奮,好像在告訴他們就在前面,鬼子留下的武器就在前面。
……
“哇靠!排長我們發財了!”
第一個看到這龐大的軍火地窖,一箱箱的鬼子的軍火就擺放在眼前,某四川籍黨國士兵,在第十時間狂奔過去,眼睛發涼的盯着這一箱箱的軍火,興奮的喊道。
“咔嚓!”
“砰!”
“我的乖乖,裡面全不是手榴彈!”
某黨國士兵興奮的抓着手榴彈,眼睛就差沒掉出來了。
“咔嚓!”
“我這一箱子可全都是手榴彈!”
某四川籍黨國士兵說。
“我這一箱子全部是繃帶!”
某湖南籍黨國士兵一臉的無奈。
“我這一箱子可全都是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