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油炸土豆真好吃,楚雲醫生的刀工更讓我佩服。”
衛生員A一邊吃着炸薯條味道的土豆顆粒,一臉滿足的問道。
“我小時候的鄰居是個廚師,這刀工是我向他學習的,我可是聯繫了整整三年的時間,才能達到剛纔的境界。”
楚雲看着他們撒謊道,其實這是他的導師教他的。
“楚大哥你不會也是個大廚師吧?”
胖子興奮地看着楚雲問道。
“我是個外科醫生,這只是我的刀工問題,我可不是烹飪高手。
只能保證你們不會餓肚子。”
楚雲看着胖子說道。
“你們只關心吃的,我到是很關心,這個電餅鐺,到底是怎樣的存在?”
衛生員B指着電餅鐺好奇地問道。
“這是我在山木啥書那邊留洋的時候,一個頂尖的科學家送給我的,所以說了你們也不知道。
這是有保密協議的,所以你不熬在其他人面前亂說,否則會出事的。”
楚雲表情嚴肅地看着他們說道。
“有那麼恐怖嗎?不過是個烹飪的工具而已。”
衛生員B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這是高科技技術,專利產品的秘密不能告訴你,如果告訴你,他們會起訴我的。”
楚雲撒謊說道。
“我一點也聽不懂。”
胖子很無奈地說道。
“那我還是當個吃貨好了。”
衛生員B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
幾個小時後。
“楚醫生,剛纔你離開戰壕採藥,就是爲了我們烹飪預防感冒的藥物?”
看着在砂鍋上,熬製中藥配方的衛生員A,好奇地問道。
“這老天爺還下着雨,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停下來,我必須做好預防的工作。
我可是這裡的軍醫。”
楚雲表情嚴肅地說道。
“都別說了,熬製好了,然後讓小李送過去。”
吳剛指着衛生員A說道。
“我一個人可幹不了。”
衛生員A說道。
“我採藥回來的時候,已經通知他們過來拿了,你只需要幫他們動手就可以了。”
楚雲淡定地看着小李說道。
“這樣簡單啊?”
衛生員A問道。
“是啊!”
“……”
鬼子某飛行中隊
同樣的時間內,同樣在黃昏時分的天氣裡,鬼子的飛機場上,擺放着好幾十架軍機,看起來十分的壯大。
很多鬼子兵,都在給軍機裝彈藥,都在忙碌着什麼。
“小泉君,我不明白,上面爲什麼讓我們一開始就使用毒氣彈,難道是因爲毒性太大的原因。”
藤本看着小泉問道。
“你不覺得突然加強空中警戒任務,還有突然讓我們趕到這裡,這炮彈上全部是有着毒氣彈相關的標記。
只要我們一個不小心,我們全都得死掉。”
小泉看着藤本問道。
“這是雙光氣,可比光氣離開了,只要被人吸收我們都得死。”
藤本看着小泉說道。
“所以我們也要攜帶防毒相關的東西,我最討厭佩戴防毒面具了,可爲了生活,我只能妥協。”
小泉無奈地說道。
“什麼是雙光氣?”
新來到這裡的小泉,看着藤本問道。
“雙光氣,化學名稱是氯甲酸三氯甲酯,武特的液體,有刺激性氣味,難溶於水。
雙光氣是一種窒息性毒劑,會對人體的肺組織造成損害,導致血漿滲入肺泡就會引起肺水腫,從而使肺泡氣體交換受阻,引發機體缺氧而窒息死亡的一種化學武器。”
藤本簡單地說道。
“這樣我們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小泉有些激動的問道。
“你想的太天真了,不要小看八軍。”
在這條鐵路上,服役多年的藤本一本正經地說道。
“爲什麼上面突然要求我們攜帶毒氣彈?”
小泉還是很疑惑不已。
“我也不知道,按照道理說這些八軍,雖然經常神出鬼沒,老是破壞我們的鐵路,我們一直擔任的是空中偵查的任務比較多。
現在讓所有飛機裝上毒氣彈,讓我很不明白,你要知道這毒氣彈用不好,也會傷害到在鐵路駐守的士兵的。”
藤本一臉遺憾地說。
“他們不是都穿着防毒衣和防毒面具嗎?”
小泉說。
“話是這麼說,如果雙方發生搏鬥,那就不好玩了。
更何況有時候防毒護具也不夠用,每個師團也就一個病馬廠。
能夠在毒氣彈使用之前,使用的士兵也是有限制的,更何況華夏國的士兵老是偷襲我們的裝備庫。
就在不久前,我聽說第四十一師團的病馬廠,就被不明人物給毀滅了不少細菌炮彈,還帶走了好幾套防毒裝備。”
藤本一臉嚴肅地說。
“那我們在投放毒氣彈的時候,是不是要注意點,免得讓鐵路沿線的士兵,受到傷害?”
小泉看着藤本問道。
“你們兩個在那邊說什麼?不知道下雨的時候偷懶會被……”
“對不起!”
“……”
1940年8月20日
晚上七點鐘。
“還有一個小時,天就要黑了,我們也要準備開始工作了。”
衛生員站在一個制高點上,看着百米之外的堡壘說道。
“小狼他們都上最前線了,我們在這裡也是一種戰鬥,我突然不想當軍醫了。”
佐藤一郎看着沿線的鐵軌說道。
“如果你是我們華夏國人好說,可你是RB人。”
衛生員扭頭看着佐藤一郎說道。
“是啊!這是我們人類的天性,當所有人都參加一個項目的時候,本能總是趨勢你和他們一樣,不然你就是異類。”
佐藤一郎拍着自己的後腦勺說道。
“我理解你這種心情,雖然聽不懂你口中的本能,我也曾經體會過,想衝上去殺人的衝動,可我們是人類不是動物,能控制自己的衝動。
我的師傅告訴過我,一個不能控制自己身體的人和廢物沒有區別。”
衛生員認真地說道。
“你的師傅很厲害,有機會我要拜訪一下。”
佐藤一郎謙虛地說道。
“他死了,在一次緊急撤退的時候,爲了掩護我們所有人,死了!”
衛生員說着眼眶溼潤了起來。
“對不起!讓你想起了傷心的事情。”
佐藤一郎看着遠處的碉堡說道。
“沒關係,你知道前面的碉堡是誰建造的嗎?”
衛生員突然轉移話題問道。
“是我們RB人,還是請來的勞工?”
佐藤一郎配合的轉移話題說道。
“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