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允早就料到了這一幕,當即將令牌和信一起遞了過去:“在下唐允,受徐正明將軍的邀請來此,還請放行。
“唐允?”
驗證信件的那名士兵有些意外地看了唐允一眼:“這封信按理來說早就發出去了,你怎麼現在纔過來?”
聞言,唐允解釋道:“先前信送來時,在下正在閉關。故而沒有能夠及時趕到。”
閉關是每個修士都會遇到的事情,加上唐允說的又是實情,更加無可厚非。
那名士兵再次檢驗了一下令牌還有信件,隨後揮了揮手。
在後方,一名士兵取出一塊令牌,念動口訣,當即便見令牌上一道靈光打出,照在了‘門’上,解開了大‘門’上原有的禁制。
“進去吧。”那名士兵走到了一旁,同時不忘告誡道:“域北軍不比別處,這天部更是如此。你最好小心一點,不要惹出什麼事情。”
“多謝提醒。”唐允也看出來這名士兵倒並非針對自己,而是例行的話語,每一個來到天部的人,恐怕都要被告誡一番。
走進天部,頓時一股濃郁的元氣便將唐允包裹,極爲舒適的感覺使得唐允全身,同時一個聲音傳入了唐允的耳中。
“你是來找徐將軍的?”
唐允聞聲看去,只見問他話的,竟然是一名‘女’兵reads;。
在域北軍中,唐允見到的大多都是鐵骨錚錚的漢子,‘女’兵倒是真沒有見過幾個。
和外面的‘女’修相比,這‘女’子身上少了一分嫵媚,多了幾分英‘挺’,給人一種英姿颯爽的感覺。
唐允的目光在對方身上一打量便收了回來,點了點頭道:“不錯。”
“那麼你先在那裡等一會吧,將軍正在與客人‘交’談,等事情辦完了,自然會來接見你。”那名‘女’兵說完,便將唐允視作了空氣,旁若無人地在一旁的空地上演練起了拳法。
周圍沒有其他的人,似乎天部中的修士大部分都不在營中,唐允掃視了一週,覺得有些乏味,乾脆看起了那‘女’子演練的拳法。
天部的地面看上去沒有什麼特殊,好像只是普通的磚石,不過唐允站在上面卻能感覺到腳底下有法力的流動。
“看來這就是守護這裡的法陣了。想來若不是有這個陣法,這些士兵一旦演練起來,會把整個軍營都拆了吧?”
唐允觀察起了那‘女’兵所打的拳法,大開大合,戰意高昂,同時殺氣畢‘露’,乍一看倒是和鎮道神拳的拳意有幾分相像。
他對拳術並不是太瞭解,會的幾手拳招,也不過是鎮道石碑上記載的基礎拳術而已。
那幾式基礎拳術,雖說是鎮道神拳真正的‘精’要所在,不過若是說會這幾手便能天下無敵,簡直就是扯淡,沒有多少人會信的。
每一個學習鎮道神拳的人,都需要在領悟拳意的基礎上,將那些基礎拳招輔以自己額感悟組合起來,形成一套完整的拳術。
雖說同樣是領悟的鎮道神拳拳意,可是理論上來說,每一個人都會有自己獨到的理解,那麼形成的拳術也就五‘花’八‘門’,各不相同。
自創拳術,唐允自然是一竅不通,故而現在既然有人毫不避諱地在他面前演練拳術,唐允當然不會放過這個觀摩的機會。
不過看着看着,唐允的眉頭便自覺地皺了起來reads;。
雖然這‘女’兵打的拳術聲勢驚人,也如流水一般地順暢,可是唐允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這僅僅只是一種模糊的感覺,真要讓唐允說出他哪裡覺得不對勁的話,一時半會還真的想不出來。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徐正明將軍依舊沒有‘露’面,而那名‘女’兵已經將同一套拳術演練到了第三遍。
因爲修煉《牧神心典》的緣故,唐允的記憶力還有分析能力都遠勝常人,對方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被他記在了心裡,甚至就連呼吸的頻率,也被唐允一點不差地記了下來。
“原來如此。”
拳招在唐允腦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放,對照自己在鎮道天碑上所學,唐允的嘴角漸漸上揚,‘露’出了一絲笑意。
正當那‘女’兵結束了第三遍練習,打算演練第四遍的時候,唐允卻忽然開口道:“不要再練了,這套拳術不適合你,你縱然再練一百遍,也難以有什麼成就。”
“你說什麼?”
聽到唐允的話,那名‘女’兵冷漠地把頭轉了過來,軍裝遮掩不住那美麗的面龐,反而更添了一份冷‘豔’的感覺。
唐允直視對方:“我是說這套拳術有問題,你強行練習,不僅難有成就,還會使得經脈以及神識受損。”
“拳術有問題?”
那‘女’兵臉上‘露’出一絲冷笑:“這些年來我見過不少人用各種各樣的方式來跟我搭訕,不過似你這般說話不經過大腦的,卻是少見。”
“你什麼意思?”唐允微微皺起了眉頭,眼中‘露’出了幾分不解。
“哼。”誰知,那名‘女’兵卻根本沒有解釋的意思,完全把唐允當成了一個沒事找事的登徒子,給晾在了一邊。
見到這一幕,唐允簡直哭笑不得,感情自己的好心被人家當成驢肝肺了。
不過唐允卻也不跟一個‘女’子一般見識,只是自顧自地說道:“既然有人不擔心自己的前程,那也就算了reads;。反正每個月腹部,頸部,還有腦後隱隱作痛的人又不是我。”
唐允說完,也不管對方什麼反應,轉身就走。
“你等等!”
“我讓你等等,別走!”
“別走,聽不見嗎?”
唐允只覺眼前人影一晃,那名‘女’兵便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怎麼,我是徐將軍的客人,莫非閣下要對我做些什麼嗎?”
唐允似笑非笑的神情使得那名‘女’兵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紅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剛纔我讓你停下,你爲什麼還要走?”‘女’兵質問道。
唐允奇道:“‘腿’長在我的身上,憑什麼你要我不走我就不走?而且,剛纔可是你說我故意搭訕,我走不是正好撇清關係嗎?”
“你.”‘女’兵瞪了瞪眼睛,不過還真想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畢竟剛纔的確是她把唐允當做登徒子晾在了一邊,若不是唐允最後說的話成功吸引了她,她才懶得管一個陌生人的去留。
終於,她忍下了這口氣,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每個月腹部會隱隱作痛?”
“每個月腹部隱隱作痛?”唐允眨了眨眼睛:“如果我沒有理解錯的話,這應該是每個‘女’人都會有的症狀吧?”
“每個‘女’人都有,怎麼可能?”
‘女’兵先是沒有理解,思索了片刻後終於反應過來唐允在說些什麼,臉上當即便‘露’出了羞惱之‘色’,拳風凌冽,一拳向着唐允打了過來。
“我殺了你這個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