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輪,由灰鯊一族白常,對陣海獅一族,房鑄,雙方請準備!”
臻老大聲的宣佈了這二號擂臺第三輪競技的雙方,而白常神奇般的打擂成功了,居然成了擂主,雖然這擂臺的身份很有水分。
就在此前白常竭盡全力劈砍出了七八刀,發出了上千道刀刃之後,白常全身的元氣被抽掉一空,這貨居然完全不管現在是啥情況,爲了不留下後遺症,當即就掏出了一枚靈石回覆元氣,而那玄雌在擋住了所有的刀刃之後,施施然的朝閉目調息的白常走去,底下的封小先等人也在大喊着,讓白常注意,可白常一點反應都沒有。而就在所有人都以爲白常輸定了,會被玄雌一腳揣下擂臺之時,情況突然發生了逆轉。
就在玄雌信步走向白常的時候,臉色突然一僵,其身體發生了莫名的變化,連臉色都變了,原本紅潤的臉龐突然發紫,一臉烏青,然後其體表上冒出不少大大的水泡,水泡內有一點藍光閃現,仔細一看,那點藍光極像是之前玄雌所喚出的那中藍窪窪的,極其粘稠的東西。
那一個個大大的水泡從玄雌的體內漂浮起來,像氣球一樣漂浮在虛空之上,而玄雌一見這情況,很是焦急,本能的想把這些水泡給強行拉回體內,但不管她的魂念怎麼使勁,這些水泡完全不聽話,然後玄雌雙手也在虛空撈着這些水泡,可這些水泡極其調皮,玄雌就是一個都撈不着,眼看這越來越多的水泡從其體內飄飛出來,玄雌急了,嘴裡烏丫丫的說着什麼,不過現場的人似乎都聽不懂,似咒語,又似某種方言。
“臻老,我認輸!我認輸……”
突的,衆人見着玄雌狠狠的咬破右手食指,一點心頭血被她強行擠了些出來,然後右手食指一摁在其眉心處,登時就見到其食指尖上流出不少鮮血,但都隱沒於其眉心處,這時候旁人才見着,擂臺之上到處都飄飛着的那些奇怪水泡突然全都禁止不動了,接着玄雌右手虛空一抓,把那些水泡全都抓進了右手心內,不過似乎事情到這裡遠沒有結束,玄雌似乎很着急,着急解決她手裡的東西,所以玄雌纔開口與臻老說着,一邊說一邊直接就跳下了擂臺,隱於金翎一族的那人羣之中。
所以原本什麼都不知曉的白常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贏了,攻擂成功,成了這二號擂臺的擂主,然後那玄雌認輸,鎮守這擂臺的臻老自然也就宣佈白常接下來要進入第三輪,與海獅一族的房鑄進行第三輪對決。可白常還沒反應過來,連自身元氣都沒回復好,所以白常趕緊說要先休息,調息一番,半個時辰之後再比。
“半個時辰太長,一刻鐘!”
臻老很不耐煩的說着,因爲白常贏的已經不能用“運氣”來形容了,所以臻老也不客氣,直接從半個時辰降到一刻鐘,白常這支小胳膊擰不過大腿,抓緊時間調息纔是。
“白兄,你在擂臺上有沒有察覺到那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是法器?還是什麼生靈?”
“那鬼東西看上去很有韌性,白常的上千道刀刃都沒破開那東西,甚是古怪……”
“我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鬼東西,看上去怪異的很,且魂念也察覺不到其所在,就像是不存在一般。”
白常本來還想趁有時間,能回覆多少元氣就回復多少,沒想一下擂臺,封小先他們就把他圍成一圈,嘰嘰喳喳的問着。
一刻鐘時間很短,短到白常都沒怎麼休息好,時間就到了,海獅一族的那位房鑄急不可耐的飛身上了擂臺,然後白常纔在臻老催促下,極不情願的登上擂臺,不過等白常仔細一看他的對手,海獅一族的那位叫“房鑄”的對手,白常一看,登時就叫開了。
“不對,不對不對,臻老,他不是海獅一族的編外人員,他本來就是海獅一族的族人,這還怎麼打?他作弊……”
“你說的屬實?”
臻老是黑鯉一族的長老,而黑鯉一族本就與海獅一族不對付,當臻老一聽白常說房鑄本來就是海獅一族的族人時,臻老立馬就來精神了,雙眼直瞪着房鑄,看房鑄怎麼回答,只要房鑄回答的有一點紕漏,相信臻老會立馬把房鑄給趕下臺。
“臻老,我說的是實話,晚輩之前就在獅原山見過房鑄,晚輩記得特別清楚,當時房鑄還在獅原山上做事,而前輩肯定也知道,如果是外族之人,怎麼可能上得了獅原山,且還在獅原山上做事,除非房鑄就是海獅一族的族人,不然不可能!”
白常卻也把有關於房鑄的事記得很清楚,接着還把當時見着房鑄時候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向臻老說了,連細節都說的很清楚,應該不是在說假話,所以臻老在聽白常詳細的講完之後,還真就準備攆人了,當然臻老也只是做做樣子,畢竟看臺上有不少大人物在看着,其中就包括海獅一族族長,族老等人。
“臻老,白道友說的話都是實話,晚輩也卻在獅原山上做事,不過晚輩確確實實不是海獅一族的族人,晚輩很多年前就爲海獅一族效力,就連晚輩也記不清楚有多少時間了,關於這點,海獅族長可以爲晚輩證明,而且臻老也可以親自查驗晚輩到底是不是海獅一族的族人……”
房鑄說的很客氣,同時也表示臻老可以親自來檢查他的本體到底是不是海獅一族的族人,房鑄這一下倒是讓臻老有些遲疑,若是真的去檢查房鑄的本體,海獅一族的族長在上面看着吶,倘若檢查出來房鑄真不是海獅一族的族人,丟面子事小,要是海獅一族因爲此事而鬧上一翻,怕是會對黑鯉一族不利,所以臻老想了半晌還是沒有親自上擂臺檢查。
“好了,鬥法繼續,你們雙方現在可以開始了!”
……
僅僅不到一盞茶的功夫,白常就被打下擂臺了,滿臉淤青,一隻眼睛都腫了,連站立都成問題,還好封小先和田殤手腳快,趕緊過去把白常扶起來,塞了兩顆療傷丹藥,白常連“認輸”倆字都還沒說出口就這麼被封小先和田殤給扶了回去。
“孃的!那孫子肯定是故意的,肯定是在報復老子!操!”
“少說話,別動,在給你上藥吶……”
白常給扶了回去,嘴裡還絮絮叨叨的說着,肯定是房鑄在報復白常舉報房鑄說他是海獅一族的族人,所以才下了那麼重的手,雙方一開場,白常還沒反應過來,房鑄就直接開大招,一把轟天大錘子朝白常砸過來,白常連躲的地兒都沒有,還好房鑄還有些收斂,不然白常不死,也會半殘,哪像現在還能絮絮叨叨的罵人。
“你們都是我兄弟啊!一會要是碰到房鑄,一定要給哥們我報仇!孃的,下手也忒重了,現在老子全身都疼,兄弟們,你們一定要爲我報仇啊!”
“一定,一定……你別動,在給你抹藥,一會就好!疼還那麼多話……”
白常疼的在那躺着,嘴裡嘰嘰歪歪的叫罵着,而擂臺上房鑄三下五除二就把白常給幹倒了,房鑄成了擂主,接下來的第四輪就輪到海獅一族對陣黑鯉一族了,而黑鯉一族是臻老的本族,臻老自然就讓擂臺戰接着就開始,反正房鑄幹翻白常也就一兩招的功夫,就算臻老說不用休息也沒人反對,房鑄也沒說什麼,然後擂臺戰便繼續。
黑鯉一族派上來的是一位黑大個,封小先瞧着有點眼熟,但又不知道在哪見過,倒是這黑大個田殤和樂央都認識,是一位散人,也就是散修,外號“黑大棒”,本命法器就是一把又粗又黑又大的棒槌,所有有些討厭他的人就叫他“黑大棒槌”,不過黑大棒的本事可不下,聽說以前還專門做過打手,難逢敵手,一棒槌下去,是人都要躲上三分。
至於黑鯉一族是怎麼說服黑大棒的,這便沒人知道了,而房鑄是海妖初期,黑大棒是海妖巔峰境界的大海修,且房鑄也是聽過“黑大棒槌”的名號,雖然他沒見過本人,不過聽着擂臺下人們的議論,這下自然也就知道了,再家上黑大棒絲毫沒有掩飾自身的氣勢,反而一步一步的踏上擂臺,氣勢也隨着步子一步步高漲,直逼向房鑄,所以房鑄這還沒開打,氣勢上就輸了幾分。
“二號擂臺,第四輪,海獅一族房鑄對陣黑鯉一族山莽……”
這還是不少人第一次聽說黑大棒的本名,而“山莽”這個名字也確實很符合黑大棒的性子,等着臻老一宣佈鬥法開始,黑大棒直接喚出了自己的法器,真的就是一把又粗又大,又黑,且看上去極不協調的一根大棒槌,且對於一般修士來說,法器法器,灌注自身元氣,然後由魂念操作就行了,可黑大棒偏偏就不這樣,那大棒槌看上去就有上千斤重,黑大棒直接單手握着,輪的溜圓,砸的空氣都啪啪直響。
“小子,不認輸就吃我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