闌嫵繼續用一根草,調戲着臉色爆紅的小正太,把想要在兔子身上用的動作,完全的用在了這個可憐的小男娃身上了。
“糖葫蘆。”阿布阿提暖暖放棄了對自己名字的掙扎,眼巴巴的看着遙遙的糖葫蘆。
“可以吃嗎?”潘多拉看着那根哪怕是被扔出去很遠,也仍舊保持着豎着的,還是十分的乾淨。
“你舌頭怕刺麼?”相對於小男娃暖暖,鳳頃月倒是更喜歡那串糖葫蘆,那是很好玩的東西。
“唔,看它的好吃程度。”潘多拉看着這紅豔欲滴的山楂,非常的有食慾。
“山楂是可以吃的,應該是他的零食。只是中間的那根東西,疼。”鳳頃月給那個東西,用了一個特別容易理解的形容詞,也讓人知道了爲什麼她沒有上手摸,也沒有靠近的原因,——會疼!
“能吃麼?”潘多拉在意的仍舊是好吃能吃與否,讓人很是懷疑她到底是怎麼和鳳頃月正常交流的。
“能。糖葫蘆的中間,那根棍子名爲葎草,莖枝與葉子兩旁長有倒刺。內服肺結核潮熱,胃腸炎,痢疾,感冒發熱;小便不利,腎盂腎炎,急性腎炎,膀胱炎,泌尿繫結石;外用治癰癤腫毒,溼疹,毒蛇咬傷。……”鳳頃月侃侃而談,在她的眼睛裡一般植物都可以入藥,能夠入藥的就可以吃的,雖然很多都可能中毒。
“月!”暈,很暈,非常暈!潘多拉被鳳頃月的一套詞弄得有點暈,她們倆對於吃這個概念,明顯理解不一樣。
“煎制主冶淋病、瘧疾,去瘀血,利尿,健胃,治腫毒、梅毒及腳腫……”鳳頃月接着把下半句又給補上了!
“原來我也有不喜歡吃的東西,我不喜歡吃藥。”潘多拉瞬間恍然大悟,她曾經認爲自己的世界裡只有能吃的和不能吃的,沒有喜歡和不喜歡,顯然在鳳頃月這裡,她找到了自己不喜歡吃的。
“你不知道我給你吃的每個東西里面都被我放入藥了麼?”鳳頃月很自然的看向了潘多拉,其實她更想說是下藥,只是覺得措辭不對,臨時改了改。可是,這個感覺聽起來也很詭異!
“……”詞窮,潘多拉詞窮了!原來,她也吃藥,而且還是經常,只不過她自己完全不知道的!
“這個明顯是莖枝,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它是活的,不能靠的太近。”終於鳳頃月轉到了正題,非常滿意潘多拉的反應,眉梢染上一抹得意,能讓潘多拉沒有胃口,這是狼少白都沒有做到的事情,和狼少白的打賭她贏了。
“月,你故意的!”抓住了鳳頃月的細微表情,潘多拉發現了鳳頃月的目的,這次是她成爲了他們倆的賭注。那麼一瞬間,潘多拉好像忽然知道,爲什麼那麼多的人都會被鳳頃月給坑了。分明所有人都明明知道毒醫不好惹,可偏偏人家長了一張人畜無害的美人臉,讓總覺得她沒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