鸚鵡傲慢的往前走,一句愚蠢的人類,把人雷了個外焦裡嫩。君琴一不甘心的攔在了鳳頃月的面前,憑什麼他就輸了。
“曲名,驚夢。一曲,七音。曲終,絃斷。”鳳頃月非常好心的介紹了一下自己彈奏的,曲子。這可是,她最得意的作品。而且,真的是一首完整的曲子。
無法彈奏的最好聽,那便按照自己最習慣的方式即可,什麼事情做到極致都會有出人意料的效果。她沒有耐心去學也不喜歡,這一曲七音,讓人夢中驚醒的曲子,最爲適合她的。
“驚夢!”君琴一念着這兩個字,是啊,驚夢。琴之一字,能夠將人帶入意境當中,纔是最爲傳神的。他自己的曲子只是讓人覺得好聽,卻始終有點可有可無。此曲名爲驚夢,音域廣闊,那一聲七音,令所有聽見的人,全部都被從任何事情當中所震懾住。就連他都被驚到了,看着君隨心的眼睛裡都閃爍着一縷驚奇,君琴一才知道,這是她所會的。作弊,她不需要的。好一個,鳳家七小姐,好一個,毒醫月輕風。
抱着已經斷了的弦的琴,君琴一對鳳頃月做了一個禮貌的一禮。也許她不會更多的曲子,可她卻比很多學了一生琴的人,體會琴的含義更爲深刻。他,輸的甘心。
退到一旁,任由鳳頃月等人進去。
“連鳥爺我都被嚇着的曲子,你很好。驚夢?我倒覺得叫噩夢比較貼切。”鸚鵡難得的誇了鳳頃月一句,能夠把這種曲子弄得連它都被嚇着了,很強。
城門大開,幾個人跟着大搖大擺的鸚鵡,向着裡面走去。君家似乎很重視琴棋書畫,君子之理。不論男子女子,就連那販夫走卒,都彷彿帶着一股書卷氣。
“聽說那鳳家七小姐要來挑戰君家的琴棋書畫面見老祖宗。”
“人家還是以着月輕風的身份來的呢。”
“來做什麼?”
“找場子。”
“額?”
“且聽我細細道來,如此如此……這般這般……最後……”
“好一個古怪的丫頭,難怪連琴一都輸了。”
“驚夢啊,還真是第一次聽。雖然初入耳之時,令人心中煩悶驚慌,可那隨之而來的一股蒼涼大氣,更是讓人心神一震。一曲驚醒夢中人,真是有趣。”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
“何事?”
“那月輕風,也就是鳳家的鳳頃月,昭告天下說咱們隨心公子是她的男寵。”
“那她這次以找場子爲名,實際上不會是來逼婚的吧?”
“……”靜!
“……”默!
不管是月輕風還是鳳頃月,他們的名聲都是以彪悍著稱,這要是對他們君家柔弱的‘病公子’用強,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的可怕!
看看他們的隨心公子,被她折磨的頭髮都白了!魔女,這個魔女!
君家上面之人對君隨心戒備很強,可更多的君臨城的人,對君隨心的佩服和敬仰,那不是一星半點的。在他們的眼裡,君隨心就是不可玷污的神仙一般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