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你有什麼用處?”狼少白一臉的看不慣。
“付錢!”厲寒星財大氣粗的拍了拍自己的腰包。
狼少白上上下下的掃視了一番厲寒星,小眼睛眯了起來,“走吧。”
兩個人一個猥瑣大叔外加一個粉紅色的胖子,逐漸的消失在了視線當中。
“月月,你不怕我師兄跑了啊?”溫姑娘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厲寒星走的看不見人了之後,才反應過來。
“S級任務,當然要讓他跑幾次他纔會聽話,更何況他會回來的。”鳳頃月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手腕,在厲寒星說出來付錢的時候,鳳頃月就讓小黑貓的尾巴纏到了狼少白的手腕上,之所以放心狼少白帶他去,就是因爲鳳傾月看準了厲寒星再怎樣也不會喪心病狂到殺了狼少白就對了。
“真的嗎?”溫姑娘保持懷疑,她不是不相信鳳頃月,而是更相信自己師兄的不靠譜程度。
時間悄然滑過,始終不見兩個人回來。
“我去找點吃的吧,那胖子一時半會兒回不來的。”看着這一羣的大爺,武隨雲只好主動請纓了。
“我去。”
“我來。”
然而,武隨雲剛剛站起來,就被兩個人給按住了,君隨心率先走到了路邊的小樹林草叢當中,青顏則是轉身去了附近水源的地方。
武隨雲語塞,雖然他很不相信這兩位會煮東西吃,還是淡定的留了下來,去找了兩隊木柴,點燃,“我還是燒火吧。”
潘多拉仍舊老老實實的坐在馬車裡面,溫姑娘則是繼續開始狀況外。
不一會兒,青顏的手裡多了一個樹的枝條製成的魚簍,裡面的魚兒肥碩活潑,甚至是還在往外蹦,好看是好看,只是完美的好像是觀賞魚,看不出來他要怎樣的吃。
同時,君隨心也從小林子裡走了出來,手裡多了三隻白色的野兔還有兩隻黑兔,每一隻都是正中額頭中間,好像是紅色的胭脂,就這麼拿着野味,在他的手裡也彷彿是拿着獨一無二的工藝品。
兩個人誰都沒有看誰一眼,一個烤魚卻沒有去鱗,一個烤肉卻沒有去毛。好像是商量好一般,同時比拼着火焰。活魚,在火焰中亂蹦,死兔在火焰中好像是浴火重生。
“小武子,他們倆是在幹什麼?”抱着書的鳳頃月發現了這一幕,愕然。
“應該、也許、大概、似乎、好像是在烤食物。”武隨雲一連用了好幾個不是很確定的詞彙描述了一下這兩個人的舉動。
“譁!”
“嗤!”
烤魚變成了一灘水,青顏的表情凝固了。烤兔化成了一縷煙,君隨心稍微怔了怔。
“浪費食物啊!你們讓開,我來!”武隨雲老媽子的性格忽然就冒了出來,也不管自己打不打得過,一手一個的推開了兩個人。拔毛,刮鱗,清洗,穿起來,擺好一系列的調味品,動作有條不紊。這麼專業的場景,讓兩個被推開的人,一個默然的望着天,一個深沉的看着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