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你這個有眼不識泰山的傢伙!我看你今天當真是活膩歪了,哼哼,看招吧!”
此時,豬老三已然是氣不打一處來了,只聽它說完這句話,便立刻渾身發力,直衝着站在它對面的雷佈雷拱了過去。
“咚,咚,咚!咚,咚,咚……”
剎那間,只感覺腳下的大地都在開始劇烈地顫抖,就連周圍的草木也因此而晃動不堪,可想而知,眼前的這頭長得身形壯碩,膚如煤炭的野豬,必定是力大無窮,非同一般。
“呵呵,豬幾把,吧唧豬,快來用你的那兩個臭獠牙使勁兒拱我啊,拱我啊,拱我啊!哈哈哈!”
雷佈雷見狀,卻是面不改色,氣不長出,竟然還是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既不做出防衛的動作,也沒有任何進攻的意思。
“艹你麻痹的!看來你好像很流弊呀!哼哼,老子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終極殺手鐗——‘索你命三千’!”
豬老三看到雷佈雷如此鎮定自若的樣子,又聽見他還在羞辱着自己,便立即停下了往前衝撞的腳步,反而迅速地轉過身,然後用其中的一隻後蹄輕輕地往上一撩,那個裝着小男孩的麻袋便直接掉在了地上。
“哇,哇,哇,哇啊!哇,哇,哇,哇啊……”
下一秒,從那個麻袋裡面又傳來了小男孩的哭啼聲,看來他剛纔摔得不輕。與此同時,豬老三已經將他的那塊渾圓挺翹的大屁股對準了雷佈雷,又大聲地狂笑道:
“啊哈哈哈,看我的‘索你命三千’,直接送你上西天啊!”
“——咦,我考!原來這頭野豬的‘索你命三千’,竟然就是剛纔喵喵雷所說的放臭屁的技能啊!”
雷佈雷看到這一幕,不禁在心裡暗暗地想道。不過,雖然他感到有些吃驚,但是他卻並不擔心豬老三的這個放臭屁技能能夠把他怎麼樣,因爲,在此之前,他就已經想好了如何應對的辦法。
“哈哈哈,什麼‘索你命三千’,不就是個放臭屁,臭不要臉的技能嘛!”
雷佈雷想到這裡,便馬上回過神來,然後撇了一眼豬老三的又大又黑的屁股,不以爲然地笑道。
“麻痹的,我他麼就要放臭屁,就他嗎不要臉了,你能把我怎麼着?!”
豬老三此刻雖然是背對着雷佈雷,但是它依然可以從雙眼的餘光之中,暗暗地觀察着雷佈雷的一舉一動。
“媽蛋啊,你這個禽獸不如,臭不要臉,只知道放臭屁的臭野豬!你以爲就你會放屁嗎,你以爲就你放的臭屁流弊嗎?哼哼,老子也特麼會放屁,而且也能夠把你直接撂倒啊!”
只見,雷佈雷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嘴角不由上揚,眼睛裡面也頓時閃現出了一抹自信滿滿的神色。
“呀呵,我倒要看看是你放的臭屁厲害,還是我的‘索你命三千’更勝一籌!呵呵,看招吧!”
豬老三聽到雷佈雷的這句話,心中也是不由一陣緊張,但是它很快就緩過神來,故作鎮定地說道。
“呵呵,糖糖,接下來的事情,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這時,雷佈雷突然神情一變,眉頭一挑,自顧自地說道。
“麻痹的,你他麼是不是被嚇傻了,剛纔在跟誰說話呢!”
豬老三見形勢有些不妙,便趕緊朝雷佈雷撅了撅屁股,然而,就在它即將放出臭屁的一剎那,忽聽見一直藏在雷佈雷耳朵裡面的糖糖大聲地笑道:
“嘻嘻,好的,君上!我變——”
說時遲,那時快,也就是眨幾下眼睛的功夫,糖糖便以一種閃電般的驚人速度,從雷佈雷的耳朵裡面直接飛到了豬老三的眼前。
“麻痹的,這是個什麼鬼?!”
豬老三看到這隻突然飛過來的,渾身散發着白色光芒的花蝴蝶,頓時被嚇得連一個臭屁都放不出來了。
“——嘻嘻,小豬豬,豬幾把,吧唧豬,聽說你放的臭屁好像很流弊的樣子,還叫做什麼‘要你命三千’是吧?!”
“我我我……你你你……”
豬老三聽到這句話,竟然一時間無言以對,不知所措起來。
“嘻嘻,什麼你你你,我我我的!你剛纔不是很想放臭屁麼,怎麼現在竟然不敢放了呢,嗯哼?”
糖糖不由忽閃忽閃着眼睛,很是輕蔑地看着豬老三,笑着挑逗道。
“我我我……”
豬老三依舊無話可說。很顯然,糖糖自然不知道這頭野豬爲什麼會變得這般怯懦,其實,就在昨天晚上,豬老三除了在外面抓到了一個走失的小男孩之外,還強推了數頭母豬,數條野狗,以及數只野貓,因此,幾番舒爽的“激情”過後,豬老三的體力和精力明顯大大縮減,以至於此刻,它只是受到了雷佈雷和糖糖的驚嚇,便出乎意料地連一個臭屁都放不出來了。
“哼哼,既然你不捨得放臭屁,那麼,我就讓你先嚐嘗我的黯然銷魂花屁屁呀!”
此時,糖糖已然沒有了多少耐心,便沒好氣地說道。
“啊呀,不,不要啊——”
豬老三一聽這話,馬上使勁地搖頭道。
“哈哈哈,看我的黯然銷魂花屁屁啊!”
糖糖可不會手下留情,只聽它又大笑了幾聲,便直接趴在了豬老三的頭頂上面,狠狠地放了三個屁。
“阿噗,噗,噗!”
伴隨着一陣響亮的放屁聲,只見豬老三也隨即應聲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雙眼一閉,四蹄朝天,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動靜。
“哇,哇,哇,哇啊!哇,哇,哇,哇啊……”
與此同時,剛好掉落在豬老三另一側的那個麻袋裡面,又一次傳來了那個小男孩的啼哭聲,而且這個聲音比剛纔的幾次聽起來還要刺耳,痛苦。
“嘻嘻,君上,我已經幫你搞定了!這頭可惡的野豬就任憑你處置了!”
糖糖見豬老三已經被自己撂倒,便立即變回了原來的模樣,然後重新飛到了雷佈雷的耳朵裡面,甜甜地笑道。
“恩,呵呵,糖糖幹得漂亮,幹得漂亮!”
雷佈雷一邊笑着誇讚道,一邊急忙走到了那個麻袋的跟前,然後迅速地伸出其中一隻前爪,僅僅往麻袋上面小心翼翼地一劃,忽聽“咔嚓——”一聲,那個麻袋便被劃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而且也沒有傷害到躺在裡面的小男孩。
“哇,哇,哇,哇啊!哇,哇,哇,哇啊……”
很快,那個仍然在哭泣的小男孩便被雷佈雷輕輕地抱了出來,然後放在了旁邊的一處空地上。
“呵呵,小朋友,你現在已經安全了,請你不要再哭了,好嗎?”
雷佈雷馬上用自己的貓爪一邊撫摸着那個小男孩,一邊笑着安慰道。
“哇,哇,哇,哇啊!哇,哇,哇,哇啊……”
可是,不管雷佈雷怎麼去哄,那個小男孩還是哭個不停,並且好像還哭得越來越厲害了。
“哎呦,看來我只能抓緊時間儘快把你送出去了,說不定你的父母已經在外面焦急萬分,等候多時了!”
雷佈雷這樣說着,便馬上站起身,將那個小男孩穩穩地馱在背上,然而就在他準備往山林之外的方向跑出去的時候,忽聽糖糖大聲地提醒道:
“君上,你該如何處置這頭可惡的野豬呢?我看它的身形長得如此壯碩,搞不好……我的‘黯然銷魂花屁屁’撐不了多久,它就會很快甦醒過來啊!”
“這個麼……”雷佈雷想了想,馬上回答道,“你先替我把它收到你的墟鼎裡面,等一會兒我再好好的教訓教訓它!”
“恩,好的,君上,我收!”
只聽糖糖的話音剛落,那頭摔倒在地上的野豬,豬老三便直接被糖糖收進了它的墟鼎之中。
“呵呵,糖糖幹得漂亮!”
雷佈雷見狀,又忍不住笑着誇讚了一聲,然後,他也沒有多想,便立即馱着背上的那個小男孩往三獸山林的外面跑去……
一路上,爲了避免遭遇到其他的野獸,雷佈雷只得小心謹慎地沿着原路返回,不知不覺,他再次來到了那條溪流的旁邊。
“嗒,嗒,嗒!嗒,嗒,嗒……”
雷佈雷十分嫺熟地越過了那條溪流上面的枯木,就在他擡起頭,繼續往北邊的方向趕路的時候,只見,遠處的那條馬路邊,赫然停靠着一輛白色的桑塔納警車,以及一輛黑色的豪華私家轎車,而且,在這兩輛汽車的前面,竟然站着七、八個長相成熟的男男女女——其中就有三名是身穿警服的警察,其餘的那幾個人,看起來應該是來自宣城的市民。
雷佈雷看到這個情形,馬上停下腳步,然後通過糖糖的眼睛,以及它的那對“順風耳”,開始默默地觀察起來。
“……警察同志,我們的孩子在昨天晚上走丟以後,怎麼可能會被那些人販子帶到了這裡呢?”
只見,其中一位中年婦女面色十分焦急地看着站在她旁邊的警察,說道。
“……這位女同志,請你一定要保持冷靜,我們之所以會趕到這個地方,是因爲有幾位生活在郊區的市民在昨天晚上偶然發現了一頭長得渾身烏黑的野豬,背上馱着一個麻袋,麻袋裡面傳出了小孩啼哭的聲音……”
“可是……你們怎麼會斷定那頭野豬馱的就是我們的孩子,而且它又是來自對面的三獸山林呢?”
那位中年婦女又遲疑道。
“因爲那些生活在郊區裡面的市民們曾經不止一次地見到過那頭野豬,所以……”
“這麼說,我們的孩子當真是被那頭野豬帶進了三獸山林嗎?!”
另外一位中年男子也神色惶恐地說道。
“很有可能……”
“那我們該怎麼辦,難道要闖入這片山林去搜尋我們的孩子嗎?”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