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種情緒,用之正則正,用之邪則邪,偏執可以使人成功,卻也是能夠讓人徹底的墮落,所以對自身情緒的控制,需要每個人都是有一個比較心態良好的把握。
斐龔這一次對亞特蘭斯的大軍特別的重視,而這也是表現在他日常的一些行爲舉止之上,這些舉動或多或少的會讓下面的人感到緊張,所以斐龔這些天都沒有讓自己帶有一些不太好的情緒,都是用比較積極主動的樂觀情緒,藉以去消除人們心中的恐慌,斐龔十分清楚,這是一場惡仗,是需要做好最艱苦卓絕的準備,用最爲勇敢的心去面對,纔是能夠勉強獲勝的一仗,能不能打好這一仗,則是一個關係重大的事情,絕對不能夠輕率的去對待。
池蕊也是這一次動員起斐宅的女人們,帶着斐宅的一些女僕到城內四處去分發一些湯水,西石城的女人們見到魁首夫人們都是這麼做,她們自然也是有樣學樣,一時之間,整個西石城都是香風撲鼻,平日裡不太出門而只是在深閨之內的一些少女也是出了來,在這樣的情形之下,所有的男性同胞自然是受到了極大的鼓舞,一個個都是激昂非常,做什麼事兒都是特別的上心賣力了。
斐龔對女人們的舉動有點哭笑不得,但畢竟這不是一個什麼壞事,斐龔也是能夠明顯的感受到戰士們的熱情更是高漲了,只是居然是憑藉着這樣的形勢而來刺激起來的士氣,卻總是讓斐龔感到有點怪異。
這個時候,蘇國的沙皇七世也是非常緊張的注視着這一場西石城大戰,對於沙皇七世來說,他可是對西石城覬覦已久,但是他自己也是清楚,若是激怒了對方,那可是會給蘇國十分大的危害,所以這個時候他還是需要繼續的等待更加好的時機,而這一次,亞特蘭斯大軍的到來,則是讓沙皇七世感受到了一次機遇,所以他自然是一定要密切的留意這一次大戰。
斐龔也是對身邊這些虎視.眈眈的各方勢力感到十分的痛恨,只是不管自己心裡都不自在,這個時候斐龔也絕對不可能是招惹這些暫時來說根本就不是應該他能夠去招惹的對手,若是給自己再增添多一些壓力,那也絕對不是一個好的事情。
李釜這些天也是十分的辛苦,他.這一次可謂是勞心勞力,李釜因爲在突厥草原上對蘇國的作戰不利,心中總是有着一個大大的個疙瘩,所以他用更加努力的工作來去麻醉自己,而到底能否產生應有的作用,這一點,還只是李釜自己心裡明白。
琢磨到一點事情,李釜便是找.到了斐龔,李釜不是一個像是斐龔那般心裡能藏事的人,只要是想到了,那麼李釜就是希望能夠和別人一起交流自己心中的事情,不管是好是壞,李釜都是個急性子,需要第一時間就是將自己心中所想給說出來。
斐龔見到李釜的樣子,便是知道他定是有什麼事.情要跟自己說了,斐龔對李釜這樣的將所有的情緒都是表露在臉上的性子也是暗笑不已,有時候斐龔還真的是覺得李釜有點像是張飛一類的蠻將,而很難是將很多的事情都是給處理好,只是李釜有時候更像是斐龔的大哥,斐龔也不期望李釜去將很多的事情都是一一的辦好,而只是要李釜在自己的身邊,有時候自己的心也就少了許多的浮躁。
“李釜大哥,你也是忙活了一天了,怎麼還不去好好.的歇息歇息!”斐龔呵呵笑着說道。
李釜嘴一癟,哼聲說道:“就忙活這些事兒,有什麼.累不累的,是了,我想到一個事兒,看能不能行,想和你商量一下!”
“哦?”斐龔呵呵笑.着,很難得見到李釜大哥也是願意去開動腦筋去想一些事情,可想這一仗,很多人的心中都是沒有底,所以態度也是表現的更加的積極進取,這一點,斐龔是能夠非常明顯的感覺出來的。
李釜肅聲說道:“現在蘇國的兵力雖然是後撤了百里,但是他們也是有幾十萬的騎兵囤積在邊境之上,雖然他們的進攻能力不如亞特蘭斯的方陣那般的強悍,但也是一股非常不容小覷的力量,若是亞特蘭斯跟蘇國一道行動,那麼西石城將遭遇非常龐大的壓力,是否抗得住,我還真的是沒有任何的信心!”李釜絕對不是一個輕易能夠說泄氣的話的人,無論是在設麼情況下,李釜都絕對不會讓自己那顆高傲的心有任何微小的低頭,只是這一次,他還真的是不得不對萬一發生這樣的情況而有完全不覺得自身能夠應對得了。
斐龔嘆了口氣,其實即便是李釜不說出來,他自己又何嘗沒有想到呢,只是他不願意將如此可怕的一種可能給說出來,讓衆人更加的惶恐,因爲即便如此,也是不會對事情有任何實在意義的改觀,那麼斐龔還不如只是放在自己的心底,與其造成惶恐,那還就不如自己一個人心中惶恐便也是夠了。
“如果事情真的是發生到那一步,那顯然是對我們相當不利的,有時候啊,我也是不敢想象若真的是如此,那麼西石城還有什麼可以依仗來去對抗兩大敵人,所以其實我也是有思考過,看如何能夠改變事情的狀況,讓事情不至於走到這一步,蘇國人是在等,他們在等着一個合適的機會,他們最爲希望的是讓我們和亞特蘭斯兩敗俱傷,那麼緊接着他們一定是會傾盡全力來去攻打西石城的,沙皇七世的如意算盤可是打得非常的精細,而且你也不要只是盯着蘇國,北周呢,就連那平日裡像是孫子一般的高句麗,若是看到我們有什麼不測了,那也是一併的要過來痛打落水狗的,若是站在他們的立場來去思考,那麼做也絕對是理所當然的!”斐龔沉聲說道。
“那我們應該怎麼做?”李釜緊張的問道,他之所以要和斐龔來講這個事情,就是想要看看斐龔有沒有什麼好的法子來去應對眼前這麼一個局面,若是有的話,那自然是極好,而若是沒有,也是個沒有辦法的事情。
斐龔一直不是十分願意去正視這麼一個問題,若不是李釜提出來,斐龔也不想要去對這個事情太傷腦筋,斐龔是一個做事喜歡有一個詳盡的規劃的人,而對於一種可能的事情,現在無論你做出怎麼樣詳盡的應對之策,到時候也是會出現許多你所無法想象得到的一些狀況,那麼還不如是在未曾造成這樣的情形之前,先是讓自己好好的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這方法纔是更加的重要的一個事情。
想了許久之後,斐龔這才肅聲說道:“最好的處理法子,便是能夠讓蘇國和亞特蘭斯之間能夠狗咬狗一嘴毛,只是我們卻又沒有什麼太過好的法子來去促成這麼一個情況的發生!”
概念總是美好的,但要落到實處,卻是需要許多因素和自身之努力的付出,並不是說想要怎麼樣就是怎麼樣的,所以斐龔雖然曉得到底什麼樣的法子最好,但是否行得通,也是一個相當大的問題。
李釜這下子更是傻了眼了,要做到這一點,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至少李釜自己是根本也想不到到底應該怎麼做纔是能夠達到這樣一個讓人覺得如此艱難的事情。
“你對這個事情有了點眉目了沒?”李釜試探着問道,他是多麼希望這一次斐龔也是能夠對一切都是成竹在胸,那樣的話起碼自己是能夠少一些擔心,要不然,李釜還真的是有些擔心到底西石城能不能平安的度過這一次的大難關。
斐龔搖了搖頭,對這個事情,他還真的是不想多說,因爲他實在是沒有一個太好的思路,現在大概的一個狀況就是如此,想要有一個非常大的一個轉變也是很難的。
斐龔語重心長的說道:“李釜大哥,我知道現在你對這個事情是十分的上心,但是你乾着急也是沒有用的,有時候我們必須要學會隱忍,等到時候,看具體的情況再是來做出應對之策,這個時候亂想也是無助於解決問題的實質的!”
李釜點了點頭,他何嘗不知道斐龔所說的,只是關心則亂,一關心起來,人便是失去了正常的對事情的思維能力,而並不是簡單的就是能夠做好的。
斐龔對這一切都是有着十分甚至是二十分的進取度,但若是真的要將一切事情都是完全按照自己的最佳模式去進行,那還真的是一個很難的事情。
“那麼我們就是靜待亞特蘭斯那幫孫子的到來吧!”李釜嘆聲說道。
這個時候,斐龔和李釜兩人心中都是比較的紛亂,從來也是沒有因爲對一次戰役如此看重而有着這般心情的兩人,這一次,可算是真正的體會了一把。
亞特蘭斯的行軍速度並不是很快,對於尤娜、列那胡和雅億安三人來說,這個時候並不是急於行軍趕路的時候,三人心中都是十分的清楚,做到了和沒有做到,那都是一個並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夠抹滅的一個事實,這個時候急行軍已經是失去了任何的意義,並不能夠給他們帶來任何的好處,那麼他們自然是不如慢慢的行軍,這樣起碼對於不對的輜重物資也是一個更加安全的事情,他們什麼都不能丟,要不然,他們就是自取滅亡。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亞特蘭斯的大軍也是日漸逼近西石城,下面那些完全磨滅了對事情思考的機械化的士兵們可能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情緒波動,但是對於尤娜他們三個來說,這一步步的逼近,也是讓他們心中的壓力越來越大。
若是能夠在室韋就是解決了西石城的大部分主力,然後再是進攻西石城的話,那麼尤娜三人才是會感到更加的有把握,而現在的情況,他們三個是一點底氣都沒有的,只能是見機行事。
三人之中尤其是以尤娜的情緒變得愈發的暴躁,對於尤娜來說,她還真的是極少的面對這麼不樂觀的情形,她心中的焦躁是與日俱增,一天天的,她面對着列那胡和雅億安的時候則是每天都是瘋狂的嘶吼着,也是不怕兩人對她有什麼不滿。
雅億安可是遠遠比不上列那胡的那份淡定,所以有時候他難免是要跟尤娜頂上幾句嘴,女人自然是不願意輕易的吃虧的,所以便是在同樣的情況之下,兩人之間的關係日漸惡劣,這些事情列那胡都是看在眼裡,但是他卻是對這些不怎麼看重了,他更加關心的是即將發生的戰事,而對於自己兩個搭檔的不愉快,列那胡連看都不想去看一眼。
終於,亞特蘭斯的大軍來到了西石城,雖然尤娜、雅億安和列那胡也是得到過一些關於西石城的情報,但是所有文字敘述的東西,都是遠不如當你看到實際情形的時候所能夠產生的那種震撼。
西石城根本就不是一座城池那麼簡單,而是一個非常廣袤的一個特定意義的範圍,這裡有森林、河谷、山川,在各處,看不到什麼不一樣,但是一支支的斥候進入之後便是肉包子打狗一般,這讓人根本就是對西石城的兵力部署完全沒有底細,一時之間,尤娜他們三個指揮官更是對眼前這麼一個局面沒有任何的把握。
西石城若是那麼好攻陷,就是不會輪到亞特蘭斯來做這樣的事情了,很多人恐怕早就是想着將這個寶地給奪走了,很多事情都不是純粹的能夠一眼就看透的,而被斐龔精細的耕耘了那麼多年的西石城,則是一個有着更加廣袤深度的物體,不管是做什麼,都是一個絕對意義上的麻煩事,而不見得需要進行這麼多的討論之外的事情。
做得好,還是做不好,都是需要我們去做了,纔是會有結果,若是我們只是沉醉於想象之中的,那麼事情也許只是一個空中樓閣,並不能給我們實際的帶來一些什麼,這就是最爲糟糕的地方。
尤娜、雅億安和列那胡騎着戰馬,遠遠的眺望着眼前這一些非是平原的山陵地形,一看到這個,他們三人都是頭疼不已,因爲這樣的地形可是最不利於他們方陣的戰鬥力,這個時候,該怎麼做,他們三個可是犯難了。
“該死的!”尤娜大聲的吼着,她的耐性早已經是給一點一點的磨滅了,這個時候,要尤娜還能夠保持住她自己的耐性,那絕對是一件吃人說夢的事情,“這樣不利的情況居然也是會發生,早知道我們就是不該來!”
尤娜說的那都是氣話,列那胡和雅億安兩人就當是沒聽到,若是他們想要如何就如何,想來就來,想不來就不來,那麼他們就是不需要對亞特蘭斯皇族的任何命令去聽從了,而是我行我素的狂人了。
尤娜並不是遇事不經大腦的花瓶女人,只是這個時候,情況實在是糟糕到讓她沒有任何的耐性來讓自己冷靜下來。
“列那胡,用你那總是自以爲比別人聰明的腦子,好好的想想吧,想想我們這個時候要怎麼做纔好!”尤娜冷哼了聲,便是調轉馬頭,回去自己的大帳了,這個時候,尤娜實在是一刻都不想跟列那胡和雅億安呆在一起,一看到他們兩個尤娜心中就是十分的煩躁不安。
做任何的事情,都是需要帶動起自己的情緒,而不能夠讓情緒帶動着你來去走,只要是這樣,那麼就是一個相當不錯的事情,到底是否能夠做到,那則是需要別人來去爲你斷定,而不是自己說了就是能夠算數的。
尤娜走了之後,雅億安和列那胡纔是覺得這世界總是安靜了,只是雅億安自己也是對目前這麼個狀況十分的擔心,他嘆聲說道:“列那胡,咋辦呢?”
列那胡深深的嘆了口氣,這個時候,他還能說什麼,不管是做什麼事兒,都是不順,而若是能夠將很多的事情都給做好,那纔是一個足夠讓很多的情況都是完全按照自己的所思所想去做的,爲什麼要這樣呢,這也是一個讓列那胡十分不解的狀況。
“這個時候我纔是明白爲什麼斐龔會放棄室韋了,這裡可是他經營了這麼多年的所在,而且根據傳聞說這裡根本就是從來就沒有攻破過,不管是誇大其詞還是實有其事,這都是警示着我們,不能夠貿然行動,要不然,我們可能是要付出非常慘重的代價!”列那胡嘆聲說道,讓斐龔從室韋逃脫,這是列那胡一直耿耿於懷的事情,直到是現在,列那胡心中都是不平。
雅億安搖了搖頭,說了再多,也是廢的,這個時候難道就這麼和對方耗下去,對方可以跟我們耗上幾年,但是自己這一邊可是耗不起啊。
“我們是不能夠太長時間的跟對方耗下去的,所以即便是暫時性的熟悉一下情況,也是不宜耗得太久!”雅億安嘆聲說道。
列那胡點了點頭。
這還是剛剛到,事情就是這麼的不順,雅億安和列那胡兩人的心情又是如何能夠好得起來。
而列那胡這邊的動向,也是在斐龔的想象之中的,畢竟他可是地頭蛇,對方這頭過江龍想要在自己的地頭搞什麼事兒,那可是相當的有難度的,所以今日的下馬威也是在斐龔的料想之中,斐龔並沒有覺得太興奮的,只有是將亞特蘭斯的大軍擊潰,那纔是斐龔真正的目的所在,除此之外,一切都是虛無。
只是大將不急小兵急,這個時候,戰士們都是一個個嗷嗷大叫,彷彿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迎敵大戰一般,就是平日裡的平頭百姓,都是一個個四竄的去幫着運送兵器彈藥和糧食等物資,一個個都是顯得非常的活躍,這種勢頭總是好的,要不然只是一片的愁容慘淡的景象,恐怕更加不是斐龔所願意看到的。
耶律沺瑕、範小龍、斐小寶、言二四小將帶着各自的隊伍嚴密的防守在第一線,只要是亞特蘭斯的隊伍有任何的進攻,那麼都是會遭到他們最爲瘋狂的痛擊,而這個時候,火器營也是滿負載的在運作,不斷的在生產着兵器彈藥,這個時候是西石城的非常時候,一切的一切都是爲了自保,這是西石城所從來沒有經歷過的,所以這一次,整個西石城所爆發出來的那種活力更加的讓人感到恐怖,這就是戰爭動員力,而不是簡單的想要就能夠獲得的能力。
看到一切都是井然有序,斐龔自然是十分的欣慰,並沒有特別的任務的李釜這些天一直都是在斐龔的身邊,李釜也是想要上第一線,但是他知道,以後總是要讓四小將去頂替一些重要的位置的,所以在如此關鍵的戰役中,李釜也是不想要妨礙四小將進步,這個時候將更多的一些機會讓出來,也是李釜能夠做得到的事情。
“哈哈哈,斐龔啊,亞特蘭斯那幫孫子像是個沒頭蒼蠅一般的撞了過來,一下子就是找不到北了啊!”李釜呵呵笑着說道,他所最願意看到的就是像現在亞特蘭斯的情況,只要是情形在朝着有利於西石城的方向發展,那麼李釜就是感到高興,要不然,他只能是感到鬱悶了。
斐龔呵呵笑道:“瞧把你樂的,李釜大哥也不是個沒見過大場面的人,怎麼就連這樣的一個情況都是沒有辦法定的下來,這可不是一個多麼讓人興奮的事情,只要是稍微的去應對一些,總是能夠給自己找到合適的狀況的!”
李釜笑了笑,他明白斐龔的意思,只是按照目前這麼一個狀況來發展,李釜也是能夠對擊潰亞特蘭斯有着更大的信心,有時候,人總是會因爲實際情況的變化而多多少少的影響到自己的心理,這一點,李釜自然也是不能夠免俗。
“不知道這個時候那四個小鬼有沒有什麼問題!”李釜嘆聲說道,四小將對於李釜來說,就跟他自己的四個孩子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李釜在這個時候,自然是對他們非常的關心。
斐龔嘎嘎大笑着,笑得李釜都是有點不好意思了,李釜白了白斐龔,雖然他也是知道自己有點像是女人一般的囉囉嗦嗦的,但是情感來了又是如何能夠控制呢,畢竟這不是簡單的一個事情,而是需要自身非常努力去應對的。
斐龔止住了笑聲,其實在他的心底,又是何嘗不感到憂心的,再怎麼說,四小將在斐龔心目中的地位可一點都不比李釜差上多少。
“希望經過這一役,這四個小子能夠得到更加大的成長!”斐龔嘆聲說道。
李釜笑了笑,是啊,若是這四個小子能夠得到更加大的成長,那麼他和斐龔就是能夠暫時的鬆口氣了,畢竟很多時候他們總是無法抑制住自己對這四個小子的擔心,若是能夠表現的更加的好,那麼也是能夠讓兩人稍微的鬆了口氣了。
而這個時候,四小將卻是聚首開起了小會,雖然四小將之間沒有非常正式的隸屬關係,但四小將中自然是以耶律沺瑕爲尊,斐小寶、範小龍和言二都是以耶律沺瑕爲馬首是瞻。
“耶律大哥,亞特蘭斯這個時候停住了,好像是想要摸清楚情況之後再做行動,這樣的話就是讓他們佔了便宜去了,若是這個時候我們能夠刺激他們盲目的來進攻的話,那就是太好了!”斐小寶哈哈大笑着說道,他的笑聲總是跟斐龔一般的爽朗,什麼時候都是如此,不管情況有多麼的糟糕,斐小寶總是最爲開懷大笑,絕對不會受到一點的影響。
耶律沺瑕笑了笑,對斐小寶一廂情願的想法,耶律沺瑕也是希望能夠這樣,但畢竟對方也是狡猾如狐,並不是那麼輕易就能夠激怒得了他們的。
“按照魁首的指令,我們依然是以防守爲重,在沒有明確的命令之前,我們不能夠輕舉妄動,這一點,小寶你尤其是需要注意!”耶律沺瑕肅聲說道。
“哦!”斐小寶低下了頭去,耶律沺瑕這麼明確的指名道姓要他注意,這下子斐小寶自然是蔫了。
範小龍和言二隻是微微一笑,這個世上除了魁首之外,或許也只有耶律大哥能夠製得住小寶了,就小寶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一旦是讓他的脾性上來了,那還真的是讓人沒有辦法能夠控制得住的啊。
“今天召集大家來,是要提醒大家,我們彼此之間必須要保持順暢的聯絡,而若是一旦有了麻煩,必須要及早的示警,而不能爲了一時之氣而死扛,戰事一旦爆發,將會是一個非常迅疾的變化之中,一個小小的錯誤就有可能改變整場戰局,這一次,魁首沒有過分的要求我們什麼,但我們一定是要自己將事情給做好!”耶律沺瑕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