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打罵的同時,年輕的美女調酒員已經調好了幾杯酒,放到了蕭少雲的面前,帶着微笑望着他,小聲的說道,
“來吧,試試我的手藝如何,看看這酒是否和老闆你的胃口。”
“謝謝美女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蕭少雲說話的同時,端起了面前的其中一個酒杯,仰頭就將酒杯中的白酒倒進了嘴中,
“啊,。”
看到蕭少雲如此魯莽的就將整杯酒給倒進了口中,美女調酒員大聲的驚呼了起來,畢竟她調製這種酒,雖然非常好入口,但是對喉嚨有着強烈的刺激,
果然,當蕭少雲吞下酒液的下一秒,便非常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喉嚨,微微皺起的眉頭在告訴衆人,此酒十分的烈,
“酒是好酒,但是對於喉嚨傷害比較大,只能慢慢品嚐,否則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住的。”
好不容易緩過勁來的蕭少雲,甩了甩頭,用一副十分專業的語氣,小聲的點評道,
“不得不說,老闆你還真的是我見過最猛的一個人,就衝你一口一杯的這個氣勢,我不得不說一個服字。”
“這酒也許在平常我會非常喜歡,但是今天似乎不行,今天的我只求一醉,你給我換換吧。”
接着些許的醉意,蕭少雲仔細的聽完美女調酒員說完這些後,再次開口小聲的說道,
聽到蕭少雲這樣子說,美女調酒員仔細的沉思了一下,然後對着蕭少雲歉意一笑,開口說道,
“我有一點家傳的百年酒膏,你們稍等一下我給你去兌點出來,給你們喝,這玩意勁道大,不傷身。”
美女說完看了看蕭少雲,看到蕭少雲點了點頭後,這纔在身旁一個調酒員的耳邊說了些什麼後,轉身離去了吧檯,
“少雲,我們換個地方喝酒吧,我陪你好好的醉上一場,可以不。”
在等待的同時,發現了什麼的方曉傑拉了拉蕭少雲的胳膊,小聲的勸解道,
“爲什麼,這裡我覺得挺不錯的呀,爲什麼要換位置。”
看到方曉傑一副驚恐的樣子,蕭少雲有些疑惑的問道,同時轉身順着方曉傑的目光看了看,只見5個年輕小夥,帶着一副生氣的模樣,並排朝着他們的位置走來,
“快走吧,,我們快走。”
看到5人越走越近,方曉傑連忙推了推蕭少雲,示意他趕緊離開這裡,
但是一切似乎都已經來不及,5個年輕的小夥來到他們周圍後,聽到了方曉傑的話語,開口大聲的說道,
“想走,現在恐怕已經來不及了,姓方的,這事和你沒關係,你趕緊給我滾一邊去。”
“許二升,你他孃的最好給老子嘴巴放乾淨點,和我有沒有關係,不是你能說了算的,要我說的纔算,懂不。”
聽到許二升如此的辱罵自己,方曉傑非常生氣的大聲吼叫了起來,
看到方曉傑爲了自己,而與面前的5人大聲的對罵,蕭少雲心中非常的感動,但是在他的心中有着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的基本原則,於是他輕輕拉了拉方曉傑,站到許二升的面前,冷冷的說道,
“你們是來幹什麼的,看你們這姿態貌似是來找我麻煩的,我什麼時候得罪了你們。”
“去你大爺的,你何止是得罪了我們,你他孃的是將我們給徹底的得罪死了,許嫣知道不,她就是我堂姐,你說呢。”
看到蕭少雲似乎在故意裝瘋賣傻,許二升恨得牙癢癢,非常生氣的大聲吼叫了起來,
聽到許二升的話語,蕭少雲這才確定了對方的身份,雖然他知道對面的這羣人就是許家子弟,但是又有些不敢肯定,所以這才試探了一番,
現在確定了對方的身份,蕭少雲反而輕鬆了許多,連許宏都不能耐自己如何,面前的幾個小屁孩又能把自己怎麼樣,
“那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呢,我告訴你們,我和你爺爺已經有了一個賭約,你們最好趕緊給我消失在我面前,不然我可要告訴你爺爺許宏去了。”
聽到蕭少雲這樣子說,5個小夥子相互看了一眼,從蕭少雲的語氣之中,他非常確定蕭少雲就是一個軟蛋,欺負軟蛋可是他們最爲拿手的,
只見許二升,緩緩的靠近蕭少雲,仔細的打量了他一番後,在他胸口使勁的拍了拍,同時大聲的吼道,
“小子,你丫也只有這麼點本事,只有這麼點本事你就敢上我許家的子女,難道你丫就是天生吃小白臉飯的。”
許二升這是在故意激怒蕭少雲,其目的是想惹得他生氣後,好好的羞辱蕭少雲一番,
也許平常的蕭少雲不會輕易的被其激怒,但是現在的蕭少雲心裡有些不太舒服的同時,心事太多,
非常簡單的就被對方給激怒,用一副非常非常生氣的模樣,看着面前的許二升,大聲的吼叫起來,
“就算我是一個小白臉,那你們這羣人又是什麼,一羣整天無所事事,遊手好閒的可憐蟲而已。”
“小子,你這是在找死。”
許家5人聽到蕭少雲如此羞辱自己,紛紛大吼一聲,掄起拳頭就要砸向蕭少雲,
但是蕭少雲是何許人,只見他僅僅是動了動,便避開了5人的攻擊,同時快速的將對方的褲帶給扒了下來,
隨着蕭少雲的一聲響指,5人的褲子齊刷刷的掉了下來,露出了裡面花花綠綠的三角內褲,
“看來幾位大少爺的品味也不怎麼樣嘛,還真是有待提高。”
看到許家幾位少爺裡面穿的內褲,蕭少雲笑了笑,毫不吝嗇的大聲諷刺了起來,
在他話語剛落的同時,看到這好笑一幕的圍觀人羣,紛紛鬨笑了起來,
在蕭少雲說話的同時,感受到自己下體傳來一陣涼意的5人,飛快的提起了自己的褲子,用憤怒的眼神盯着面前的蕭少雲,要是眼神能夠殺人的話,蕭少雲恐怕早就被秒殺了十多次,
“你,,你小子趕緊將褲帶還給我們,不然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你們對我客氣過嗎,我怎麼就不記得,從我們見面開始,你們就沒對我客氣過吧。”
聽到許二升這樣子說,蕭少雲疑惑的想了想,用一副充滿了奇怪的表情,大聲的詢問道,
此時的許二升心中即有羞愧,又有生氣,在大庭廣衆之下,被面前這個小子當猴耍,怎能不讓人氣憤,
“我最後再問你最後一句,你究竟還還是不還。”
“我要是還又怎麼說,我要是不還又能怎麼說,要是沒有任何的差別,我又爲什麼要還。”
蕭少雲拿着手中的褲帶,帶着一副邪惡的笑容,大聲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