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龍宮了!”寧妃容呢喃的說道,“他倒是看得起你,你一來,他就出手把龍宮遷移,看來對你期望很大!”
“他這是怕我傷到了龍宮吧!”山河皇者挑眉道,“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他要讓我來做這個副城主,但如果我真的當副城主的話,肯定是會有不小的變化的,首當其衝就是平復龍宮!”
“您可別太自信!”寧妃容失笑搖頭,“龍宮內,不說半步至尊,僅僅是近衛隊,全都是皇者,而且高級皇者都超過百位,她們還能結成戰陣,就算您出手,恐怕都擺不平!”
“有這麼厲害?”山河皇者壓根就不信。
“別忘了,這可是他的世界,資源侵斜一下,突破都不是難事,”寧妃容道,“您最好不要小瞧了龍宮,我掌管海龍城這幾年裡,處處忍讓,就是不想和她們鬥上。”
“也是難爲你了!”山河皇者輕聲嘆息道,“若是有學院的力量在的話,你一個人想必不會這麼苦!”
“是會輕鬆一些,但也僅僅是如此罷了!”寧妃容笑道,“其實學院有機會進來的,甚至有機會成爲第一家學院,可惜老東西不知道在算計什麼,竟然得罪了他,如今看來,給學院的封神名額怕是沒了!”
“沒了就沒了吧!”山河皇者道,“如今一鳴得了機緣,成就至尊不難,等他成爲了至尊,掌控了學院,讓他出手幫我們就是!”
“你覺得陸一鳴能成至尊嗎?”寧妃容問道。
“以前只是可能,但現在他得了至尊機緣,想來是有很大把握!”
“可是,”寧妃容問道,“既然至尊機緣這麼厲害,爲什麼老頭子,還有天氣的老傢伙們不出手呢?要讓一位年輕的天驕去獲得?”
“你什麼意思?”山河皇者眉頭一皺。
“很簡單,”寧妃容道,“鏡花水月罷了!看似陸一鳴獲得了機緣,但保不保得住兩說,若是被老傢伙們發現能幫助自己突破,長老會就要和學院鬧翻,更別提那至尊機緣別有玄機!”
“你的意思是,一鳴他突破不了?”山河皇者大吃一驚,“不可能吧?如果不能突破,這不是白費功夫了嗎?”
“不是不能突破,只是提高了突破的機率罷了,關鍵問題不在他,那至尊機緣肯定有問題!”寧妃容道。
“如此說來,我們指望不了一鳴?”山河皇者呢喃道。
“是,”寧妃容點頭,“就算能指望,以玄黃目前的形式來說,還沒等他突破,怕是就被人算計了,玄黃的情況,您比我更清楚!”
山河皇者默默點頭,無論機緣是否有問題,陸一鳴肯定短時間內突破不了,否則老傢伙們不會無動於衷。
山河皇者可是對那些怪物心有餘悸,別的不說,那血魔一直都沒現身,也不知道他打的什麼注意呢。
“看來,我只能留下了!”山河皇者輕聲道。
“不是你留下,是清風留下,”寧妃容笑道,“清風坐鎮,而您則破開陣法,返回學院。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必要的時候在和清風聯繫!”
“那要是被問起來呢?”山河皇者問道。
“你什麼都說不出口,”寧妃容無奈道,“出去小世界,你就說不出關於小世界任何事情,這是根植於靈魂的法則,而且即便用搜魂的手段,也無法破解!”
山河皇者嘴角抽搐一下,“看來,我得好好想想,找個什麼藉口,讓清風皇者消失!”
“眼下就有一個很好的解釋,”寧妃容一副貼心的模樣道,“您直接說清風皇者爲破開陣法,孤身進入鶴韞州,和天神會的人戰鬥之後,消失不見就行了!”
“太敷衍了吧?”山河皇者無語道。
“玄黃即將有大變,到時候,誰還顧得上?”寧妃容笑道,“而且,有閆婷月,楚寒月以及孤月殿主的證明,誰也說不出什麼來!”
“倒是好打算,”山河皇者嘿了一聲道,“那個明靜,不是閆婷月宗主的弟子吧?她又是李……神主什麼人?”
“龍宮那位的侄女,”寧妃容面露苦笑,“說是閆婷月的徒弟也沒錯,是正經拜過師的,不過,都是他的女人,在私生活方面,這傢伙還是挺讓人詬病的!”
“聽起來,你似乎對他很認同!”山河皇者面無表情的說道。
“的確,”寧妃容道,“他讓他的女人,開通了商路,而且還有傳送陣這種寶貝陣法,無視距離,直接讓海陸的資源互相流通,你知道,這一直都是我的理想!”
山河皇者輕聲一嘆,明白說什麼都沒用了,寧妃容等於是陷進去了,想來,諸葛老頭早就算到這一步了吧!
“不是說我是副城主嗎?屬於我的房子呢?”山河皇者道。
“跟我來!”寧妃容起身,笑道,“距離城主府很近的,這城主府原本是我的住所,如今內外交割,在讓他施展一下手段,城主府以後就是獨立的辦公地點了!”
山河皇者點頭沒有說話,他堂堂帝師,淪落到如今這個階段,也沒什麼好抱怨什麼的了,他也對這個世界有些好奇,世界劃分三界,而人間界就是一個宇宙,這是何等浩瀚!
就是玄黃等裡世界加起來,都沒法比。
更別提,這裡並沒有什麼至尊桎梏,想到這裡,他反而多了一點想法,而等他去了自己的住所,煉化了令牌之後,更多了一份認可。
煉化了令牌,就是煉化了靈魂印記,從此之後,他就是屬於小世界的人了,不僅是他,和他同源的清風皇者也是如此。
小世界的吸引力,比玄黃世界可大多了。
玄黃有至尊機緣,都輪不到他,想當初,他爲了趕往神鶴翎羽的遺蹟,可是緊趕慢趕,拼盡全力的,結果還是落後一步。
如今好了,就算沒有所謂的至尊機緣,他在小世界也可以突破,唯一不美的地方,就是人少了點,沒有熟悉的事物。
不過,人間界這麼大,潛力更深厚,如果他能在這裡建立學院傳承,那麼豈不是說,自己就能成爲院長?
各種紛雜的念頭,在山河皇者腦中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