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叫梨花。”立刻笑笑道。
“你好。”林沫沫朝梨花點點頭。
她下意識又看了梨花一眼。
林沫沫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多看一眼這個相貌普通的女人。
這時,有人覺得受騙,開始氣憤填膺起來。
楚武擔心鬧出大事,趕緊帶着孤兒院的一夥人,包括林沫沫,以及梨花等人逃離了市體育場。
“飛揚、文政,有朋友在,我先帶她們回家了。”楚武開口道。
陳飛揚笑笑:“下午沒事,帶你幾個朋友出來玩啊。”
黃文政和其他的孤兒院單身狗青年眼神立刻亮了。
楚武翻了翻白眼:“少打我朋友的注意。特別是陳飛揚,小心我告訴你老婆,你就等着跪搓衣板吧。”
陳飛揚笑笑:“我媳婦纔沒那麼暴力呢。行了,回見。”
“嗯。”
隨後,楚武就帶着梨花等人來到一處至少有十年房齡的小區了。
“我家就在這個小區,比較破舊,不要嫌棄。”林沫沫微笑道。
“怎麼會?我以前都是住樹洞的。”蘇菲亞輕笑道。
梨花翻了翻白眼。
“不過,這女人說的也沒錯,她的確是住在樹洞。”
“呃,條件這麼艱苦?”
林沫沫當然不會想到,蘇菲亞說的樹洞其實算是豪華公寓了。
她頓了頓,又道:“這麼說,你們都是來自美洲?美國嗎?”
“不,是中美洲的一個小國家。”蘇菲亞道。
“哦。”
“對了,沫沫姐。”楚武開口道:“怎麼沒見養父呢?”
“不知道,從早上就不見了。”林沫沫道。
“還有,葬禮的那一百萬是誰拿的?”楚武又問道。
林沫沫想了想,然後道:“不知道。是匿名匯款。飛揚原本打算進行衆籌募捐的,然後就收到了這筆錢。你也沒有什麼線索嗎?”
楚武搖搖頭:“我好像沒有這種土豪朋友。還剩的錢,準備怎麼辦?”
“我正想問你呢。”
楚武想了想,然後道:“捐了吧?”
“我也是這麼想的。”。
聊着天,衆人已經來到一處房門前。
打開門,裡面是一個三室一廳的,很普通的一間三室居。
“隨便坐吧,我給你們倒點茶。”林沫沫說完就起身去倒茶了。
梨花等人則饒有興趣的看着房間的佈置和裝飾。
“沫沫,這房間的壁紙是你貼的吧?”蘇菲亞突然開口道。
“看得出來嗎?”林沫沫一邊倒茶,一邊驚訝道。
蘇菲亞笑笑:“感覺是這樣的。”
“是不是比較醜?”
“不,恰到好處。”蘇菲亞笑笑道:“你很有設計的天賦。對了,聽楚武說,你現在電視臺的新聞主播?”
“只是雲城的地方電視臺的午間新聞頻道主播。說到工作了...”林沫沫看了看手錶,然後又道:“我得去單位了。今天請假,領導愣是不批,說臺里人手緊張,還說葬禮荒唐。”
說到這裡,林沫沫看着楚武,又道:“楚武,抱歉,這個葬禮果然是有點胡鬧了吧?”
“不。飛揚只是想辦一場與衆不同,能讓人記住的葬禮。”楚武頓了頓,又輕笑道:“如果將來我真的掛了的話,就按這個思路來辦葬禮。我真的很討厭哭哭啼啼的葬禮。”楚武淡淡笑道。
“別胡說八道!”林沫沫握着茶杯的手稍稍用力,又道:“楚武,你是孤兒不假,但你現在已經有親人,有朋友了。如果你死了,我們沒誰會真的開心。”
“哦,抱歉。”
林沫沫深呼吸,然後平靜下來,她看着梨花等人,抱歉笑笑:“抱歉,有點失態。”
“不,這都是楚武的錯。”梨花果斷道。
楚武翻了翻白眼,他看着林沫沫,又道:“沫沫姐,你去上班吧。不用管我們。我打算等會帶她們去租房子。”
“你呢?”
“呃,我的話...嗯...”他頓了頓,笑笑道:“如果能租到大房子,我就跟她們住一起了。畢竟她們剛來雲城,我得照顧着他們。”
“哦。”林沫沫沒說什麼。
隨後,林沫沫簡單化了下妝就離開了。
而楚武則帶着梨花三人開始找房子。
運氣不錯,只用了不到一個小時,楚武就找到了一個不錯的房子。
房子是一棟別墅,位於雲城藍湖的湖畔,別墅後院距離藍湖不過一兩百米,真湖景別墅。
別墅剛好有四間房,楚武理所當然的住了下來。
其實倒不是楚武想佔梨花她們便宜,主要是,他和林沫沫的婚約已經解除了,不太好意思再回林家。
而對於楚武厚着臉皮入住,蘇菲亞倒是沒什麼。
梨花和瑪瑙都不是很情願。
但現階段,兩人都得靠楚武養着,也只能無奈接受這一事實。
一切安頓完畢,楚武躺在自己牀上,開始規劃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