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柱和任鵬兩個人在場子裡面鐵子和兄弟們的默認下對兩個人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毆打之後全都扔出了大門外。
在門外的地上,被任鵬打的面目全非的男子擡起頭看着任鵬問道“你咋做到的?”
任鵬笑呵呵的彎下腰看着男子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這點手段滿大街都是,你以爲發牌的荷官是你的人這種事情多難以理解啊小夥子?我告訴他我能讓他回不去家,他怎麼給你的牌就怎麼給我,明白了麼?”
“跟他廢什麼話,回去告訴你們背後的人,藺天年不敢動的人我劉柱動了,藺天年拉不下來的臉我劉柱能拉下來,再他媽嘚瑟我給你們全都塞崩爆米花的路子裡面回爐去!”劉柱擦着手轉身回到了局子裡面。
此時的局子裡面已經從新恢復的秩序,過來找樂子的客人們熟視無睹見怪不怪的繼續開始押注玩了起來,而剛纔還在牌桌邊上發牌的荷官換人了。
鐵子站在二樓的平臺上對着劉柱比劃了一個大拇指,劉柱笑了笑之後就揹着手帶着任鵬朝着休息室走去。
在符拉迪沃斯託克的港口邊上的一個小二樓裡面,幾個亞裔面孔的中年或者是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抽菸,或者是低頭把玩着手裡的手串和珠子,誰也沒有多說話。
這些人的面前跪着兩個鼻青臉腫的人,他們就是剛剛被劉柱和任鵬清出來的那兩個。
一個看着胖乎乎的中年拿着手裡的玉珠子在自己油膩的打臉上一邊蹭一邊看向自己身邊的一箇中年問道“老麥,啥意思啊你到底,這兩年說平穩過度平穩過度,現在他媽的咱們手裡的家底這麼厚,那老藺不單單是給冒煙的生意放了,現在啥啥也沒有的情況下你畏首畏尾的,現在好了,這點零花錢都讓我斷念了!”
叫老麥的中年聽完了胖子的話之後笑了笑說道“阿寶,現在時局不穩的情況當局者最想看到的就是咱們穩定,**子軍方不止一次約談我和老藺了,讓我們自己想辦法穩定,是你自己看不出來眉眼高低,這點零花錢讓你掙的是不是有點太不要臉了?現在你的小老弟讓人給臉打了,沒斷手斷腳就是告訴你收斂,你讓我喊人出去跟藺天年幹啊?啊?”
阿寶被老麥懟的一愣,剛要還嘴,一邊坐着的另一箇中年伸手拍了拍阿寶的大腿說道“老麥啊,阿寶咱們這幫人裡面歲數最小,你也不是不知道,阿寶你也別總是小來小去的,我們都知道你是看着老麥上不去會長的位置所以着急,慢慢來唄,從現在開始就別去招惹老藺那邊的人了,我的人打聽出來說老藺找了哈市的老四過來,還有幾個外面的孤魂野鬼,這事你怎麼看老麥?”
“孤魂野鬼?”老麥揉了揉腦袋之後看着地上跪着的阿寶兄弟問道“你們兩個是讓誰打了啊?”
“不認識,聽說是叫劉柱,喊號子喊的挺響的,說是再跟他們那邊搗亂就一點面子不給了!”被劉柱一腳踢的說話已經有點娘們唧唧味道的青年哆哆嗦嗦的說道。
“老四在境內玩的挺好,夠嗆能跟着摻和咱們的事情,但是必要的幫助估計一定得給,因爲老四的乾爹跟老藺關係不錯,最近你們往H省走貨的人都注意點,不行就差不多得了!”老麥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過了半個多小時之後,胖子阿寶跟剛纔當做老好人一樣勸自己別跟老麥發生爭吵的中年一起走出了小二樓。
“阿寶,你這個脾氣啊就是太急躁,老麥做什麼事情都是心裡有數的,咱們能看見也就是退潮時候那麼高的高度,人家看的可是漲潮之後的程度,所以你別給自己找事,知道不?”中年笑呵呵的說完之後叼着雪茄摟着阿寶朝着車上走去。
“超哥,你看着昂,我要不給這次的臉找回來我就他媽不是東北會的阿寶!老麥多個燈籠啊,他還潮起潮落,再他媽沒有點作爲就他媽徹底讓人幹個七零八落了,你看着吧超哥,你看着!”阿寶脾氣火爆的罵罵咧咧着就上車走了。
阿寶上車之後對着司機喊道“給家裡現在沒事的人全都給我拉出來,一會到公路倉庫集合,草泥馬的,一會去給那個叫什麼鐵子的局子給我掃了。”
司機開着車扭頭看了一眼阿寶之後問道“大哥,要是過去的話會不會惹麻煩啊?”
阿寶聞聲直接朝着司機的上就是一拳,隨後指着司機的腦袋罵道“草泥馬,我阿寶身上一百多條刀疤,哪條不是麻煩?啊?碼人!”
一個多小時之後,在鐵子負責的賭場外面,阿寶推開車門子直接率先下了車,後面跟着不少他的兄弟們全都抱着膀子跟着他一起朝着賭場裡面走去。
賭場休息大廳裡面,劉柱低頭拿着叉子扎着牛排吃着,喝着葡萄酒,而其他人都是在吃着宵夜扯着犢子。
這個時候賭場外面看着的鐵子小兄弟跑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的對着鐵子喊道“哥,阿寶來了!”
鐵子一聽說阿寶來了,頓時愣了一下之後扭頭看了一眼劉柱說道“完了,剛纔打的人是阿寶的人!”
“啥寶?熊貓啊?國寶?”劉柱不在乎的問道。
“東北會雷寶,脾氣爆着呢,完了完了!”鐵子坐不住了的站起來嘴裡嘟囔着。
劉柱直接扔下了手裡的叉子,隨後伸手拿起餐巾一邊擦嘴一邊表情淡漠的站起來朝着賭場裡面走去,任鵬伸手拿起自己面前的煙盒和汽油打火機,嘎巴着嘴吃的意猶未盡的跟着劉柱後面一起走了出去。
劉柱跟任鵬出來之後發現整個賭場現在唯一還在正常有人玩的桌子上面坐着一個肥胖的中年,穿着紅色換襯衫,光頭,脖子上面帶着一大串蜜蠟項鍊。
“發牌,莊家九點!”阿寶嘴裡嚼着檳榔一邊朝着地上埋汰的吐着紅色的汁液,一邊對着荷官說道。
荷官手哆嗦着給阿寶發完牌之後阿寶直接掀開,隨後笑呵呵的看着荷官一擺手示意讓荷官也開牌。
這個時候劉柱直接邁步走了過來,伸手一拍荷官的肩膀說道“莊家九點,你說這把牌能不能合啊?”
荷官額頭冒汗的看了一眼劉柱之後偷偷瞄了一眼阿寶。
“....”阿寶看着劉柱的臉笑了笑說道“他不敢!”
“咋的啊?你是他老丈人啊?”劉柱直接扭頭對着阿寶問道。
“小崽子...”
“臥槽...”
“跟誰說話呢?”
阿寶身後的兄弟們吆五喝六的指着劉柱罵道。
劉柱笑呵呵的看着阿寶的兄弟們一眼之後低頭看着阿寶問道“你這素質帶出來的兄弟也就這麼點高度了,完蛋!”
“我忘了多長時間沒有人跟我這麼說話了老弟,你知道爲啥海參崴子海鮮好麼?那是每年往他媽往太平洋裡扔的屍體多喂出來的!”阿寶眯着眼睛看着劉柱說道。
“臥槽,咋的啊?全世界人民的口糧都指着你殺人餵魚養活呢啊寶哥?”劉柱一邊說一邊扭頭接過任鵬遞過來的煙叼在嘴裡。
阿寶好像懶得跟劉柱廢話一樣,指着荷官說道“問問鐵子,敢不敢跟我倆賭!”
“鐵子的場子輸給我了,你要說話衝我!”劉柱抽了一口煙之後對着阿寶呼出一口煙霧之後牛逼閃電的說道。
“我不是跟你賭錢賭東西呢老弟,賭的是生死,你敢麼?”阿寶挺看不起劉柱的樣子。
“開牌!”劉柱把手搭在了荷官的肩膀說道。
荷官此時的手顫顫巍巍的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緊張,緩緩的掀開了一張牌之後是一個K。
“再來!”劉柱笑呵呵的對着荷官說道。
“我聽說有人告訴荷官,再嘚瑟就讓人回不了家這招好使,小孩自己注意點,要是整不好的話我也讓你回不了家!”阿寶一邊說一邊伸手從自己的腰裡拽出來一把五四直接扔在了案子上面。
荷官看到這裡有點哆嗦的扭頭看着劉柱說道“柱哥,我是真害怕了!”
“你掉根頭髮絲我都讓他死!”劉柱完全不給阿寶放在眼裡的說道。
阿寶聽到這直接伸手拿起了響對準了劉柱。
“咱倆玩把大的寶哥,敢麼?”劉柱看着阿寶根本無視他手裡的響說道。
“你想咋玩?”阿寶撇嘴問道。
“這玩意響了我的命就是你的,但是我找人算過命,說我賴賴巴巴的能活到九十九,我信了!”劉柱瞪着眼珠子看着阿寶輕輕的說道。
“那你算是錯了!”阿寶咬着牙說完之後猛的站起來就要開崩,而這個時候局子的大門被人推開,隨後張九州和洪子兩個人邁步走了進來。
“幹啥呢寶哥?輸急眼了啊?”張九州笑呵呵的走到阿寶的身邊伸手按着阿寶的手問道。
阿寶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張九州之後又看了看洪子。
“寶哥,在我們這邊玩響,你是覺得我洪子卡拉還是覺得藺哥是卡拉啊?”洪子一隻手在自己衣服李懷放着,眼睛死死的盯着阿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