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山,這件事情……”
對於王樂山突然出現在這車裡,他們是有些意外的。》。》至於這王樂山是如何進入到車裡的,他們倒是沒什麼驚訝,對於王樂山的種種神奇,王青松和張龍早已是見怪不怪。
王樂山打斷了王青松的話,說道:“我可不管你們要去做什麼事情,反正我是跟着你們來的,你們倆不管去做什麼,可得帶上我。”
這兩人要做什麼事情,王樂山猜也能猜得出來,這王青松看似這些年在葉老身邊變化不少,但有些脾氣還真難改。看着架勢,顯然是要帶上張龍一起去給這羣戰友們報仇無疑了。
不過,對於這樣的“死性不改”,王樂山表示非常喜歡和欣賞。
“這個……”
王青松有些爲難和遲疑,說道:“我和張龍兄弟兩個人要去……恐怕多少會有一些危險,所以……”
王樂山一笑,道:“怎麼,怕我拖你們後腿?”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件事情……”
王青松連連擺手,欲言又止。此次前往緬國境內,雖說他和張龍都是脫胎換骨一般的實力大增,但總歸危險性還是有的,即便是相信王樂山的實力遠超過他們,可還是不想讓王樂山冒險。
“行了,老王,我覺得你就別磨磨唧唧了。”張龍推了王青松一把,說道:“反正我就知道你是瞞不住樂山老弟的,也攔不住他。趕緊上車,早去早回!”
張龍直接推着王青松上了車,自己做到了副駕駛位置上,轉頭對王樂山說道:“這老王就是這尿性,當初這件事情被我和趙虎知道,就推來推去了,要不是我果斷給自己也買了一張機票,還不定會不會帶上我呢。部隊對他的評價就是愛逞強,個人主義。還真沒錯。就想着自己出風頭,也不帶着兄弟一起去當一把英雄!你說這人,什麼臭脾氣!”
王樂山聞言,朗聲而笑。指了指車裡的兩條軍犬和後面放着的大箱子,道:“張哥這話說得沒錯。這又是軍犬又是各種武器的,還以爲我是傻子猜不到他想幹什麼呢?王哥,還磨嘰什麼,趕緊開車。再不開車,估計那姓黃的都追上來了。”
王青松被說得又無語又感動,事已至此,只得尷尬陪了個笑,驅動了車子,開出了營地,一路向南。
既然王樂山已經上了車了,那有些事情自然也不得不和王樂山交代清楚,比如說此次要去的目的,以及目的地的敵人火力。甚至可能發生的情況。雖知道王樂山的實力肯定要強過他們很多,但王青松依舊有些不放心,畢竟,王樂山沒有太多是實戰經驗,特別是熱武器這方面,自然是要囑咐再囑咐,讓王樂山切莫要小心。
“你們放心吧,我這人怕死得很,到時候就躲在你們身後,給你充當個戰地醫生。別的事情。我都不管,這總行了吧!”王樂山笑着說道,讓兩人寬心。
對於此次的行動,王樂山還真是好奇心十足。雖說這些天沒少在空間裡和1號機器人對戰。實戰經驗已經算是不少了,但畢竟這種真槍真刀的場面還沒見過,也算是給自己長長見識。當然了,如果必要的時候,也可以試試自己如今的身手在這樣的場面中能起到什麼作用。
至於是否有危險,王樂山是半點不擔心的。大不了到時候讓1號機器人出來幫忙,實在不行的話,這不還能直接躲到空間裡去嘛。這空間可算是與整個地球所在空間是平行的,躲進去後,就算外面原子彈爆炸了,都不會有半點波及。
車子開出營地的時候,王樂山收到了積分獎勵,三次能量輸送加起來是20點,而積分給的只有30個,比起救林老校長要少很多。也不知道是收益比降低了,還是影響力的原因。
現有能量值58/80,積分192。
等到那些輕傷者恢復,應該還能有不少積分。
車裡離開營地後不久,一直沉浸在那幾個戰友“死而復生”喜悅中的黃銘也總算是回過了神來,第一時間去找了王青松,自然是撲了個空,跳着腳大罵:“老子還以爲你真有什麼改變了呢,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找了李峰,一通臭罵,差點沒動手。
李峰本就有些擔心王青松這次勢單力薄,被罵了一句,直接全盤托出,顯然是想讓黃銘派人去接應,免得王青松真出什麼問題,否則,自己可就成“千古罪人”了。
“李瘋子,要是王青松他們幾個出了半點問題,老子第一個先斃了你!盡他嗎給老子搗亂!上次百多人圍剿毒龍都沒成功,這次毒龍更是到了猛龍幫的地盤裡,你這他嗎的不是讓王青松他們去送死嗎?”
黃銘狠狠踹了一句李峰,罵罵咧咧去了指揮部,李峰揉着屁股趕緊跟了上。
……
車子開出去大概一個小時左右,5點多,要是放在雲海市天肯定已經矇矇亮了,但在這裡,依舊一片漆黑。
前面出現了一個小鎮,王青松將車子開到了小鎮上,兜兜轉轉到了一個破舊的汽車維修廠。
“哪個王八蓋子的一大早就死拍門啊!”
裡面傳來了罵罵咧咧的聲音,一個約莫五十來歲的黑漢子開了門,揉了揉眼睛,藉着燈光看清楚了前面的三個人,差點驚叫了出來:“老王?老王,你咋來了啊!不是說復員了嗎?”
“老烏。”
王青松嘿嘿一笑,給了這黑漢子一個熊抱,指了指開過來的那輛車,說道:“幫我換車,準備三天五人份的乾糧。時間緊迫,回來的時候再找你喝酒!”
這黑漢子看了看那輛軍車,有些狐疑,張了張嘴巴,終究是沒說什麼話,點了點頭,將維修廠的門打了開,指了指裡面的一輛破車,說道:“直接開這輛走吧,需要的東西都在後備箱裡了。”
“行!”
王青松點了點頭,回過神將軍車裡的大箱子搬了下來,三人都上了那輛破車。
黑漢子拍了拍車門,說道:“老王,酒可不能欠太久!”
“欠別的不好說,但酒肯定還!”
王青松對着這黑漢子一笑,驅動破車開出了維修廠。
目送王青松離開,那黑漢子嘆了口氣,這老王突然回來,邊境恐怕又要有一場腥風血雨了,但願能活着回來把酒還上!
那緝毒大隊裡欠自己酒的人已經夠多了,可別再多一個啊!
約莫一個小時左右,這輛破車到達了邊境,靠着車裡的一些證件,順利通過了邊境緬方的檢查,進入了緬國國境之內,引着一條公路繼續前進。這是進入緬國最方便的途徑,如果是平日裡的行動,人數越多的話,則需要從另外一個方向潛入深山老林裡面。
差不多又一個小時左右的路程,王青松將車停在了一處偏僻的地方,三人帶着兩條狗直接從車上下來,各自背有一個行軍包,用草土將車子掩蓋起來,離開公路,潛入了一片山林之中。
……
在此之前,時間約莫往前推一個小時左右,回到了早上5點多。
阿木將昨晚王樂山與王青松以及一位名叫張龍的武警乘坐飛機離開了雲海市前往西雙市的行程報告給了楊信業,以及這些天繼續調查出來的結果。
阿木得到了楊信業的一個指令,那就是想辦法將王樂山的父母抓起來,想要以此來試探王樂山的反應。顯然,楊信業是想從這件事情來看看這王樂山到底還有什麼樣的能耐。至於綁架的人,則是阿木找的一個犯罪組織,目的則是要王樂山拿出足夠多的贖金,如何也不可能查得到他們頭上,只以爲是眼紅了這王樂山賺了大錢。
早上五點多的時候,王大成夫婦依舊和平常一樣,從農場裡運了菜過來,擺在了村口。沒過多久就有村民來了,圍着攤子,說說笑笑,一派農村恬淡而樸實的生活。
村口來了兩輛麪包車,村民們對此習以爲常,依舊在買菜。只是,在麪包車裡一下子衝下來了七八個壯漢,而且一個個都蒙着頭罩的時候,他們纔有了反應,驚慌,尖叫,亂跑,如是一羣受了驚的兔子。
這七八個壯漢,直衝在攤位上的王大成夫婦。
“你們想幹什麼?”
那位之前曾對記者又是譏諷又是喝斥的大爺,一如既往着他彪悍的性格,硬着脖子對這羣人大喝。
只是,這羣蒙面的壯漢可不和他多說什麼,直接伸出手就要把這大漢扒拉開。
而就在此時,那隻手停在了大爺的跟前,約有十釐米的距離,再進不得半分,同時,傳來了那壯漢的一聲慘叫,因爲,他的手此刻正落在了一頭土狗的嘴裡!
咬住了這壯漢的手的包子,沒有任何的猶豫,頭一甩,直接將這隻手臂連帶着這個壯漢給甩了出去,約有五米之遠,壯漢跌了個啃土,至於那手臂,怕是廢了。
包子沒管這壯漢,身子一縱,直接撞上了又一個蒙面壯漢,撞飛,落地後,已經昏厥過去,不知道腰斷了沒有。
一直都跟着王大成夫婦的另一條狗,饅頭,此刻也已經咬倒了兩個壯漢,一口一個,見血算好的,沒有直接咬斷,算是它已經留了“口德”了。
包子又一撲,將一個壯漢死死摁在了地上,四肢踩在他的身體上,仰頭大叫,這一聲不似犬吠,更像是狼嚎,聲入雲霄,響徹整個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