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時候,人性的善惡看似在一念之間,但實際上卻是因人而異,不同的人會做出不同的選擇。..+
早在剛纔胡開裝作病態狂魔,去威脅女記者的時候,乖張暴戾之間,他其實是真的動了歪心邪念的!
看着如此一個活生生的長腿美女,就這樣被捆綁在面前,可以任意擺佈,如何叫他不能動心?
更何況,這一切都發生在法制失陷,道德淪喪的遊輪之上!在這個金髮女人身上,他可以爲所欲爲,而不會受到任何制裁與約束!
那時候,以前看過的什麼變態電影,暗黑動漫中的各種虐場景,不斷在胡開腦中閃現,讓他躍躍欲試,幾欲失控!
然而,當胡開真的動了這種心思,開始考慮是先扒衣服,還是先猥褻的時候,他卻反而是驀地清醒過來。
也許,這就是胡開的天性使然,在他想要動手的一剎那,他便已然知道,自己是絕對做不出那樣心裡扭曲,精神變態的事情來的。
是如此,胡開非但沒有伸出自己的邪惡之手,反而是用紙巾幫人家把鼻血擦乾。
這時候,女記者也已經冷靜了下來,不再像之前那樣用力掙扎,眼神也爲之黯淡了不少。
此外,令胡開意外的是,這女人的表情竟然變得跟之前大不一樣,但見她面色羞紅,好像有什麼事情,很是難爲情一般。在胡開的印象裡,眼前這個前衛的外國女人似乎跟“難爲情”這仨字,應該八竿子也打不着纔對。
誰知,在看到卡婭又在不斷地縮緊身體,似有難言之隱後,胡開這才驀然發現,在她坐過的地方,竟然有着一灘溼漬。
可是,這蛋糕店的地板都是乾燥的啊,哪裡來的水?
這……
帶着疑慮,胡開湊近聞了一下,隨着一股令人尷尬的味道傳入他的鼻中,他這才翻然意識到,不會吧?居然失禁了!?
嘖嘖……
胡開不免一陣爲難,而那卡婭更是面色難堪地低下了頭!
哦……
胡開這才終於想起,這個俄羅斯女人之前可是被金屬板上的電流電過的,此時的失禁,很可能跟遭受電擊有關!
想到此,胡開從蛋糕店的櫥櫃裡找來了一些員工的衣服,想讓她換上。可是,卡婭被結實地綁着,不可能自己去換褲子。
這個女人極度危險,胡開可是不會傻到給她鬆綁的。
事到如今,只有胡開自己給她換才行。可卡婭畢竟是個女人啊,胡開倒不是擔心自己給它換褲子會看到什麼,而是擔心在看到什麼之後,會把持不住自己,然後怎麼着怎麼着了。
嗯……
胡開看了看錶,此刻已經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這個時候,遊客們一般都去甲板上領肉湯了,外面應該不會有人。
一來爲了給卡婭換褲子,二來本着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原則,總不能讓自己的同伴們,再去喝那人肉湯了!
想到此,胡開便決定去吧自己的同伴們喊來。
臨走之前,胡開用膠帶把卡婭的嘴又裹上了一層,以防萬一,他還給她蒙上了眼罩,以及搜了搜身,把她隨身的刀具、手機一類的東西,還有她那張玩具店的房卡,全都搜走了。
搞定之後,胡開這才小心地打開房間門和金屬門,去找自己的同伴們去了。
一刻鐘後。
婷婷、楊樂樂以及張適兩口子,在胡開的帶領下順利來到“英倫時光”蛋糕店。而侯大爺和老k,卻因爲不知去了哪裡,沒有被胡開找到。
當店門鎖上之後,金屬板很快將他們罩在其中,再也不受外界打擾。
蠟燭點燃,衆人在見到蛋糕店裡,竟然有那麼多美味的食物,無不喜出望外,歡欣鼓舞。
然而,在隨之看到被五花大綁的俄羅斯女人之後,卻全都收起了笑容,大感意外。
胡開把衆人拉到較遠的地方,這才向他們講明瞭事情的來龍去脈。衆人聽後,亦是連連搖頭,不知此事該如何處理纔好?
事到如今,人是絕對不能放了!
放虎歸山,後患無窮。
可不放的話,如何處理纔好?
其實,那時候,包括胡開在內,每個人的心裡都曾冒出來過“殺人滅口”這四個大字。然而,這些人並非歹類,商議了半天,連這四個字都沒人能說出來,更不要說付諸行動了!
這可是殺人,和殺土人野人不一樣。雖然遊輪上沒法律約束,但從每個人的道德觀念上來講,卻是誰也揹負不起的!
別看楊樂樂對付野人時下手狠辣,可面對這個女記者,她卻沒了脾氣。於是,在胡開的招呼下,她便跟謝雨菲一起,給人家換褲子去了!
胡開本以爲有了這倆女人幫忙,就沒自己什麼事了。誰知在換褲子時,由於眼睛被蒙,女記者不知什麼情況,竟然又開始掙扎起來。
無奈之下,胡開這才趕過來,一面出言勸慰,一面伸手幫忙,這纔給她換好褲子,以及處理了地上的污漬。
這麼一來,該看的和不該看的,胡開還是全都看到了。
換完之後,卡婭的情緒這才重又穩定下來,她頹然地坐在地上,靠在了牆角,不再做聲。
衆人退出之後,由於午時已過,衆人也暫時先把這件棘手的事情放到一邊,開始研究起蛋糕店的美食來。
誰知,令他們意想不到的是,蛋糕店裡雖然沒有電力,但煤氣爐中卻是能夠點火。既然這樣,他們何不就從這裡,做一頓妄想已久的美味午餐呢?
興奮中,深諳廚藝之道的謝雨菲,忙讓張適找來空心粉、香腸、培根以及意大利麪條等食材,準備爲衆人烹飪一頓美味大餐。
而趁着這個機會,楊樂樂重操舊業,又開始爲胡開處理傷口。
胡開的鼻子好不容易好了七七八八,這下倒好,又得重新休養一個多星期,纔有可能復原。
此外,胡開的耳朵也被那女人咬下了一塊去,耳廓上出現了一個明顯的缺口。
胡開擔心地問楊樂樂,將來還有長上的可能不?楊樂樂搖頭告訴他,只有百分之十的希望。
爲此,胡開不免大爲失落。
處理完傷口,見謝雨菲兩口子還在興奮地準備着飯菜,胡開便乾脆跟楊樂樂討論起這神秘的遊輪卡來。
那時候,唯有婷婷默默地坐在貨架邊,沒有攙和任何事情。或許,她還在爲胡開與兔女郎的事生着悶氣。來到這裡之後,她一句話都還未跟胡開犯過。
此刻,她一直在透過貨架的縫隙,死死地盯着那個金髮的俄羅斯女人,眼神中更是透出了一種難以名狀的——冷冽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