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於夏天來說,其實張月並不是一點用都沒有,至少還會提醒別人一下。
如果剛剛沒有張月說的那一句話,恐怕他們就這樣決定了,到時候事情肯定會敗露,光是想想就覺得可怕。
所以現在應該感謝一下張月,恐怕張月也看出來了,夏天一直在盯着他,他還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張月小聲的說:“你爲什麼要一直這樣看着我?”
這話可是引起了不少人的轟動,尤其是秦詩雅,雙眼不停的盯着夏天,就好像在質問,爲什麼要一直盯着人家張月看。
當時夏天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就趕快收回了視線,還一本正經的說:“我只是覺得你剛剛說的挺有道理的,你不要多想,我沒有其他的意思。”
不知道爲什麼,張月還挺高興,可能是因爲感覺自己幫助到了他。
反正張月的目的就是夏天,只要能夠得到夏天的青睞,不管做什麼他都高興。
可是有人歡喜就有人生氣,秦詩雅總覺得張月做事情有些過分了,剛剛提出的意見是不錯,但是也沒有必要一直盯着別人的男朋友看,這樣是真的很不禮貌。
他可能是實在沒忍住,就直接開口問:“張月,夏天的臉上是有金子嗎?竟然能讓你一直這樣看。”
張月立刻搖搖頭,“你不要誤會我,我可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單純的覺得夏天哥哥剛剛很欣賞我,既然哥哥剛剛一直都在看着我,那我肯定要看回去。”
這個神奇的邏輯直接讓秦詩雅無話可說,隨便他怎麼樣都好,反正夏天是不可能會對他有任何的感覺。
夏天嘆口氣,就知道不能給張月好臉色看,剛剛誇了他,現在就整個人飄了,估計連自己姓什麼都忘記。
不過這些和他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夏天看了一眼旁邊的人,就打算重新制定一個計劃。
“竟然有一隻黑色的大狗,那咱們就不能隨便的進院子裡面,肯定會被發現的。”
趙子琛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難道這還不簡單嗎?直接把大狗給毒死,這樣他就不會叫了。”
這個想法實在是奇葩,夏天還做不出那樣的事情,這隻大狗又沒有犯任何的錯誤,爲什麼要把它給毒死。
就連沈甜甜聽到這句話之後都覺得趙子琛可能是瘋了,都想要說難聽的話。
不過幸好趙子琛反應及時,趕快說:“我剛剛就是開了個玩笑,你們也不要當真啊,要當真的話可就沒意思了。”
也沒有人搭理他,夏天就繼續說:“咱們先撥打了報警電話,然後我和趙子琛先進去吸引那隻狗還有這一家人的注意力,你們趁着他們全部都出來找人,就趕快進去,把人帶出來。”
沈甜甜和秦詩雅同時點頭,兩個人覺得這樣做也是個辦法,只不過他們兩個可能會遇到危險。
秦詩雅皺着眉:“那你們兩個呢?你們兩個又要怎麼走。”
這個可真是個好問題,當時夏天也有想過,不過好像都不是什麼辦法。
趙子琛一臉無所謂的說:“那還不好說嗎?我們兩個肯定比那一男一女跑得快,直接跑不就完了?”
秦詩雅開口:“那隻狗呢?你可以保證比狗跑的還要快嗎?”
這個可真的給他問住了,要說跟那兩個人賽跑肯定是沒問題的,但是如果加上一隻狗的話,那就有問題了。
他們兩個怎麼可能會跑得過一隻狗,不用想就知道,這個辦法還是行不通,總不能因爲要救一個人就把兩個人都搭進去吧,這也不太現實。
反正現在秦詩雅就希望大家能夠安全的把人救出來,同時誰也不去受傷,如果非要用受傷來做代價的話,那麼秦詩雅就該去思考一下,到底要怎麼樣去救人。
張月嘆口氣:“幹什麼非要搞得這麼麻煩,你們現在直接報警,等到晚上警察就上來了,到時候和警察一起去,不比你們自己在這裡行動要好嗎?”
話雖是這樣說沒錯,但是警察能不能及時趕過來也是個問題。
夏天嘆口氣,卻還是撥打了報警電話,覺得自己應該信任警察。
結果他發現,最近的警察局也在市裡面,需要走很長一段時間,估計今天晚上是到不了了。
要到的話要明天早上了,光是想想夏天就覺得腦殼疼,果然,這種偏僻的地方想要逃走肯定是不可能的。
就這幾個人憂心忡忡的時候,沈甜甜的母親從屋裡面走出來,他看着幾個人,表情還帶着一些難過。
夏天早就懷疑過,只不過後來覺得這樣懷疑沈甜甜的母親有些不太好,可是他的母親做的這些事情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現在又唉聲嘆氣的走了出來,夏天很疑惑,剛想要開口說話,沈甜甜的母親就打斷了他,“夏天,你跟我往屋裡面來一下,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當時夏天也不太理解,但還是乖乖的跟着走了進去,想要看看是什麼事情。
沈甜甜的母親坐在炕上,看了看外面沒人,確保不會被人聽到之後,這才放心的說:“我知道你肯定覺得我有些反常。”
夏天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這話,就只能尷尬的笑了笑。
沈甜甜的母親繼續說:“爲什麼我聽到你們說女大學生被拐賣之後會有些不想聽,只是因爲……”
他嘆口氣,覺得這是自己的傷心事,實在是不願意提起來,但是如果自己不說的話,就會被這幾個孩子誤會。
沈甜甜的母親清楚的知道,夏天是個聰明的人,不僅是夏天,還有夏天的女朋友,他們兩個絕對聰明。
如果自己不說實話,他們兩個就會懷疑到自己的頭上了,爲了引起這種不必要的麻煩,他還是決定找夏天親口說。
“其實當年我也是被拐賣進來的,孩子他爹死了之後我也不是很難過。”
能夠看出來,沈甜甜的母親並沒有一點喪偶的痛苦,似乎非常的不在意,從一開始夏天就覺得奇怪了,現在一切都能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