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對於現在的秦詩雅來說,其實根本就高興不起來,因爲他清楚的知道,這件事情是兩個人一起做的。
他們兩個誰都逃脫不了責任,秦詩雅再說完蘇總之後,就看向了宋端好,非常嚴肅的說:“宋端好,你應該知道,這件事情你也有責任,所以……你們兩個誰也逃不了。”
看着他情緒這樣激動,當時夏天稍微愣了一下,換做是平常秦詩雅應該不會這樣咄咄逼人。
就算是再怎麼生氣,也絕對會考慮後果,如果他這樣做的話,那麼宋端好不只會有一個下場,那就是身敗名裂。
看着宋端好纔剛剛20出頭,就要面臨這樣的事情,恐怕以後一輩子都無法復出,這對於一個明星來說,絕對是非常大的打擊。
夏天試圖勸阻,“詩雅,差不多就得了,這件事情沒有必要鬧得這麼大。”
“你什麼意思?”
夏天愣住了,沒有想到秦詩雅會扭過頭反咬自己一個,也不清楚秦詩雅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換做平時,他肯定不會這樣做。
他這些做法,完全就讓夏天特別的不理解,甚至有時候還懷疑,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女朋友。
可是事實證明,秦詩雅是真的生氣了,他已經不想要私下解決。
“這件事情沒得商量,你們就等着收律師函吧。”
說完,秦詩雅拎着包就要走。
夏天愣在原地,正在猶豫要不要跟上的時候,秦詩雅就突然回過頭,“怎麼?你捨不得走嗎?”
這話可直接給夏天說懵了,他怎麼敢,就立刻跟在了秦詩雅的身後,兩人揚長而去。
此時。
辦公室就只剩下了蘇總還有宋端好,兩個人面面相覷,似乎都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要怎麼解決。
蘇總看着宋端好,無奈的嘆口氣:“剛剛讓你全部都下來,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宋端好早就已經摸清了蘇總的意思,不就是想讓自己背鍋嗎?到時候再直接放棄自己,他就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
但是現在也不能跟蘇總說開了話對着幹,否則的話,倒黴的就只有他,宋端好還沒有那麼傻,在自己實力不夠的時候,是絕對不會輕易的就跟別人鬧翻。
看着宋端好半天不說話,蘇總現在也在想對策。
“我真的服了你這個豬腦子,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要是不說那些話,就什麼事都沒有,我還能把你給保下來!”
“如果你全部都承認是你自己做的,就是他讓你去微博上面澄清又能怎麼樣,我到時候用一點手段,就自然能夠把你給洗乾淨,你看看你呢?現在人家要告自己,你說能有什麼辦法?”
這話可真的把宋端好給說出來,但是他從頭到尾都不相信蘇總那麼好心,他肯定從來都沒有考慮過自己,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洗白色,反正宋端好是不會信的。
他現在一句話都不說,就等着蘇總說話呢,想要看看蘇總到底要說什麼。
只見蘇總不停的嘆氣,最後直接坐在了辦公桌旁邊,好像正在思考什麼。
他走過去,敲了敲桌子:“蘇總,你不打算解決這件事情了嗎?”
蘇總擡頭,總覺得宋端好是在利用自己,他輕笑一聲:“解決,但是我的事情是我的事情,你的事情是你的事情,你我之間可沒有任何關係。”
這可把宋端好給氣壞了,他沒有想到,蘇總竟然過河拆橋,還這麼明顯,這就是分明不給自己留一條退路。
宋端好被氣的喘大氣,他質疑道:“可是這件事情明明是你指使我做的,如果你不讓我去聯繫秦詩雅的話,我怎麼可能會和他吵出這樣的緋聞。”
其實宋端好也並不想這樣,他現在一心只放在事業上面,不想要吵這種沒用的 CP,但是這是蘇總的要求,他也沒有辦法。
蘇總笑了。
“是我讓你做的又能怎麼樣?”他皺着眉,“反正都得說到律師函,就等着吧。”
對於蘇總來說,就算是被告上了法院,他也能夠想辦法全身而退,最多就是賠點錢,但是對於宋端好來說那就不一樣了,他們的身份完全不同。
如果宋端好真的上了法院,那以後可是再也紅不起來,從此以後就會在娛樂圈銷聲匿跡,他真的不想這樣。
宋端好現在也沒了辦法,對蘇總也感覺也沒有必要再客氣。
所以他直接奪門而出,離開了這個地方。
宋端好離開公司之後,發現自己什麼都沒有,經紀人還有助理都紛紛的離自己遠去,他們還是選擇在公司裡面工作,並不打算跟着他一起走。
辦公室內。
蘇總看着宋端好的經紀人,不屑的笑了:“就他還沒有實力跟我鬥,你看看他現在,人走了之後有誰理他嗎?”
“他餓了肚子自然會回來,只有我這裡能要他,畢竟我們兩個的合同還沒有到期,就算是宋端好想要毀掉合約,也沒有那麼多的錢。”
經紀人也跟着笑了起來,他現在不可能會離開蘇總,因爲自己做了一件錯事,蘇總並沒有追究,正是因爲這一點,所以他不可能再去做對不起蘇總的事情。
“蘇總,這個宋端好未免有些太把自己看的高了。”
兩人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有些人啊,遲早是會回來的,現在走也是出於面子,等到回來的時候,那可就難堪了。”
這話說的足夠明顯,裡裡外外聽着全部都是在說宋端好早晚會回來。
……
另一邊。
夏天跟秦詩雅來到了車上,他們倆直接去的秦詩雅的車裡面,另一輛車讓秘書開走,秘書還帶着沈甜甜一同離開。
他們兩個在車裡久久不出發,夏天覺得這件事沒有必要鬧這麼大,主要是因爲對這公司也會有影響。
與其跟他們在法院上面說來說去,有那些時間還不如在公司上面操點心。
說實話,因爲這件事情耽誤的時間,完全可以談論好幾個大合作,也不是因爲夏天不在乎他的事,而是覺得,鬧成這個樣子沒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