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現在有人在現場,剛好就聽到了宋一飛的話,肯定要說他不憐香惜玉了。
人家林若瀟多要強多強勢的一個女人?現在這會兒竟然難得來找宋一飛感謝他,結果宋一飛不到不領情,還催促林若瀟趕緊走?
他怕不是母胎單身?
如果宋一飛知道自己的行爲是被人們稱作直男行爲的話,他一定會反駁——還不是爲了林心?他想要見一眼林心就這麼難?
林若瀟顯然和廣大人民羣衆是一個想法。,她瞪大了眼睛,像看什麼老古董一樣看着宋一飛,猶豫了一會兒,問道:“你就這反應?就這?”
宋一飛挑了挑眉:“林小姐,你的口頭感謝我已經收到了,現在我還有點事情,能請你離開了嗎?”
林若瀟已經確定了,宋一飛哪裡是沒聽懂,他就是個憨批。
她氣的轉過身去,正準備走,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我現在已經基本脫離了他們的掌控,現在正在重新掌控以前的東西,謝謝。”
宋一飛撇了撇嘴,說道:“不用謝了,再見!”
林若瀟被他這態度再一次氣到離家出走,她再也沒有停留,直接大步離開了這裡。
宋一飛聳了聳肩,並不明白林若瀟爲什麼生氣。他很快便來到了林心家,然而卻被告知林心並沒有回來。
“上一屆全球通緝已經在一個星期前結束了,還是你們把她接走的,她怎麼可能沒回來?”宋一飛皺了皺眉,質問守在門口就是不放行的黑衣保鏢。
那黑衣保鏢無奈道:“我們確實沒見到小姐回來過,你說的那些,可能是老爺子派過來的人吧。總之,小姐不會出事的,你就放心吧。”
宋一飛將信將疑地看了對方一眼,見對方沒有躲閃,便只能先將心放到了肚子裡,轉身回家。
結果回到家之後,宋一飛就後悔了。
因爲他在這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再見過這個保鏢了,好像是被人頂替了。
能夠隨意地換保鏢,可能也就是林心這個老闆可。然而她都沒回來,還怎麼換保鏢?這些人都不用審覈嗎?會照顧人嗎?
宋一飛眨眼的功夫,他叫出來的人已經被打到了,那兩個肥胖的身影跟着一個矮瘦矮瘦的身影一起消失不見了。
宋一飛還以爲是家裡進了賊,連忙把周圍從裡到外地都檢查了一遍,然而什麼都沒發現,只有自然而然消耗掉生命力的npc。
他實在找不到人,還以爲對方已經跑了,於是便沒有再管。.
第二天,宋一飛便直接來到了公司。
他懷疑那些人是公司的,因爲他昨天聞到了一絲熟悉的味道,雖然很淡,但是他還是聞到了。
只不過讓他感到費解的是,公司爲什麼會派人偷偷去他家裡?
他一個人也想不通,與是隻好過來找到了李藍天。
“李藍天!”宋一飛是在訓練室找到李藍天的,他二話不說就衝李藍天吼了一聲。
李藍天被嚇了一跳,他很少見到宋一飛發怒的樣子,於是連忙放下手頭的事情,跑了過來,問道:“宋哥,怎麼了這麼大火氣?”
宋一飛冷哼了一聲,說道:“我差點都被偷襲了!”宋一飛氣沖沖地甩出一張小照片——這還是他家裡監控器拍下來的唯一的“罪證”。
聽到宋一飛這麼說,李藍天不由得一驚,雙眼剛看向那照片,就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那上面的人,竟然是天際的一個玩家!
“他襲擊宋哥?”李藍天不敢置信地問道。他怎麼也不敢相信,平時那麼低調的人,居然會幹出這種事。
更何況,這兩個人無論是哪個,他們都是公司不可或缺的人才,李藍天說誰都不太對。
宋一飛知道李藍天的顧慮,但是他也不能一直被人家欺負結果還不還手的,天底下沒有這種事情。
“李藍天,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藍天嘆了口氣,說道:“這是和你一樣的玩家,比你早來一個月,平時也不經常來公司,沒想到他會做出這種事,我現在就去問他到底爲什麼要這麼做。”
李藍天義憤填膺,宋一飛看在眼裡,知道他是完全不知情,放心了。
“不急,我好不容易來一趟,你陪我練習一下吧。”
說完,也不等李藍天拒絕,宋一飛就一把抓過李藍天,走到了訓練室裡邊巨大的光屏前面。
他像上次那樣操作,結果剛點開訓練賽,就看到上面提示他說權限不足。
宋一飛不由得看向了李藍天,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李藍天眉頭緊皺,同樣的也有些困惑。
他自言自語道:“噫,沒道理啊,你是天際的玩家,怎麼可能沒有進入訓練賽的權限?上次還好好的!”
宋一飛感覺天際好垃圾。他不禁捂住額頭,問道:“誰有訓練賽的開放權限?可能是誰不小心給關了。”
“只要是天際的玩家,我們都會統一給他辦理所有手續,除了公司高層,再也沒有誰能隨便更改權限了,難道是……”
李藍天想到了前幾天剛見面的呂樂天,臉色特別不好看:“難道是呂樂天干的?除了他還麼裡有誰?”
宋一飛也感覺是這樣。呂樂天是董事長的孫子,遲早有一天也會接管公司,說他是公司高層一點也不爲過。
況且呂樂天那天也表現出了對宋一飛的態度,現在對付宋一飛簡直再正常不過了。
但是宋一飛可不是好惹的,他冷笑了一聲,向李藍天要了呂樂天住處的地址。
“我也不確定他會不會在那兒,畢竟呂樂 天行蹤不定。”李藍天說道。
“沒什麼,有總比沒有好。這件事情你暫時不要插手,免得被呂樂天針對。”
聽到這話,李藍天不由得感動萬分:“宋哥!你對我太好了!”
宋一飛一臉嫌棄,說道:“知道就行,以後好好給我辦事,知道嗎?”
李藍天頓時把頭點的像個撥浪鼓。
宋一飛這纔回到家,他看着紙條上記的呂樂天家的地址,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