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麼。”託比木驚駭的叫喊還沒發出來,一片一臉黑漆漆的小兵軒轅澈突然厲聲大喝。
託比木被軒轅澈這一喝,駭的身體一跳,一下轉過身來。
“她是,她是……”
知道軒轅澈身份的託比木,看着眼前冷靜如冰的軒轅澈,幾乎急的臉紅耳赤。
軒轅澈使眼色,把傳令兵退了出去。
方眉頭緊緊的皺着,沉聲道:“她是月,這樣的情況難不倒她。”
聽着軒轅澈如此自信的話,託比木一愣,卻奇蹟般的不那麼焦急起來。
既然軒轅澈都說他們的攝政王不會有事,那多半就不會有事。
“報,匈奴中軍已經開到我們三裡之外。”
就在這愣怔中,帳外突然又一道匆忙稟告聲響起。
託比木,軒轅澈,都是眉頭一皺。
皺着眉,軒轅澈緩步在營帳中獨步,一邊沉聲道:“傳令下去,制止庫雜木等衆大將前去,各自嚴守陣位,違令者以軍法處置。
掐斷消息的傳播,此消息不得外傳,若有絲毫風聲,連坐之罪。”
說罷,袖袍一副,一巴掌大的令牌就露了出來。
託比木認識,那是琉月的主帥軍令。
那是琉月給軒轅澈的,以防軒轅澈發現了好機會,未免錯過,可以直接掉軍的砝碼。
眉眼快速的轉了轉,託比木接過令牌:“是。”
此時,前方與他們對敵的是匈奴最後的三十萬大軍。
他們只要一個閃失,恐怕就會前功盡棄。
如此大戰當前,主將若離位,後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