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早已經煙消雲散。
臉色蒼白的如鬼,雙腳幾乎有點打篩子。
不可能,不可能,怎麼就這麼讓那慕容琉月把他的擁城打下了?
這麼快,怎麼可能這麼快?
他答應冥島九聖要守住十天的。
這……這……這一天都沒有守住……
這是什麼火力?
這是什麼力量?天啊……他怎麼交代啊。
辰飛的臉整個已經扭曲的不能看了。
“國主,等等老臣……”
“國主,救救我,國主……”
跟在辰飛身後往出跑的擁城高官,那裡有西廠人的腳程,立刻就被甩在了後面。
被瘋狂的人羣給踩踏了下去。
這個逃命的時候。
沒有人會在乎你是不是高官,是不是應該先讓你過去。
這個時候是真正的平等。
臉色蒼白,辰飛理也不理那些高官,跟着西廠廠主朝外衝。
炮火轟轟,震響半邊天際。
混亂的人羣卻沒仔細看,那激烈的爆炸並不曾炸與人羣中,它只朝着制高點的石臺牆臺在炸開。
威懾卻並不傷人。
屹立在早就被塞住耳朵的馬匹背上,琉月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
她要的是攻城,而不是屠殺。
手中二指向前一揮。
那身後攻城戰梯和攻城車已經準備就緒。
就在琉月這一手勢下,躲避開銀色的飛揚,朝着那緊緊關閉的城門就衝了上去。
幾乎三個人才能合抱的巨木。
轟的一聲伴隨着攻城車撞上那堅固的城門。
城門兩抖,幾乎潰散。
可見,那城門後本應該誓死捍衛的後金士兵根本沒有。
高高的攻城梯,一點反抗都沒有遇見。
一部接一部的搭上擁城的城牆。
鐵黑色的兵士,立刻順着沒有攻城梯就衝了上去。
黑壓壓的一片。
就好像那無數的螞蟻,搭建上橋樑,從四面八方攻城掠地。
眼見場面已經完全被己方操控,歐陽于飛打了一個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