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不畫而黛,脣不描而鮮,目若朗星,風采過人。
一瞬間,周圍衆人齊齊安靜下來,心中一閃而過此念。
只見,馬車中人一身簡簡單單的月牙白長衫,黑髮束成一束隨意之極,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卻風姿天成,傲世獨立。
一身的清冷,一身的風骨。
黑如曜石一般的星眸掃過衆人,燦爛的陽光幾乎都被他奪了光彩,簡直俊朗的好似畫上走下來的,翩翩風度,人中極品。
衆江湖人也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此時一見如此俊美男子,居然齊齊失魂,可見其絕頂風姿。
白衣人淡淡的掃了一眼周圍的人,邁步就朝客棧而去,馬車伕隨後跟上。
等到白衣人消失在客棧裡間,店外的衆人才反應過來,一個個瞠目結舌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若說是一個如此絕色姿容的女子,他們看傻眼了還說的過去,這明明是一名男子啊。
他們居然也如此德行,簡直是……
只是,卻不知道怎麼的,就是被他吸引了眼光,目光止不住的要停滯在他的身上,好像他天生就該是受萬人矚目的。
現下想想,挺莫名其妙的。
反應過來的衆人一時間後悔莫及,怎麼就被一男人吸引了目光,忘了向他說說能不能通融讓他們也住店,此時,人都走沒影了,他們到什麼地方去找他去,難道今天真要睡野外。
一時間,整個店外比剛纔還鬧騰了。
進入裡間,馬車伕揮退了殷情的掌櫃,伴隨着白衣人住進了天字一號房。
“主人,喝茶。”折下頭頂上的草帽,馬車伕露出本來面目,嚴峻而冷酷,這不是琉月手下的第一血影衛杜一。
“不用。”白衣人擡頭看了眼院外正開的燦爛的迎春花。
絕色姿容,風姿卓越。
細看,那眉那眼不是琉月是誰。
只是比十三歲的小琉月出脫的越發的美豔,越發的氣息沉着,與那上一世的林,簡直一模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