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過去,春難道還會不來嗎。
日子一晃就是幾日,後金國都城沒有一絲異動,安靜的好似一潭春水,好像前兩日的一夜混亂沒有發生過一般。
琉月跟着辰飛,旁敲側擊聽說那日抓住的人是個死士,人才一抓到,就自盡身亡,沒有套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也沒從他的身上得知背後人的身份。
不過,唯一得出一點的就是,辰飛完全對她消除了懷疑,言談間更加自然和無所顧忌起來。
這算不算是莫名其妙撞了大運。
面上不動聲色,暗下琉月也揣摩了不少。
死士,不是她的,也不是軒轅澈的,這是誰在給她背黑鍋?
她相信,那日絕對只有她一個人進了那密室,周圍肯定沒有其他人。
看來,有人在背後看着她呢,這是在幫她。
幫她?誰會幫她?難道是雲召?
閒暇時候,言談間幾次機鋒暗藏,雲召卻好像沒聽懂一般,完全的胡攪蠻纏,或者就是一問三不知,一絲風聲不露。
琉月見此也不多問,只是暗裡更加留了心。
這時間如水一般的溜走,大婚的日子是越來越近,辰飛給琉月派了很多的下人,整個驃騎將軍府是熱熱鬧鬧,人流穿梭不息。
所有人都高高興興的。
唯獨琉月冷着個臉,府里人這麼多,軒轅澈這兩日又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連人影都沒看見,真是不爽。
不過,她向來一張冷臉,別人也沒發現任何的不妥,依舊是高高興興,忙忙碌碌。
這日,天色難得的好。
天空藍的好似綢緞,一絲雲絲都沒有。
那暖暖的陽光照耀在身上,舒服極了。
“我說兄弟,我發現你這兩天不一樣了。”大街上,雲召抱着琉月的瑤琴,邊走邊扭着眉頭看着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