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不管她在怎麼說,軒轅澈就是不同意她穿大紅喜袍,那怕她只是娶,不是嫁,也不準穿。
大紅喜袍,只能跟他大婚的時候穿,餘者,想都不要想。
想着那軒轅澈一臉的吃味摸樣,琉月就覺得很高興。
不穿就不穿,她的大紅一定留着跟軒轅澈,粉紅也就粉紅,反正都是紅,對她而言,無所謂。
按她的意思,她穿白的都不會在意,就只怕後金國主會轟了她。
帶笑的眼緩緩掃過人羣,看着人羣中面目熟悉的衆人,琉月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身影走過,人羣中貌不驚人的衆人,也不動聲色的相續離開。
春色燦爛,陽光從天際灑下,琉璃瓦屋頂,一片流光溢彩。
而此時,驃騎將軍府裡也已經一片熱鬧。
大紅燈籠高掛,紅綢迎風飛舞,整個驃騎將軍府裹在一團火紅之中,喜氣洋洋。
後金國的文武百官齊來道賀,幾乎沒有落下一人。
而後金國都中一些有身份,有地位,有財富,卻並不是百官的貴戚,也不請自來,親自登門賀喜。
一時間,琉月的驃騎將軍府,幾乎人滿爲患。
門口處,雲召一身淡藍色長袍,手舞着摺扇,滿臉青紫,卻喜笑顏開的各方招呼,好像他真是琉月的兄長一般。
“哎喲,你老來了,你請,你請……”
“啊,哈哈,裡面坐,裡面坐……”
“現在纔來啊,等會要罰酒,罰酒……”
但見雲召長袖善舞,一個人把個迎賓的工作,做的是風生水起,一絲錯漏沒有。
這琉月來就只有身邊杜一一個,那杜一一身冰冷,成天話都沒有幾句,指望他來爲琉月扎場子,不如他來還可靠點。
臉上笑的幾乎要爛掉,心裡卻萬分不是滋味。
他就不想琉月娶老婆,就是不想。